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慌袭来。徐庭深的眼底赤红,透着不敢置信的惊惧,难道自己见到的苏思妤,从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场梦,是他的幻觉吗?这个念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了他的心脏。徐庭深拔掉了手上的针管,忍着头晕眼花,迈开步伐朝着前方走去。“徐上校!你这是做什么?”来查房的护士当即被吓得不清。可徐庭深不管不顾,直接冲向外面。“思妤?苏思妤?”他踉跄走出了病房。直到他看见前方迎面提着开水壶走过来的身影,脚步一滞。苏思妤看见了他手上还在滴着血,当即神色大震。
巨大的恐慌袭来。
徐庭深的眼底赤红,透着不敢置信的惊惧,难道自己见到的苏思妤,从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场梦,是他的幻觉吗?
这个念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了他的心脏。
徐庭深拔掉了手上的针管,忍着头晕眼花,迈开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徐上校!你这是做什么?”来查房的护士当即被吓得不清。
可徐庭深不管不顾,直接冲向外面。
“思妤?苏思妤?”
他踉跄走出了病房。
直到他看见前方迎面提着开水壶走过来的身影,脚步一滞。
苏思妤看见了他手上还在滴着血,当即神色大震。
“徐庭深,你在做什么?”
下一刻。
徐庭深便大步走了过来,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力道之大,险些勒得苏思妤喘不上气来。
她大口呼吸着,拍着徐庭深的后背:“松手。”
痛意袭来。
徐庭深好似才缓过神来,他猛地松开了她,“你还在……”
“我当然在,”苏思妤狐疑看他,目光落在他还在滴血的手,重新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醒来没看见你……”
徐庭深轻声解释。
向来冷硬的人,此刻竟然像个孩子一样透着无助。
苏思妤心口一软,叹了口气:“你睡了整整两天,我在家里怎么都叫不醒你,吓到我了,连忙请人过来把你送到了医院,你迟迟不醒,我又放心不下我爸,刚刚就去看了我爸,看完就急忙赶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
徐庭深的心也落了定,理智一点点回笼,他也察觉出了自己行为的不妥,神色一点点恢复平静。
两人回到了病房,让护士重新处理他手背的针眼。
处理完后,医生过来给他检查了身体情况,确认并没有大碍后,准许了出院。
从始至终,徐庭深也并没有要跟她解释他情况的意思。
苏思妤也没有多问,静静陪着。
直到两人买了菜回到家中。
见徐庭深依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苏思妤叹了口气,放弃了追问,重新开口:“这两天政委已经帮我把恢复身份的手续办好了。”
“好。”徐庭深点点头,随即提着菜走入了厨房,“之前说要给你做饭也没做,你想吃什么?”
苏思妤看了一眼厨房,眸色微顿,只道:“你看着做就成。”
徐庭深便开始利索切菜做饭。
三菜一汤,两人吃足够了。
吃到一半。
苏思妤却还是再度开了口:“恢复身份时,档案袋里并没有我们的离婚报告,政委说你没有把离婚报告交上去,为什么?”
终究还是提到了这个问题。
徐庭深动作一顿,他郑重看了眼苏思妤:“不管是三年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想过要跟你离婚,我们是夫妻,就该过一辈子的。”
苏思妤沉默下来:“可……”
“你不要再用那些莫名其妙的命运论来跟我争辩,”徐庭深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当即打断了她,将一块肉夹到她碗里,认真告诉她,“我知道我过去可能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让你不敢信任我,但今后,我也会用行动证明我是认真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以前你说,我不肯向你走一步,现在你可以不用走,我会走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