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苏璃月的家,苏璃月的地盘,即使莫天来了也要给她爹三分薄面。一个粗使的家奴而已,打死便打死了。莫天还能为这事跟她不高兴不成?书房里,莫天正跟苏相讨论赈灾的具体流程。“国库那边已经开了,钱正在悉数出库,我又要着人检查、清点,所以时间上还得再等等。”苏相慢悠悠地品着茶,“我想晏王爷是可以理解的吧?”虽是商量,但苏相的语气更似威胁。莫天也不恼,只说:“我可以理解,可以等,但是百姓等不得。”一日不去赈灾,就有多少百姓死于饥寒交迫,这些苏相不可能想不到。
苏璃月一个眼神就有人上来捂着容落烛的嘴,容落烛最后只能发出“唔唔”声。
苏璃月蹲下身,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容落烛,“你想让王爷来救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是她苏璃月的家,苏璃月的地盘,即使莫天来了也要给她爹三分薄面。
一个粗使的家奴而已,打死便打死了。莫天还能为这事跟她不高兴不成?
书房里,莫天正跟苏相讨论赈灾的具体流程。
“国库那边已经开了,钱正在悉数出库,我又要着人检查、清点,所以时间上还得再等等。”苏相慢悠悠地品着茶,“我想晏王爷是可以理解的吧?”
虽是商量,但苏相的语气更似威胁。
莫天也不恼,只说:“我可以理解,可以等,但是百姓等不得。”
一日不去赈灾,就有多少百姓死于饥寒交迫,这些苏相不可能想不到。
想到了而不做,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根本没把百姓放在心上。
“王爷,天底下这么多百姓,咱们只能顾及到眼前的,至于那些远的,能顾着最好的,故不少也别无他法。”
苏相担心莫天这样的心态会害了自己,害了他女儿,委婉劝道:“王爷,你若有意夺储,你可要舍弃一些不该有的东西。你若无意夺储,你大可以亲自走一趟,先去救助这些灾民。不过人心总是贪婪的,让他们知道朝廷拨了这个多钱,各个都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那苏相的意思是?”莫天不动声色,他倒要听听苏相有什么损招。
苏相前倾半个身子,明知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但还是压低声音说道:“这些钱我们先拨一半给灾民,剩下一半以运输为由,在附近找个钱庄放出去。”
这么多钱,光是吃利息都够是一笔很可观的数目了。
“怎么,苏相最近很缺钱么?”莫天淡淡地问。
“那倒不是。”苏相见他不接这个话茬,脑子转得飞快,“不过始终以灾民为先,若是灾情紧急,势必要先把钱落到实处。”
莫天盯着苏相看了许久,看得苏相心里发毛。
“王、王爷,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不。我只是觉得苏相似乎很有这方面的头脑,看来我以后要跟苏相多多请教。”
苏相松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没问题。你是我的女婿,有什么好事我自然第一个想着你。”
“多谢未来岳丈。”莫天垂眸,苏相没看到他眼里的鄙夷之色。
苏相只当他好欺负,今后他可以打着莫天的名号跟人来往,莫天亦可靠着他的人脉在朝中拉拢,这才叫真正的互惠互利。
正当苏相打算再进一步布署时,忽然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来人!快点去查看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连忙跑出去,很快又回来,“老爷,是小姐那里抓了个闯进来的外奴,小姐正在教训她。”
“哦。”苏相并不关心,但莫天一下就想到了容落烛。
她不会运气这么差吧?刚来就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