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意一直想赶走路延,他却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姜遇淮连车都不给你一辆,还说你是他老婆?”路延在她身边道。施意没好气忍着咳嗽小声道:“他和你不一样,他不会用那些物质来蒙蔽我。”路延哑然。等到施意下车,他才发现到了医院。她轻车熟路挂号上楼,就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她……怎么了?路延有些奇怪。施意来到诊室坐下,医生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后遗症又复发了?”后遗症?
路延将施意往自己背后拉:“你果然将她藏起来了。”
姜遇淮不疾不徐来到二人面前:“是又怎么样?路大老板难道对我的妻子又觊觎之心?”
路延听着姜遇一口一个我的妻子,气愤不已。
“你少骗我,施施若是你的妻子,你还会让施施去什么剪彩活动打工吗?”
姜遇淮道:“那是因为施施闲着,就想找点事情做。”
路延被姜遇淮堵得哑口无言。
施意挣脱掉路延来到姜遇淮身边。
路延被施意的动作刺痛,心脏闷疼。
姜遇淮道:“路延,她是我老婆,你注意自己的称呼。”
施意拉了拉姜遇淮:“走吧。”
路延见他们要离开,忙上前拦住:“施施,我可以和你解释清楚,我真的不是随便杀人的恶毒之人。”
施意道:“你不是?路延,你又想要装什么样子,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姜遇淮也回怼:“路延,你这个杀人犯还是离施施远一点。”
路延拿不出证据,面对怀疑和指责说不出半个字。
他终于体会到被人误会又不被信任的感觉了。
就像是被关在巨大的玻璃罐子里,任由他如何呐喊都没人听到他的声音。
憋屈又无奈。
原来施意一直经历着这般的感觉吗?路延想着。
他似乎真的,错了太多。
他自知现在再纠缠下去肯定没有意义,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进楼洞里。
路延吃了点东西,然后守在了施意家的楼下。
他想一直守在这里,想看到施意的样子。
可惜公司那边打来了电话,事关施意父母的案件。
路延不得不离开。
他疲惫地捏着眉心,对下属打电话道:“给我看着小区,汇报他们的动向。”
在公司忙了一晚上后他才发现,原来所谓的线索不过是一场乌龙。
因为太疲惫,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心里记着施意,路延也只断断续续睡了小会儿。
负责监视人员的电话就达到了路延的手机上。
“有什么问题,快说。”
“姜遇淮昨天晚上没有出来。”
路延清醒许多,他一想到姜遇淮在野施施那儿住了一晚上,就恨不得撕了姜遇淮那张脸。
即使很疲惫,路延也坐不住了。
他马上开车来到小区楼下。
他到的时候,正好遇到姜遇淮离开。
路延不想和姜遇淮相见,因此等到姜遇淮走出去后才来到楼下。
他本想等到施意下楼,然后好好解释一番,即使是等到第二天他也愿意。
没想到不多时,路延就看到施意走了出来。
她低垂着头,微微发出咳嗽声。
怎么一夜之间,她就病了?
路延忍不住走上前去,轻声问:“施施,你怎么了?”
施意显然被忽然出现的路延吓了一跳。
她面色不太好,皱着眉急促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路延马上轻拍着她的后背,施意却咳地更剧烈了,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她边躲开路延的手,边捂着自己的嘴。
听着施意的咳嗽声带着撕裂般的暗哑,路延心痛极了。
但他不敢再接触施意,只能收回了自己的手,暗自着急。
“你坐一下,我去给你买水。”路延示意她坐到长椅上。
施意摇着头:“不——咳——需要。”
路延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能跟着施意走出小区大门,然后坐上一辆公交车。
施意一直想赶走路延,他却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跟着。
“姜遇淮连车都不给你一辆,还说你是他老婆?”路延在她身边道。
施意没好气忍着咳嗽小声道:“他和你不一样,他不会用那些物质来蒙蔽我。”
路延哑然。
等到施意下车,他才发现到了医院。
她轻车熟路挂号上楼,就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
她……怎么了?路延有些奇怪。
施意来到诊室坐下,医生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后遗症又复发了?”
后遗症?
路延心中一紧,难道是他之前做过什么事情给施意带来了后遗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