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舒听的却不是滋味,原来还发生了这件事。那他到底是用什么心态来面对自己,是愧疚吗?文月舒看着沈砚珩睡着的面容,觉得这件事确实应该开诚布公的谈谈,诚如老夫人说的那样,就算要走,也要走的明明白白。她就一直守在沈砚珩身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沈砚珩是在半夜醒过来的,一开始只觉得腿疼的厉害,本想动动身体,却在看到文月舒的时候,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都是错愕,却不敢移开视线一秒。是梦吧,就像之前吃药的时候,也同样做了梦,太美好的事,往往会让他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老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看向文月舒的眼神多了些复杂。
“我们聊聊吧。”
文月舒将手从沈砚珩的头上抽出,跟着老夫人出了房间。
老夫人这才显露出疲态,文月舒看着她这状态好像随时都可能跌倒,犹豫再三,还是上去搀扶了她。
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抗拒。
“说实话,你并不是我满意的儿媳妇。”
老夫人终于开口,不过语气不似之前尖锐。
文月舒没说话,老夫人之前看中的是姐姐,她知道。
“但是,砚珩看重你,你还救了砚珩,就凭这两点,我便没什么可说的。”
文月舒愣了愣,显然被这句话震住了。
“姚雅丽已经被处理掉了,现在府里就你一个姨太太,我看砚珩那模样,只要你愿意,他应该会抬你做正房。”
文月舒很快插了句嘴:“老夫人,我会离开这里的。”
她不打算将自己困在这里,她该有新生的。
老夫人似乎愣了一下,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她。
“既然如此,我便不多说了,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想的就是能看着砚珩找个能照顾他一生的女子,看着他开枝散叶,我也就可以下去见他爹了。”
文月舒没搭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老夫人说这些话竟然让她有些触动。
等到了房门口,老夫人才又停下。
“去看看砚珩吧,就算要走,也不要走的不明不白。”
老夫人这才转身进了房间,文月舒站在院中,想着老夫人的话,终于还是去了沈砚珩的院子。
仆人已经恢复如常,就是近身侍候的人依旧有些紧张。
见到文月舒也会恭敬的叫声姨太太,然后退出了房间。
文月舒却拉住了家仆:“之前的三姨太是怎么回事?”
家仆脸上有些难言,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将事情告诉她。
“不用有什么顾虑,直说就是。”
家仆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沈砚珩,将听来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文月舒听的却不是滋味,原来还发生了这件事。
那他到底是用什么心态来面对自己,是愧疚吗?
文月舒看着沈砚珩睡着的面容,觉得这件事确实应该开诚布公的谈谈,诚如老夫人说的那样,就算要走,也要走的明明白白。
她就一直守在沈砚珩身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沈砚珩是在半夜醒过来的,一开始只觉得腿疼的厉害,本想动动身体,却在看到文月舒的时候,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脸上都是错愕,却不敢移开视线一秒。
是梦吧,就像之前吃药的时候,也同样做了梦,太美好的事,往往会让他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就像现在,文月舒竟然守着他!
沈砚珩静静的看着她,就连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楚,忍着腿上的疼痛,怎么可不肯惊扰她。
可也是因为这样的疼痛让他辨出了梦和现实。
文月舒似乎睡的并不熟,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等沈砚珩凑近的时候才听清楚。
“不要,孩子,我们的孩子!”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却是难掩的悲伤,沈砚珩的心突然被人揪了一下,终于伸手推了推她。
“月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