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柚白将她的转变看在眼里,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要是回头荣真真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从自己衣帽间随便挑了款自己不爱用的爱马仕入门款,她会不会气的原地跳起来?一旁的薄笑笑同样也看到了包装袋上爱马仕的logo,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妒忌。她虽然是薄家人,但只算得上薄家的旁支,与商泽舟是堂兄妹的关系,家里不过是靠着商泽舟才发达,但财力远不如商泽舟豪横,虽然爱马仕她也不是买不起,但是拿爱马仕送人多少还是肉痛的。看着梁柚白脸不红心不跳的随手,薄笑笑心底越发的不平衡。
路人的议论清晰的传到三人的耳朵里。
荣真真眼底的笑意放大。
看吧,乡巴佬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这种人占着薄太太的身份只会丢人现眼!
梁柚白对路人的议论置若罔闻,她弯了弯唇,从手包里拿出商泽舟给她的请柬,当众晃了晃:“荣小姐的确是没有给我送请柬,可是荣小姐却没有忘记给我的老公送请柬呢?我老公没时间来,作为他的夫人,我自然是要来的。”
寥寥几句,便堵住了众人的议论。
有看客自然也听出了梁柚白话中的意思。
没给人家递请柬,却给了人家老公递了请柬……荣大小姐这心机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荣真真眼底的笑意在梁柚白说商泽舟没空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消散了,但周围又都是人,她也只能强颜欢笑道:“温小姐原来是代替聿熙哥来的?是我误会了。”
梁柚白笑得人畜无害,她将手中的礼品袋递给荣真真身边的侍者:“都说薄家与荣家交好,我作为薄家未来的女主人,自然不会与荣大小姐计较,这是我为蓉大小姐庆生选的一点薄礼,希望荣大小姐会喜欢。”
荣真真看了一眼礼品袋的包装,看到爱马仕的标志心里一动,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了几分。
梁柚白将她的转变看在眼里,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要是回头荣真真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从自己衣帽间随便挑了款自己不爱用的爱马仕入门款,她会不会气的原地跳起来?
一旁的薄笑笑同样也看到了包装袋上爱马仕的logo,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妒忌。
她虽然是薄家人,但只算得上薄家的旁支,与商泽舟是堂兄妹的关系,家里不过是靠着商泽舟才发达,但财力远不如商泽舟豪横,虽然爱马仕她也不是买不起,但是拿爱马仕送人多少还是肉痛的。
看着梁柚白脸不红心不跳的随手,薄笑笑心底越发的不平衡。
凭什么她一个乡巴佬,可以享受薄家的红利!
还想开口刁难,宴会厅的大门口却传来一阵骚动。
“是薄三爷!”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灯光下,男人轮廓俊美,眼眸深邃,一身烟灰色的定制西装硬是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人群中已经有小女生在惊呼了。
梁柚白瞧着自己一旁的荣真真,望着商泽舟的眼神已经近乎痴迷了。
看起来这女人长的太美要被骂狐狸精,男的长的太好也是会祸国殃民的。
男人似乎看到了她们,迈着步子就朝她们的方向走来。
“聿熙哥。”
还没等商泽舟站定,荣真真便带着几分娇怯的开口打了招呼,她将耳边精心卷过的头发别到耳后,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的。”
神情、动作,都像是小女生见到了自己的情哥哥。
梁柚白在一旁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此刻恐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要说荣真真脸皮厚的程度她是真的自愧不如,她记得上次荣真真和商泽舟见面,是商泽舟拉着她的手说不会跟她离婚那次吧?
这都不死心,牛啊。
“嗯。”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他抬抬手,跟在身后的林特助连忙将手中的一个看起来十分精美的盒子递上前,“看看,喜不喜欢。”
荣真真受宠若惊,她看着面前精美的盒子:“可以吗?”
林特助看了一眼旁边的梁柚白。
梁柚白正奇怪林特助看她干嘛,紧接着就听见林特助开口道:“荣大小姐打开看看吧,这是三爷特地为您挑选的礼物。”
听到“特地”两个字,荣真真俏脸不禁浮上两朵红云。
礼盒打开,璀璨的光芒顿时在灯光下显露。
盒子里竟是一条鸽子蛋大的蓝宝石项链。
“这不是前段时间三爷从国外一位珠宝收藏家那拍下的海王之心吗?”
“海王之心?那条薄三爷花了一千多万拍下的顶级珠宝项链?”
周围的名流不由得惊呼。
薄三爷果然是大手笔啊,荣大小姐一个小小的生日,竟然送出这种级别的礼物!
伴随着周围人的惊呼,荣真真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小心翼翼的从礼盒中取出项链,看向商泽舟:“聿熙哥,你可以帮我带上吗?”
商泽舟眼角余光扫过梁柚白,唇齿间吐出一个字:“好。”
修长的大手接过项链,将昂贵的项链戴到了女人修长脖颈,灯光打过来,看上去十分郎才女貌。
梁柚白在一旁倒是成了配角。
这下子心态再好梁柚白也绷不住了。
这位爷到底打的什么名堂?当着原配的面跟别的女人暧昧拉扯?故意给她找难堪?
可是为什么?她不记得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啊?
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自己旁边的薄笑笑幽幽开口:“你不是说我三哥没空不来了吗?”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了梁柚白。
目光中有好奇的,有看戏的,有幸灾乐祸的。
梁柚白将目光投向商泽舟,发现男人也看向了她,只是眼神疏离而冷漠。
她突然莫名有些委屈。
“不好意思,温小姐,我只是觉得既然这条项链是聿熙哥送的,当然要聿熙哥给我戴上才更有意义,你不会生气的吧?”
荣真真边说,右手边划过鸽子蛋大的蓝宝石吊坠,语气中隐隐带着得意。
梁柚白将目光收回,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贤妻良母样,只是说出的话却攻击性十足:“当然不生气,这种货色的宝石看起来荣大小姐并不多见,一时激动忘了男人有家室不懂避嫌也不是荣大小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