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林姜开口:“够了!都下去!”很快,殿中便只剩下林姜与沈清清二人。林姜脸色骤然一冷,沉声道:“沈清清,你不过是从龙有功,朕才许你皇后之位,不要得寸进尺。”沈清清闻言,指尖嵌入掌心,唇瓣咬得发白。“做好你分内之事,朕的人无需你来管教。”养心殿外。孟栀已在此等候多时。她从寿康宫退出去后并未直接回去,而是忍着脸上的剧痛来这里,她想跟林姜解释清楚,不想继续被他误会。
林姜把目光从已经跑远的宫女身上收回,看到屋内的两人,皱眉道:“你们在干什么?”
孟栀赶忙跪下,低头不发一言。
沈清清见林姜表情没什么变化,便迎上去娇嗔道:“皇上,您来得正好,这个贱婢以下犯上,目无尊卑,臣妾正要处罚她呢。”
林姜他盯着孟栀看了片刻后,抬眸看向不远处母亲的画像,再度落在孟栀脸上的目光更显阴寒,“不过一个奴婢,皇后做主便是。”
看到他眼内浓烈的恨意,孟栀只觉呼吸一窒。
“来人,给本宫掌嘴!”
随着沈清清话音落下,她身侧宫女立马抬手挥下,孟栀白皙的脸上当即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
宫女这一巴掌看似轻飘飘,实际上用了巧劲,打得孟栀险些没跪稳。
她的脸迅速浮肿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挨了狠狠一巴掌。
但沈清清没有喊停,宫女自然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一时间,大殿之中只剩下清脆的掌掴声和孟栀隐忍的抽气声。
孟栀强忍眼泪,不时看向林姜,得到的却只有他始终冰冷的目光。
脸颊已经疼到麻木,可对孟栀来说,林姜看向她时如同刀子般仇视的眼神,才像是在她的心头剜肉。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林姜开口:“够了!都下去!”
很快,殿中便只剩下林姜与沈清清二人。
林姜脸色骤然一冷,沉声道:“沈清清,你不过是从龙有功,朕才许你皇后之位,不要得寸进尺。”
沈清清闻言,指尖嵌入掌心,唇瓣咬得发白。
“做好你分内之事,朕的人无需你来管教。”
养心殿外。
孟栀已在此等候多时。
她从寿康宫退出去后并未直接回去,而是忍着脸上的剧痛来这里,她想跟林姜解释清楚,不想继续被他误会。
不久后,见林姜走过来,孟栀赶忙过去跪下。
见她脸色红肿,林姜英挺的眉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一下。
他冷眼睨着孟栀,“顶着这么难看的脸就别在朕的面前碍眼,滚回去!”
孟栀强忍着难受,低声道:“奴……奴有话想跟皇上说。”
见林姜没有阻止,孟栀咬了咬唇道:“皇上,奴没有杀害您的母亲……”
还未说完,孟栀便感到一只大掌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孟栀抬眸便对上了他眼底的暴戾之色,顿感脚底生寒,一时竟忘记了反应。很快,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林姜狠戾的声音响起:“孟栀,你当真不怕死?”
随后,孟栀被扔到地上。
“不要再让朕听到你提起朕的母亲,你不配!”
孟栀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着林姜离去的身影,她的心蓦地一痛。
回到偏僻简陋的住处,孟栀看到同屋丫鬟巧儿神色恍惚。
不由担心地道:“是不是又被责罚了?”
却见巧儿一惊,赶忙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回道:“我没事,你的脸怎么了?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巧儿手上忙着给孟栀上药,心思却始终不在这里。
今早追封大典结束后,她原本是想来找孟栀一起走的。却见沈清清气势汹汹的进来,赶忙躲到了角落里,打算等沈清清一行人走之后再离开。
没成想不慎听到沈清清那句“皇上生母是被本宫杀害的。”
惊恐之下不小心碰倒了花瓶。
若非皇上正巧赶来,她今日定难逃一死。
而这个秘密……她必须藏在心底。
孟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巧儿的反常。
上完药后,孟栀刚准备睡下,突然听到窗外传来阵阵窸窣,紧接着,便见一封信从窗户缝隙被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