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声声晃了晃脑袋,从周时慕手中抽回手臂。“没事,忘记吃早饭了,谢谢。”“周队,没什么其他问题我先回局里了,其余的检查与化验需要在局内完成。”她甚至还没去局里报过到,就匆忙赶来了此处,此刻基本信息确定了也可以回去了。“好。”周时慕缓缓收住空荡的掌心,仿佛还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望着女人高挑的背影微微发愣,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单薄身影相叠。傍晚。岑声声早早下了班,她约了搬家公司,搬到了附近。工作人员搬着大件品上楼,岑声声便抱了个纸箱在后面跟着,也起到了监督作用。
周时慕回过神来,视线却不自觉地朝女人耳侧望去。
似是察觉到周时慕的目光,岑声声大大方方地侧过头去给他看了个明白。
岑声声仍旧戴着助听器,她的听力并未好转。
“周队,岑医生有听力障碍。”瘦削男人以为他不知晓,在他耳旁轻声解释。
“我知道。”
周时慕皱眉,听到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感到莫名的不耐。
他知道,他都知道,知道她叫岑声声,知道她有听力障碍,却不知时隔多年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岑声声在分配到局内前便知晓了周时慕的存在,此刻也很快缓过神来。
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笔记交给周时慕,开口道。
“周队,这是死者的检查结果,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清楚的问题可以问我。”
“嗯。”周时慕淡淡应声,接过笔记。
虽心中情绪复杂,但也不能因此耽搁了工作。
这可都是争分夺秒的事情。
翻开笔记,一如既往的娟秀笔迹映入眼帘,笔锋间却似乎多了几分刚毅。2
“死者是一名成年女性,大约32-35岁之间,身上没有任何外伤,死因是心脏衰竭,大约在40分钟前发病,没有被拖拽的痕迹。”
笔记上写的并不全,岑声声又在一旁口述了一遍,又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真空小袋子。
里边是一盒白色药片。
“这是死者口袋中的药物,目测是治疗冠心病的。”
周时慕伸手接过,弯下腰去观察地上的尸体。
的确如岑声声所说,没有任何外伤,一张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扭曲。
岑声声的视线落在周时慕的后脑勺上,那里露出一截丑陋的伤疤,应当是利器割破的一条伤口,余下被衣领所掩盖住的部分不知有多长。
一颗心霎时被狠狠揪紧了。
她看过很多伤口,一看便知介时伤得有多重。
时隔六年,她仍旧还是无法遗忘这份感情,只一见到周时慕,她那颗沉寂的心又再次跳动起来,即便其中夹杂着刺痛感。
忽地传来一阵短暂的晕眩,岑声声脚下一个踉跄。
“没事吧?”周时慕正检查完脱下手套,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胳膊,皱眉道。
岑声声晃了晃脑袋,从周时慕手中抽回手臂。
“没事,忘记吃早饭了,谢谢。”
“周队,没什么其他问题我先回局里了,其余的检查与化验需要在局内完成。”
她甚至还没去局里报过到,就匆忙赶来了此处,此刻基本信息确定了也可以回去了。
“好。”
周时慕缓缓收住空荡的掌心,仿佛还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望着女人高挑的背影微微发愣,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单薄身影相叠。
傍晚。
岑声声早早下了班,她约了搬家公司,搬到了附近。
工作人员搬着大件品上楼,岑声声便抱了个纸箱在后面跟着,也起到了监督作用。
走至自家门前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冰冷的语调中带有一丝讶异的起伏。
“岑……医生?”
岑声声抬头看去,周时慕从她正对门的屋里走出。
身旁还有一名陌生的美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