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城前,将要进城的顾沉舟,见到了许重光,他疑惑的很,问道,“你怎么会在边塞凉州城,这里离你封地的岭南区域,隔着三座城顾吧?”许重光却是不隐瞒,“清歌,她在城中。”只见顾沉舟快步下马,神色惊讶不已道“你说什么?!清歌……她还活着?!对么!”许重光看着越来越激动的顾沉舟,不觉叹气,他回答道,“是,凉州城一战,便是她打的。”“太好了,太好了,她还活着,她还……”正当顾沉舟喃喃自语时,许重光的声音再传来,“但是她告诉我,她、不想见到你。”话语掷地有声的落入顾沉舟的耳朵中。
凉州城前,将要进城的顾沉舟,见到了许重光,他疑惑的很,问道,“你怎么会在边塞凉州城,这里离你封地的岭南区域,隔着三座城顾吧?”
许重光却是不隐瞒,“清歌,她在城中。”
只见顾沉舟快步下马,神色惊讶不已道“你说什么?!清歌……她还活着?!对么!”
许重光看着越来越激动的顾沉舟,不觉叹气,他回答道,“是,凉州城一战,便是她打的。”
“太好了,太好了,她还活着,她还……”正当顾沉舟喃喃自语时,许重光的声音再传来,“但是她告诉我,她、不想见到你。”话语掷地有声的落入顾沉舟的耳朵中。
顾沉舟恍惚像被震了一下,对啊,他自嘲一笑,李清歌怎会愿意见自己?
他毁了她一只手,还错认了人。
李清歌怎会愿意见自己?
“她在城中会带着面具,她要胜利为将军府洗刷冤屈,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摄政王。”许重光问道顾沉舟。
顾沉舟沉声答道:“我明白了。”
大军已进至凉州,满城风沙、已是兵少粮缺的凉州终于是等来了这救兵。而迎接顾沉舟的人群中站着一位带着半面面具的瘦弱少年,少年身形单薄却巍然站立。顾沉舟忍不住看着她,他知道面具之后的人是李清歌,但是他不能揭穿……他不配。
见到远来的顾沉舟,李清歌瞳孔震惊,顾沉舟的头发!全白了,人也像是愁苦多日的模样,她不由担心,莫非朝帝城发生了什么事?又觉得自己可笑……到头来还是这般关心他。
刘问心向顾沉舟介绍李清歌,“摄政王,这是我的外侄,刘问字,因为想立军功就跟着一同参军而来了,小时候脸受伤,面目不堪,所以带着面具,摄政王见谅。”
顾沉舟答道,“无妨,刘少将心系家国,我深感敬佩。”便越过李清歌,去往军营中。
李清歌虽庆幸终于是瞒天过海,但也知道,总有一天,她需要揭开这个面具,罢了,得一日安稳是一日安稳吧,想着,她便跟了上去,前往凉州城军营。
李清歌现在的担心的是,顾沉舟虽说文武双全,但是并未带过兵,只有纸上谈兵的理论,是打不了仗的。而顾沉舟又是自小便呆在繁华安稳的国都朝帝城,她甚至都觉得顾沉舟在这边关之地会待的甚不习惯,思及此,不由心底连连叹气。
顾沉舟呢,他自然知道此来边关是疾苦的。但也是进了军营才知道,凉州是这般苍凉模样,军营中不乏因连日征战伤痕累累的士兵,加上一个寒冬过去,城中已经是粮草稀少,人人脸上都苦不堪言。
见到他这朝帝城中的贵人,脸上都神色各异,士兵们怎会不知道帝都来人是来支援的,只是看到这摄政王华冠锦衣,还是心怀怪异。
顾沉舟也发现了士兵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他离了军营后正打算问边关近况,看到一侧的李清歌,侧眸而去。
李清歌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顾沉舟眼里却是在观察李清歌的打扮,这春寒尚有之际,又是边关极其恶劣的天气,不是不知道李清歌自小大大咧咧,但是看到她穿的这般单薄,顾沉舟还是开口道,“刘少将,怎的穿的如此单薄,你既然凉州一战有伤……”
李清歌不懂,顾沉舟为何问这个,边关战况,伤亡和接下来的作战他不问,他问一个将士穿多少?
李清歌有些不喜,她对战场,从来严肃认真,她开口气势肃杀,“王爷,我知您在朝帝城呆习惯了,但是这里是边关!随时,或者下一刻就可能有敌军来战,王爷拘泥这些问题,不觉得过于儿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