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宁再一次拒绝:“那怎么可以?”“怎么不可以,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熟稔了,老是同志来同志去的,听着生分。”不止生分,还尤为刺耳。徐思宁犹豫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气氛有些尴尬,四周都如凝结了一般。她简单处理一番后,便看向江胜利:“先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吃完饭,江胜利又自告奋勇要帮徐思宁收拾餐具。徐思宁自然又下意识拒绝。然而江胜利开口:“你手指受伤了,再碰水不好,我把碗洗了再走。”他说着端着餐盘进了厨房,水声作响,江胜利将碗洗得干干净净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小叶啊,我有个忙想请你帮帮我。”
她话没讲完,看到桌边,江胜利正亲昵拉着徐思宁的手,脸色一愣。
“哎呦,我不知道小江在,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了。”
徐思宁很快反应回来,抽出手来,又担心刘婶误会,连忙解释。
“我切菜割破了手指,江同志是在给我包扎伤口。”
刘婶眼里眉里都带着戏谑的笑:“包扎伤口嘛,正常正常。”
徐思宁知道自己现在只会越描越黑,索性转移了话题。
“刘婶,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
“是这样的,我老家的侄女调来这里工作,明天的火车,可你也知道我,上次摔了一跤,现在腿还没好利索,跑不了那么远,能不能拜托你明天帮我去火车站接她。小松放家里我帮你照看。”
邻里邻居的,徐思宁独身带个孩子,平时也没少受邻居帮助。
因此刘婶开口,徐思宁很快应了下来。
“行,刘婶,我明天帮你去接你侄女。”
刘婶感激地说道:“小叶,那太感谢你了。”
她说着放下几块米花糖:“这些拿给你家小松吃。”
说完,刘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江胜利和徐思宁一眼,转身过来不动声色地笑了笑。6
江胜利爱慕徐思宁这时并不是秘密,刘婶也心知肚明,因此并未多说什么。
刘婶离开,徐思宁低下头,忙将碘酒纱布拿过来。
“江同志,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胜利见她这样固执,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软下语气:“思宁,以后,我们就不要这样生疏地叫同志了,你可以叫我胜利。”
徐思宁再一次拒绝:“那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熟稔了,老是同志来同志去的,听着生分。”
不止生分,还尤为刺耳。
徐思宁犹豫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
气氛有些尴尬,四周都如凝结了一般。
她简单处理一番后,便看向江胜利:“先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吃完饭,江胜利又自告奋勇要帮徐思宁收拾餐具。
徐思宁自然又下意识拒绝。
然而江胜利开口:“你手指受伤了,再碰水不好,我把碗洗了再走。”
他说着端着餐盘进了厨房,水声作响,江胜利将碗洗得干干净净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晚上,小松洗完了澡躺在床上。
豆大的煤油灯光将徐思宁清丽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她正在缝补衣服。
手指捏着细针,刮了刮头皮,接着穿过布料,手扬得老高。
一扭头,小松睁着个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徐思宁放下手里的活计,俯身下去用脸贴了贴小松的脸颊。
“怎么还不睡觉?”
小松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他问徐思宁:“妈妈喜欢江叔叔吗?”
徐思宁一怔,不知道小松怎么会问出这句话来。
她咽了咽口水,很是不解地问道:“小松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松噘着嘴,吸了吸鼻子:“邻居们都说,我要有新爸爸了,就是江叔叔,妈妈,是吗?”
徐思宁听着小松稚嫩的声音,一时间晃了神。
顿了顿,她问小松:“那你喜欢江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