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含烟见她如此反应便问:“大娘,我的名字是有什么问题吗?……”还没等云含烟继续说,那大娘哭着过来抓住云含烟的手说着:“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儿啊!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云含烟见她如此激动的说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大娘,您没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待大娘冷静下来她拉着云含烟走到房内,李萧延也跟着进来,拿来一封信放在云含烟的手上:“姑娘,是我儿对不住你爹,不求原谅,只盼这个东西能帮助你。”
云含烟拿着巾帕看着李艳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口,有些心疼下意识问:“还疼吗?”
李萧延许久没听到云含烟这样亲近的语气,心中闪过一丝温暖说:“没有很疼了,别担心。”
云含烟当然不信,拿着巾帕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的伤口,帮他换药。
擦完后,云含烟端起已经被血染红的水准备换水,突然脚底一滑本以为要跌倒,身后那人伸手圈住了云含烟的腰让她站稳了回来。
云含烟看看那个胳膊正是李萧延的,转过头用微愠的眼神盯向李萧延,好像在问:“你不是说没力气吗?”
李萧延见状赶快解释:“这只胳膊刚刚突然好像能动了,不过这只是真没力气”说完他心虚地看着云含烟笑,云含烟无奈但也佩服李萧延恢复的速度。
“自己把药喝了。”云含烟把药递给他,李艳不情愿的端过去一口喝下。
刚喝完,门外传来马蹄声,李萧延云含烟一天一夜没回,御王府早就开始找人,找到晚上才找到这边来。
道别时云含烟又与那大娘道谢:“大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果以后有什么需求,去城内御王府,他定会帮忙。”
“没有没有,你们快走。”大娘一脸不耐烦的说。
“还是要再感谢您,还不知大娘尊姓大名,小女叫云含烟。”云含烟才想起没问过大娘的名字自己也没报过名,那日来只以御王妃的身份相告。
但那大娘听到云含烟名字之时,眼睛瞪大:“你……你说你叫云含烟?”
云含烟见她如此反应便问:“大娘,我的名字是有什么问题吗?……”
还没等云含烟继续说,那大娘哭着过来抓住云含烟的手说着:“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儿啊!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云含烟见她如此激动的说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大娘,您没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大娘冷静下来她拉着云含烟走到房内,李萧延也跟着进来,拿来一封信放在云含烟的手上:“姑娘,是我儿对不住你爹,不求原谅,只盼这个东西能帮助你。”
云含烟听到父亲,看向那封信,这或许是他父亲申冤的关键证据。
“大娘到底怎么回事,您能告诉我吗?”云含烟有些急切的望向大娘,大娘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云含烟坐在马车,手中握着那封放着证物的信,回想刚刚大娘讲的事,心中全是愤恨,李萧延也皱着眉头。
大娘告诉云含烟,他儿子铁衣老早跟着云太尉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只是洛伟雄有一天不知道那知道的铁衣还有一个娘就用大娘的性命威胁他要他帮他伪造云太尉的谋反证据,铁衣没办法只答应帮了洛伟雄那一次,但是没想到洛伟雄贪得无厌开始不断利用铁衣,铁衣实在忍受不了逃跑了准备回家自杀。
回到家才发现洛伟雄从来没有找到大娘过,只是骗铁衣的,但铁衣却已经做了背叛云太尉的事。
云太尉判刑那天他彻底崩溃,写下陈情书和之前逃之前拿的证据准备去找云含烟领罪想要让云含烟能够让御王帮助云太尉申冤,他一个人力量太薄弱,但去了又得知云含烟也自杀了,在崩溃边际的他带着那些东西回家自杀了。
洛伟雄太狡猾了,云含烟看着那封信里面是铁衣的陈情书与有着洛伟雄府上印章的证据,不知道铁衣如何拿到,从那张纸上的血迹看来吃了不少苦头。
原来洛伟雄找的不是父亲那里的信,而是这封。
现在只要伏影那边也拿到洛伟雄盖着印章的证据,那离父亲获得清白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