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知你替父从军的消息之后,我便一路赶来。好在终究不算太晚,终于救下了你。”李清歌心中一动,“谢谢你,重光。”忽然想起什么,又急道:“凉州城现如今如何了?”虽然那一战他们胜了,但她失踪了这么多日,军中无将领,谁又能来主持大局。闻言,许重光叹了口气,却是顾左右而言其他。“清歌,你先休息,等养好伤再说。”“不行!我此番是替父从军,事关将军府百年声誉,更事关百姓生死存亡,重光,你实话告诉我,凉州城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李清歌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家农户的家里。
她刚要起床,却被肩膀上的伤口引发了痛意。
“啊……”
“清歌!”门外突然有一人冲了进来,坐到她床头,“你醒了!你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动。”
李清歌睁开眼睛,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重光?!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许重光,从小与李清歌一起长大,只是四年前许重光跟着父亲荣亲王去了封地后便很少回这朝帝城,所以两人也许久未曾联系。
她怎么会在这儿见到他。
不对,她怎么还没死?
她最后的记忆,好像是中了无数箭羽,敌方将领砍刀正朝她头颅砍来。
现如今看来,竟是许重光救了她。
“自得知你替父从军的消息之后,我便一路赶来。好在终究不算太晚,终于救下了你。”
李清歌心中一动,“谢谢你,重光。”
忽然想起什么,又急道:“凉州城现如今如何了?”
虽然那一战他们胜了,但她失踪了这么多日,军中无将领,谁又能来主持大局。
闻言,许重光叹了口气,却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清歌,你先休息,等养好伤再说。”
“不行!我此番是替父从军,事关将军府百年声誉,更事关百姓生死存亡,重光,你实话告诉我,凉州城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许重光终于开口,“军中无帅,边塞现如今已连失两城。”
“什么?!”李清歌强忍着痛意起身,“我立马回去。”
许重光按住她,“不行,你回不去了。”
他顿了一下,“我已让人乔装了一下你的尸身,将你送回了朝帝城,现如今整座城的人都知道你已死。”
“什么!”
“清歌,你不要激动,我是看你活得太辛苦了,所以才帮你做了这么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许重光握住她的手,眸色坚定,“我不需要你上阵杀敌,也不需要你守卫这一城百姓,我只想你平安。”
“重光,这是欺君,如果被拆穿,我父亲何处?我将军府又何处?不行,我得立马回到战场。”
夹着这肆意涌动的春风,路上却有一人,马是连日跑起来如同要比肩春风,来人在驿站停下,一身劲装甲衣,束的是高整马尾,而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李清歌!
她已经快马加鞭三日不停不休,离边塞还有一日便到了。
驿站小厮见她一路往北,不由劝道,“公子,再往前可是边关了,我这劝您一句,年纪轻轻的,可别往那头去,边关冬前那一场连失两城!”
“这边关连失两城,陛下可有派人再去?”她问道,小厮回她,“唉,李将军战死,那边怕不是群龙无首,这几年都没有什么大将,谁还能来这边关呀?”
李清歌听着痛心,偌大的朝堂,朝帝城满城文武百官,竟然无人愿意来这边关!百姓该是何其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