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廷予摩挲着戒指,神色黯淡:“这是你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只有这个。”“一开始我真的去找过,对着照片去一家店一家店地问,他们说这个样式不常见。”“后来江韵告诉我,这是你自己设计的款式。”“很好看,怪不得市面上没有找到。”“江笙,在你死……”乔廷予顿了顿,像是被哽住了皱了皱眉,“在你消失之后,我去求江韵把你的东西给我。”“她不愿意。”“最后只给了我这个戒指,她说你不会想被我套住的。”
江笙没有答话,她始终没有做好准备,面对原来的乔廷予。
两人之间陷入一阵沉默。
"先生女士,感谢您乘坐我们的航班。现在请您收拾好个人物品,准备下机。"
乘务员的话将两人僵持的氛围打破。
乔廷予站起身,帮着江笙拿着东西,一改之前冷漠的样子。
他是追着江笙来的上海,身上没有行李,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只能跟在江笙身后不远的距离。
江笙没有见过这样的乔廷予。
衣服不是那么一丝不苟的,专注地看着她的乔廷予。
江笙的心情有点复杂,如果是没有之前记忆的乔廷予,她完全可以拒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是现在的乔廷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了她的死亡。
总之,和之前真的太不一样了。
面对乔廷予的改变,她感到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乔廷予那样热烈直接的眼神。
秋季的香港,热的人受不了。
可上海,已经开始冷了。
乔廷予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机的那刻,连着打了几个冷颤。
江笙回过头看他。
他就只是笑着,继续隔着不远的距离跟在江笙身后。
乔廷予对于上海并不熟悉,身上除了必要的证件也没有多余的钱。
走出机场,江笙决定先带他去酒店安顿。
乔廷予一直默默地看着窗外,偶尔会瞥一眼身边的江笙,而江笙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手机。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江笙先行下车,乔廷予紧随其后。
酒店大堂里,江笙给乔廷予办理着入住手续,乔廷予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
从始至终,乔廷予只是跟在江笙身后,一言不发。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陌生,仿佛他们的角色颠倒了过来。
乔廷予变成了那个跟在她身后的人。
江笙其实不相信乔廷予说的那句话。
“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就来了。”
乔廷予手腕上被遮住的伤痕,和眼下的青紫都让江笙心脏一阵刺痛。
她没有办法不去心疼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人。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原谅,那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不会原谅。
江笙深深叹了一口气,将办好的房卡递给乔廷予:“手续办好了,房间在26楼,2602。”
乔廷予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淡的样子,接过房卡,又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公司还有事,才落地的子公司,必须去现场盯着点。”
乔廷予又拿出那枚戒指,递给江笙。
“这个你拿着吧,不是我另外找的,就是之前那个,这是你的东西。”
江笙眸子一暗:“这是结婚戒指,我不需要。”
乔廷予摩挲着戒指,神色黯淡:“这是你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只有这个。”
“一开始我真的去找过,对着照片去一家店一家店地问,他们说这个样式不常见。”
“后来江韵告诉我,这是你自己设计的款式。”
“很好看,怪不得市面上没有找到。”
“江笙,在你死……”乔廷予顿了顿,像是被哽住了皱了皱眉,“在你消失之后,我去求江韵把你的东西给我。”
“她不愿意。”
“最后只给了我这个戒指,她说你不会想被我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