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柚的车猛地撞到了护栏上。车队的人当即站了起来,立刻冲上前查看白柚的伤情。“白柚!”“没事吧?”他们七手八脚拉开车门,把白柚从车里救出来。白柚头上流着血,看样子十分狼狈。做为队医的季茹烟也忙向前帮忙查看白柚的伤口。一番检查过后,白柚并无大碍,虽然看着额头流血了十分吓人,但都只是皮外伤。然而,此刻白柚却哭得委屈巴巴,一直喊疼,说着就要往慕瑾之身上靠。季茹烟忍不住提醒:“先处理伤口止血要紧。”
只见白柚的车猛地撞到了护栏上。
车队的人当即站了起来,立刻冲上前查看白柚的伤情。
“白柚!”
“没事吧?”
他们七手八脚拉开车门,把白柚从车里救出来。
白柚头上流着血,看样子十分狼狈。
做为队医的季茹烟也忙向前帮忙查看白柚的伤口。
一番检查过后,白柚并无大碍,虽然看着额头流血了十分吓人,但都只是皮外伤。
然而,此刻白柚却哭得委屈巴巴,一直喊疼,说着就要往慕瑾之身上靠。
季茹烟忍不住提醒:“先处理伤口止血要紧。”
说完,季茹烟拿着沾了碘酒的医用棉准备为白柚处理伤口,却不想才刚一动,白柚就可怜兮兮的跟慕瑾之告状:“好疼啊……”
慕瑾之脸色一沉,不满地盯着季茹烟:“你有没有医德?不行就别干了。”
一时间,车队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有人忍不住道:“千金大小姐还真是刁蛮任性、小肚鸡肠。”
“是不是看我们瑾哥喜欢白柚,故意公报私仇?”
听着这些故意针对她的话,季茹烟心口一窒,解释的话说不出口。
因为不管是车队的人还是慕瑾之,都站在白柚那边。
所以季茹烟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她。
慕瑾之看着僵站在原地,眼圈通红的季茹烟,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再次开口:“收起你虚伪的那一套,在我面前装可怜没有用!还不快点帮小柚把伤口包扎好!”
“抱歉……”
季茹烟飞快低头,掩下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帮白柚包扎起了伤口。
好不容易煎熬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季茹烟刚回到家,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打钱,生活费用完了。”
父亲破产之后彻底消沉,全靠她养活,甚至染上了赌博这种恶习。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问她要钱了。
季茹烟无奈的回答:“钱已经给过你了,我现在没钱。”
“那点钱怎么够,我抽几包烟就花了。”
“我真的没钱了,你等到下个月吧。”
说完,季茹烟就要挂电话。
父亲却说:“听说你现在在顶级的赛车车队工作,工资应该还可以吧?”
季茹烟正准备挂电话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我在赛车队工作?”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给钱,我就闹到你车队里去!”
季茹烟气不打一处来,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父亲。
他盲目投资导致资金链断裂,破产之后不知悔改,甚至赌红了眼,想靠赌博重新过上奢靡生活。
若不是这样,母亲也不会走,他们家也不会散。
可是,没办法,这毕竟是她的父亲,每次看他被人逼债挨打,季茹烟总是会忍不住心软。
更何况季茹烟也不想自己的私事给车队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无可奈何的季茹烟只能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钱转了过去。
……
第二天,正在车队工作的季茹烟,只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她知道,自己这是低血糖又犯了。
因为身上没钱了,早上她在家煮了碗白粥,喝完就来上班了。
难受至极的季茹烟忙扶住了桌角,强撑着不让自己摔倒。
偏偏这时候,慕瑾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