应司寒离开了餐厅,穿过走廊的时候,他听到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两个佣人在低声议论:“果真是酒吧女招待生的贱种,教养太差了,老爷子居然让他做应氏总裁,他明明给大少爷提鞋都不配。”“就是,咱们前夫人可是市长千金,这龙生龙凤生凤,大少爷就是人中龙凤,那个贱种连大少爷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这些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应司寒的耳朵,他面色不变,只是一如往常的麻木和冰冷,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这时,正门处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喊道:“太太回来了,恭喜太太回家!”
再后来,爱恨交织,她也搞不清自己对应司寒剩下多少喜欢了,但是被他伤害时心里总是疼痛的。
司沐颜不知道,那些喜欢可以维持多久,她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趴在床上发呆,就这么睡了过去。
晚上,应家庄园。
金碧辉煌的餐厅里,应老爷子坐在主位,应司寒坐在他的左手边,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他们父子两人。
应司寒漫不经心地切着牛排,应老爷子喝了一口酒,问道:“怎么没把沐颜带来,她不在家吗?”
“一个小玩意儿,我随身带着她干嘛。”
应司寒的眸光很冷淡。
应老爷子叹了口气,握住了他的手。
“司寒,你是不是恨你大哥啊?他让你娶司沐颜的确是别有用心,但是那个女孩儿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她。”
应司寒唇角泛出一抹冷笑,看着覆盖在他手背上的那只布满褶皱的手,强忍着恶心没有甩开。
这个老淫棍就喜欢那种长得漂亮,没身份,还好拿捏的女人。
这样看,他和应禹城让他娶司沐颜的目的不一样,但却是殊途同归了。
“我为什么要放弃联姻的机会,娶她那样一个没身份的女人。”应司寒拿开了应老爷子的手。
他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道:“父亲,我有点事先走了,您继续吃吧。”
应司寒离开了餐厅,穿过走廊的时候,他听到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两个佣人在低声议论:
“果真是酒吧女招待生的贱种,教养太差了,老爷子居然让他做应氏总裁,他明明给大少爷提鞋都不配。”
“就是,咱们前夫人可是市长千金,这龙生龙凤生凤,大少爷就是人中龙凤,那个贱种连大少爷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这些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应司寒的耳朵,他面色不变,只是一如往常的麻木和冰冷,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这时,正门处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喊道:“太太回来了,恭喜太太回家!”
“太太在港城玩得好吗,有没有带些特产回来?”
“太太,正好二少爷今天回来吃饭了,您好久没见二少爷了吧,要不要和二少爷说说话?”
听到这些声音,应司寒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厌恶,他毫不迟疑地转身,快速从后门离开了。
现在是七点多,应司寒回了公司,继续处理白天遗留的文件,可他脑子里总是飘出一道纤细的身影,文件上的字也慢慢变成了她的名字,简直不堪其扰。
应司寒揉了揉额头,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拨出了司沐颜的号码,却又在接通的前一秒倏地挂断。
他调出陈嫂的号码,打了过去:“喂,陈嫂。”
“应总有事吗?”
陈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空洞。
应司寒看了眼时间,问道:“你吃饭了吗?”
“回应总,吃过了。”
“一个人吃的?”
“是。”
“厨房里还有别人吃过饭吗?”
“……”
陈嫂那边顿了几秒钟,平静地道:“司小姐今晚没吃饭,她一直没有下楼。”
“……”
应司寒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恼,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他靠在椅子上闭了会儿眼,几秒钟直起身子来,眸光恢复了清亮,以最快的速度将文件处理完,起身回了家。
白炽灯光下,司沐颜脱掉衣服,慢慢地滑进注满水的浴缸里,感受着温热的水包围着身体,缓缓地清洗着皮肤。
砰的一声,门开了,应司寒大步走了进来,司沐颜瞳孔蓦得缩小。
应司寒抬起司沐颜的下巴,指腹摸着她柔软的嘴唇,目光很冷:“你在闹绝食?”
“不是。”
司沐颜摇了摇头。
应司寒摸了摸她的嘴唇,动作很温柔,吐出的话却极冷:“是也没关系,正好和你肚子里的孽种一起饿死。”
司沐颜浑身打了个冷战,心里涌上震惊、愤怒、难过等情绪。
应司寒怎么能说出那么难听的话来,他连自己的孩子都骂吗?
她有时候会有种错觉,应司寒这个人憎恶一切,甚至连他自己都讨厌。
“哗啦”一声,应司寒扯开黑色衬衫,任由黑曜石制成的扣子散了一地,然后将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又双腿分立站在浴缸前,开始解裤子。
司沐颜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恐地道:“你干什么?”
“你。”
应司寒坐进浴缸里,把角落里的司沐颜拽到怀中,狠狠亲了她一口。
不过接下来应司寒没干别的,而是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浴缸边沿,搂着司沐颜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说道:“给我洗澡。”
“……”
他是三岁小孩吗,连澡都不会洗。
司沐颜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浴花,开始挤沐浴露。
应司寒一把将浴花扔掉,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道:“用手给我洗。”
司沐颜脸庞微微发热,两人虽然在一起一年了,什么事情都做过,但这种事确实是第一次,尤其现在开着灯,任何细节都一览无遗。
但是应司寒下了命令,她还能反驳吗?她朝应司寒那边靠近了一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