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才来说这个事,难道不觉得已经晚了吗?陆琤时手握拳头,手指之间的关节泛白。他在医院遇到岑椀的那一天,岑椀确实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只是当时他在忙,只和岑椀说了两句话,所以就挂断了电话。可谁知道,岑椀要和他说的竟然是孩子去留的问题!“岑椀你是故意的!”陆琤时眼眸中怒火难掩,声音冷了几分。“沈大总裁,你陪你的女朋友做妇科检查,忙得接我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现在你指责我说,我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太好笑了?”
而后他继续问,“几个月了?”
“7周多一点点。”岑椀怅然回答。
陆琤时抬头,眼眸波光闪动。
一个月半前的事情,其实他记得比谁都清楚,那个晚上他心情特别不好,喝了不少的酒,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他们两个人别墅,和岑椀有了夫妻之实。
当时的情形,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堪异常,甚至有点愤怒。
“既然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把孩子打掉?”
“我问过你的意见,你说让我自己做决定。”岑椀甩眉答。
到现在才来说这个事,难道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陆琤时手握拳头,手指之间的关节泛白。
他在医院遇到岑椀的那一天,岑椀确实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只是当时他在忙,只和岑椀说了两句话,所以就挂断了电话。
可谁知道,岑椀要和他说的竟然是孩子去留的问题!
“岑椀你是故意的!”陆琤时眼眸中怒火难掩,声音冷了几分。
“沈大总裁,你陪你的女朋友做妇科检查,忙得接我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现在你指责我说,我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太好笑了?”
“碧晴只不过是你的要拿掉孩子的借口吧?”陆琤时眸子变深,嘴角一侧牵起,骤然间问,“亦晟是谁?”
岑椀虚弱的身体微微一震,心口就像被刀重重地刺了一下,痛得难以呼吸。
亦晟,陆亦晟。
陆亦晟是她心中最隐秘的存在,是她最美好的回忆,更是容不得其他人半点污蔑的存在。
岑椀惨白的嘴角微微上扬,嘴角牵起的弧度和陆琤时一模一样,带着浓浓的讥讽,“那天晚上的事,原来你都记得?”
陆琤时不是因为她是妻子而维护她,也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而相信她,更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有协议,要彼此维护,一致对外。
回想起那个晚上,岑椀现在都觉得很屈辱。
当时,已是晚上10点多了,她和往常一样,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之后,洗完澡准备睡觉,刚刚躺在床上,房门突然之间就被扭开。
接着满身都是酒气的陆琤时从门外走进来,她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陆琤时就扑了上来,吻上了她。
准备睡觉的她本来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陆琤时野蛮地抱着她。
岑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都反抗不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曾经有约法三章,不得为动心动情动身,不得干涉彼此,不得强迫对方对不想做的事情。
可陆琤时却仗着酒劲这般对她。
如被泼墨一般黑的夜间,岑椀绝望的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后,却倏地看到了站在黑色夜空下那一抹明亮的笑容,温柔如同三月春风一般,可以抚平所有的哀伤和疼痛。
“亦晟……”岑椀喃喃出声,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只有叫出亦晟,她的心才可以平静和温暖。
也是这个时候,陆琤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起身后,跑到厕所里面吐了个精光。
陆琤时当时看起来挺狼狈的,岑椀本来还想安慰他。
可他吐完之后,满口酒气、并且暴力地推开她,然后仓皇地离开了别墅。
她以为他喝醉了,故意喊出亦晟的名字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