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姑娘,丞相府到了请您下车。”车夫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洛安有些意外,她不是丫鬟吗?为何可以像贵府小姐般行坐马车?她揽开车帘走下车去,才赫然望见丞相府门前挂满了丧幡。洛安知道自己即将迈进的是自己的灵堂。她咬住呼吸,轻慢走进丞相府的灵堂。正眼望去,只见宋临荇跪在灵位前一动不动,像是他才是那具死尸。洛安行礼下跪:“大人,奴婢凝烟接皇上旨喻前来服侍大人。”话说出来,回答她的是一阵沉寂。
洛安醒时是在马车上,她心忐忑却又有些期待。
用新的身份出现在宋临荇的身边,他能不能认出她来?
不久,马车停滞丞相府前。
“凝烟姑娘,丞相府到了请您下车。”车夫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洛安有些意外,她不是丫鬟吗?为何可以像贵府小姐般行坐马车?
她揽开车帘走下车去,才赫然望见丞相府门前挂满了丧幡。
洛安知道自己即将迈进的是自己的灵堂。
她咬住呼吸,轻慢走进丞相府的灵堂。
正眼望去,只见宋临荇跪在灵位前一动不动,像是他才是那具死尸。
洛安行礼下跪:“大人,奴婢凝烟接皇上旨喻前来服侍大人。”
话说出来,回答她的是一阵沉寂。
宋临荇只冷冷睨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洛安头低得更下,将贴于地面:“大人,奴婢……”
话未说完,宋临荇起身狠狠踢向洛安的肩,她一瞬扑倒在地,肩上传来一阵刺痛。
但很快她又忍住疼意,依旧跪在地上保持行李的姿势。
宋临荇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婢,一瞬间失神,她此番模样像极了他的安儿。
可他很快收回了目光,冷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安排你来的目的,他有多想废了我这个右相,我不是不知道。”
洛安强压住心口翻涌的情愫,默口不提。
宋临荇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婢,却还是没忍住开口:“站起身,让我好生瞧下模样。”
洛安心情复杂,缓缓起身抬头,一双慧眼正对宋临荇。
四目相对的一瞬,宋临荇怔愣住。
太像了!
她的眼睛像是洛安的雕刻版!
洛安望着宋临荇失神,不禁开口:“大人?”
宋临荇眸里闪过一丝愧意与不安,慌忙收回眼神:“你方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洛安轻声开口:“奴婢凝烟。”
宋临荇不动声色开口:“既是皇上下旨,那往后由你伺候我更衣洗漱。”
说完,宋临荇转身望向灵位,不再说话……
傍晚。
雨后天晴,西边太阳照出几缕微薄的光。
洛安肩上的疼痛剧烈,她去大夫处寻来药膏,孤身前往厢房擦拭。
解开衣襟,洛安咬住牙,忍着疼意缓缓上药。
倏然,门被推开。
洛安望见宋临荇,连忙转过身:“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宋临荇冰冷的目光扫了眼洛安肩上的淤青:“很疼吗?”
洛安垂眸不敢再说。
宋临荇慢慢走近洛安,拿起桌上的药瓶,轻轻替她擦药。
指尖触碰的一瞬间,洛安疼得一激灵。
很快,宋临荇擒住洛安脖颈,手用力按在她的伤口处,疼得她直冒冷汗:“说!你怎么这么了解丞相府?就连大夫住所都能毫不思索就能寻到?”
宋临荇冷厉的声音砸在洛安的耳里,她忍住疼意,咬牙回答。
“大人,奴婢来时路过灵堂,正碰见大夫行去榭轩院,所以才猜出一二。”
闻声,宋临荇勉强松了手,将药砸在桌上。
“最好如此。”
说完,他便径直往外去。
洛安沉沉呼吸一瞬,方放下警惕便听见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熟悉的女声。
“临荇哥哥,你怎么来了西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