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推开萧北宸的束缚,奈何萧北宸力气太大,楚渺儿手上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动他。楚渺儿身上的伤口有些疼,挣脱期间扯动了伤口,她小脸儿骤然一白,冷汗便流了出来。见状,萧北宸当即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伸手打开药瓶:“本王帮你检查一下伤口。”说着,萧北宸就要将她身上单薄的衣裙解开。楚渺儿脸颊迅速红了起来,她咬紧嘴唇,伸手攥住自己的衣服。“我自己可以。”“那么逞强做什么?”她衣服还是被打开了,寒气吹来时,楚渺儿浑身一凉,下意识的缩了下。
楚渺儿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内。
夜色渐凉,她刚将外衣脱下,想要看看身上的伤,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冷风吹进来,楚渺儿肩膀微微一缩,看到来人是萧北宸时,她的目光当即沉了下去。
“夜深了,王爷来此,不怕旁人看到误会吗?”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虚弱,从回来到现在,无人理会过她,甚至饿的两天连口饭都没有。
没有力气往外寻吃的,只能暂且忍着。
双腿被摔的淤青,这一会儿走一步都是针扎般的疼。
萧北宸将药瓶放在桌子上,听着楚渺儿如此生疏的话,他走近,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靠近,让楚渺儿心里有些抗拒。
“王爷…”
她挣扎了几下。
萧北宸沉了口气,把脸放在她的颈肩上,“别动,让本王抱抱你。”
楚渺儿闭眼,心头难受。
“我要擦药了,王爷出去吧。”
她不喜他的纠缠。
萧北宸却变本加厉,攥住她的小手:“本王帮你上药。”
楚渺儿身上疼痛,不愿一直纠缠:“王爷,奴婢身份卑微,在王府活着已经很艰难了,若王爷再纠缠下去,奴婢恐怕命都要没了。”
她挣扎开了他的手。
寒风从窗外渗进来,冻的她后背麻木。
萧北宸微眯冷眸:“为何这么说?”
楚渺儿平静如水:“王爷难道不清楚吗?又何必明知故问。”
她一个卑贱之人,怎会被那些土匪盯上。
谁又会花钱买她的命。
可想而知。
她不信他会丝毫不知晓。
萧北宸盯了她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再说话,反倒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带着柔和的哄声:
“本王知道这两日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好在你已经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你放心,本王以后一定会护着你的。”
楚渺儿眼神冷漠,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王爷不必护着我,你是有家世的人了,再这样不好。”
萧北宸沉了脸色:“你是王府的奴婢,她是王妃,即便本王将你纳在府内做通房,她也不会置喙。”
“我不愿意。”楚渺儿倔强抬脸。
萧北宸喉咙滚动:“本王可以跟你保证,对你的宠爱绝不会少半分。”
楚渺儿一时间有些失言。
她并非动容,只是突然觉得,辩驳起来好没意思。
他永远不会懂得,她想要的是什么。
“我是花楼出身,高攀不上王爷的通房。”
她想推开萧北宸的束缚,奈何萧北宸力气太大,楚渺儿手上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动他。
楚渺儿身上的伤口有些疼,挣脱期间扯动了伤口,她小脸儿骤然一白,冷汗便流了出来。
见状,萧北宸当即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伸手打开药瓶:“本王帮你检查一下伤口。”
说着,萧北宸就要将她身上单薄的衣裙解开。
楚渺儿脸颊迅速红了起来,她咬紧嘴唇,伸手攥住自己的衣服。
“我自己可以。”
“那么逞强做什么?”
她衣服还是被打开了,寒气吹来时,楚渺儿浑身一凉,下意识的缩了下。
萧北宸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离。
楚渺儿羞耻极了,想把衣服穿上,他却道:“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萧北宸倒是检查的仔细,将药膏替她涂好。
楚渺儿别开脸,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涂完药后,他才替她把衣服穿好。
楚渺儿裹紧衣服,什么话也不说。
看她这样子,萧北宸没再多碰她。
“王爷。”外面有人唤他。
“什么事?”
下人道:“王爷,给王妃准备的蜜饯已经送来了,奴才要直接送去风雅苑吗?”
“送去吧。”
蜜饯?
楚渺儿心头颤了颤。
好难受。
萧北宸转头,看楚渺儿不语,他解释道:“舒月吃药总是嫌苦,本王给她准备点蜜饯,没别的,你别多想。”
楚渺儿别开脸,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王妃是正妻,这是应该的。”
“时辰不早了,你休息吧,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他还想去摸楚渺儿的脸颊。
楚渺儿淡漠道:“不用了。”
萧北宸收敛眉头,没再多说。
房门被关上,楚渺儿无力的靠在床边,紧紧阖上眸子,心头酸涩又无力。
出去后,翎云过来,“王爷,那几个人都招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置。”
萧北宸眼神阴冷,想到楚渺儿身上的伤,冰冷吩咐,“打断腿,撬了脚筋,丢去乱葬岗!”
乱葬岗秃鹫、野狗,到处都是!
“是!”
-
三日后。
楚渺儿的伤好的很快,这几日萧北宸时不时会过来,只是她都同他保持距离。
总要割舍,可他却总是没完没了的纠缠。
她是王府的奴婢,再这样下去,王妃怎能容下她。
这天,楚渺儿独自一人待在房内。
云束来叫她了。
说王妃要见她。
其实楚渺儿很早就料到了,王妃必然会坐不住,如今,当真是来了。
楚渺儿跟着去了风雅苑。
“见过王妃。”楚渺儿跪地行礼。
齐舒月状态并不好,瞧见楚渺儿当真回来了,不免暗中攥紧帕子。
派去杀她的人,这会都失踪了。
她本以为王爷已经知晓了,可他迟迟未曾发难,还对她一如往昔。
难不成,是那几个人收了钱,跑了?
要不,凭借楚渺儿这细胳膊细腿,哪能逃跑。
罢tຊ了,算她楚渺儿命大。
齐舒月回过神,冷笑一声:“伤养好了?”
楚渺儿垂首:“是。”
“王爷说你在山海楼那次自己迷了路,没找回王府,还摔了一跤。”齐舒月淡淡的看着她:“还是王爷亲自带你回来的?”
楚渺儿眼神黯然,原来萧北宸替她寻的是这个借口。
他知晓了真相,却不愿替她做主…
“幸得见到王爷,这才求王爷带奴婢回来的。”
齐舒月轻笑,极其讽刺:“别遮掩了。你早就和王爷在一起了吧?”
楚渺儿背脊一震。
“你不过是个花楼出身,跟在妓子身边的婢女,真以为王爷对你青眼相待,你就能在王府有一席之地了?”
楚渺儿心头酸疼:“奴婢卑微,不敢妄想。”
“知道就好。明知王爷同我两情相悦,还在王府试图勾引王爷上位,听说本王妃没嫁进来之前,你还肖想过王妃之位?”
此话落下,周围婢女皆是窃窃笑声。
楚渺儿并不觉羞耻。
这是她曾经希翼站在他身边,和他生同衾死同穴时的执着。
那时她什么也不懂,不明白原来身份悬殊太大,注定会成为笑话。
“奴婢那时并不知晓王爷和王妃两情相悦。”她声音沙哑,犹如含了沙子般难受。
齐舒月挑眉:“你的意思是,怪王爷没告诉你?”
“奴婢不敢。”
齐舒月收敛目光,“本王妃容不下旁的女人和我分享夫君,你若再敢对王爷有非分之想,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楚渺儿深吸一口气,后背麻木:“奴婢会远离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