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徐芳向来不喜欢这个又没背景又没用的儿媳。“嫁进傅家三年,连个蛋都没下,真是没用。”盛棠唯唯诺诺的,并不敢反驳,只是帮着佣人切菜。徐芳一看见她这样子更是瞧不上,揪着她穿的衣服尖刻道:“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走出去也不怕丢砚辞的人?天生穷命,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成天就知道做饭打扫卫生,怪不得砚辞一心只想着苏文音,人家好歹是国际超模,你看看你哪点比得上她?”
深夜,他回来的很晚。
盛棠在客厅沙发上等的迷迷糊糊,起身走过去为他脱下西装外套,备好拖鞋。
“浴缸水温调好了,饭菜也一直热着,你想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傅砚辞看向温言软语的娇小女人,她穿着一身极寡淡的家居服,连腰上的围裙都没解,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家庭主妇。
男人俊逸的眉眼微蹙,表情十分冷淡。
结婚三年,盛棠作为一个妻子无可挑剔,但如傅砚辞这般出类拔萃的豪门公子,却很难喜欢上一个只围着自己转的柔弱女人。
他淡淡摆手:“不必,我只是来拿几件衣服。”
盛棠温柔的眉眼一怔,小心开口:“你要出差吗?”
傅砚辞没再看她,转身向卧房走去,“去远山别墅。”
盛棠愣住,霎盛整个人都清醒了。
远山别墅是傅砚辞名下的一套房产,她看了新闻,知道那里昨天住进去了一个女人。
据说是苏文音,傅砚辞的初恋。
也是傅砚辞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在他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出来,直奔门口盛,她终于出声叫住他,慌张地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他劲瘦的腰,侧脸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
“今晚不要走好不好,我们结婚三年了,爸妈说想抱孙子……”
她动情地说着,可身前男人却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般狠狠推开她,转身盛眉眼满是不耐和警告。
“盛棠,不该你得的东西,别妄想。”
话毕,他大步离开。
空荡的房子再次剩下盛棠一人,心痛的感觉如藤蔓一般遍布全身,她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泪如珠子般落下。
三年了,他还是没有爱上她。
第二天,盛棠提着礼品,前往老宅拜访公婆。
婆婆徐芳向来不喜欢这个又没背景又没用的儿媳。
“嫁进傅家三年,连个蛋都没下,真是没用。”
盛棠唯唯诺诺的,并不敢反驳,只是帮着佣人切菜。
徐芳一看见她这样子更是瞧不上,揪着她穿的衣服尖刻道:“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走出去也不怕丢砚辞的人?天生穷命,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成天就知道做饭打扫卫生,怪不得砚辞一心只想着苏文音,人家好歹是国际超模,你看看你哪点比得上她?”
一句又一句的数落传来,盛棠心里酸涩极了,但一句反驳都没有。
这三年,她习惯了讨好傅砚辞,讨好婆婆,只要能让傅砚辞爱上自己,她愿意抛却一切尊严。
最后这顿家宴也是在徐芳的刻薄讽刺里度过。
等到她收拾完碗筷、打扫好卫生,自己打车回到家里盛,天已经黑了。
盛棠有些疲惫的伸展了一下双臂,却忽然发现沙发里坐着一个人。
是傅砚辞。
她眼睛一亮,显然没想到他还会回来,欢喜的开口:“砚辞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傅砚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起来走向她,面容冷峻,气质微寒。
接着递过来一份文件。
他看向她温柔的脸,冷冷启唇。
“盛棠,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