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母沉默了一瞬,点了头:“远英不论是外形条件、表演经验或者专业能力,都是出类拔萃,我没理由不签。”尹嘉良闻言轻笑了两声:“可惜,人品看起来不怎么样。”郝母皱着眉头看过去,有些不悦:“不影响赚钱就行了。”话落,她扭头看向萧远英,不耐烦地说:“行了,跪在那里做什么?让别人看笑话!”她端起茶杯,故意提高了声音:“你是我签的艺人,还轮不到别人来处置。”郝易洲走过去,沉声问:“如果是我反对呢?”郝母神情一变:“你又在反对什么?”
我被萧远英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怔,下意识站了起来退开了一步:“你这是做什么?”
萧远英眼里噙满了泪,可怜兮兮地抬眼看着我,带着哭腔开口:“沛玉姐,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觉得当初我和郝大哥走得太近了,可是、可是这不能怪我啊……”
“我和郝大哥之间什么都没有,他心里只有你,在你离开后,他就把我赶出了部队,我已经过得很艰难了,求你给我这次试镜的机会……”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阵火起。
我们之间的恩怨根本就不是为了情爱那么简单,萧远英就是心里清楚,才更要歪曲事实,将重点偏移到无关紧要的事上去!
再装装可怜,好像她能出现在这里都是仰仗我的恩赐一般,明显就是想引起真正有话语权的投资方对我的不满。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强压着火气说:“你先起来……”
话音未落,包厢门被人一把推开。
我闻声看去,就见郝易洲换了一身常服,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目光定定地落在跪在地上的萧远英身上。
我怔了瞬,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我定了定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来上演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有意思么?”
说话间,郝易洲已经走到萧远英面前,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萧远英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的慌乱。
随即她又摆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要去拉郝易洲的衣角:“郝大哥,你看,是沛玉姐回来了,我……”
话没说完,郝易洲抬起眼看向郝母,眉头皱得死紧:“这就是你签的演员?”
郝母沉默了一瞬,点了头:“远英不论是外形条件、表演经验或者专业能力,都是出类拔萃,我没理由不签。”
尹嘉良闻言轻笑了两声:“可惜,人品看起来不怎么样。”
郝母皱着眉头看过去,有些不悦:“不影响赚钱就行了。”
话落,她扭头看向萧远英,不耐烦地说:“行了,跪在那里做什么?让别人看笑话!”
她端起茶杯,故意提高了声音:“你是我签的艺人,还轮不到别人来处置。”
郝易洲走过去,沉声问:“如果是我反对呢?”
郝母神情一变:“你又在反对什么?”
萧远英一听就慌了,连忙上前去抓住他的手哀求:“郝大哥,我已经知道错了,可是表演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求你不要剥夺……”
郝易洲冷笑了声:“你在文工团表演的时候,难道不是已经实现梦想了么?”
“你的追求,就是利用职务之便编排其他同志,假借排戏的名义讽刺他人,间接害死一名老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立时神情各异。
想到奶奶,我的眼眶顿时红了,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尹嘉良满眼担忧地扶住我的肩,低声问:“她就是那个排戏讽刺你、害死你奶奶的人?”
他只知道我曾经历过什么,但不知道是谁做的。
毕竟在他找人去查的时候,得到的回复却是:有人先他一步将做这件事的人都赶出了部队。
大概他没想到,那个“凶手”,竟然是这个柔弱小白花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