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端起药碗,想要继续喂洛迟晚吃药,便听见侧墙脚传来一声沉闷的落地声。“谁!”洛迟晚很显然也听见了这脚步声,一听便知道有人翻过了凤阳殿的宫墙,于是她朝着那颗树后面警觉的喝道。时隔三年,再度听见洛迟晚的声音,贺子濯不由得一愣。贺子濯本想着,他只想悄悄的确认一下洛迟晚的安危,不想打扰她,便没有走正殿大门。他以为洛迟晚定会在房中歇息,便一时急着翻墙,还没能来得及确认殿前到底有没有人。按照贺子濯原本如鬼魅般的身手,来无影去无踪,便是在凤阳殿打个转都绝不会有人发现他。
本想着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何时才能有机缘巧合和洛迟晚相见。
因为如今洛迟晚继位女君,从此以后她是君,而他便是臣,他们再也不是从前那般可以随意见面的关系。
贺子濯本来还失落的很,觉得自己和洛迟晚之间越隔越远了。
可贺子濯一听于崇说洛迟晚身体不适,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哪怕是闯,今日这凤阳殿他也是要去的。
因为他必须要亲自确认她的安危才方可安心。
洛迟晚在凤阳殿前的凉亭中待了好一会儿,夏夜的风都吹得人有些困倦了,小昭才端着一碗药前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因此这安神药是极苦的,洛迟晚光是闻着这味道都有些头大。
可她此时全身无力,头昏脑涨,是想不喝都不行。
于是她坐在凉亭的石桌前,就着小昭的手,一勺一勺喝着那安神药。
方才喝了一口,洛迟晚就觉得苦味弥漫,涩的要命,苦得她头脑都清明了不少。
洛迟晚推开了那碗安神药,一张瑰丽的小脸紧紧皱在了一起,娇嗔道:“这么苦,我感觉一口已经够提神的了,我不要再喝了。”
一旁的小昭有些无奈,“公主,这是陈太医特别调制的方子,里头还加了好几位补血养身的药材。味道是难闻了些,律周但只有喝了,公主的身体才会快些好起来。陈太医特别叮嘱了,要奴婢看着公主全部喝完。”
洛迟晚自知,今夜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这碗药了,只得哀嚎一声,问道:“小昭,我最爱的糕点和蜜饯呢?赶紧拿来给我压压苦味。”
小昭从药盒底层拿出糕点和蜜饯,摆在了石桌之上。
随后她又端起药碗,想要继续喂洛迟晚吃药,便听见侧墙脚传来一声沉闷的落地声。
“谁!”
洛迟晚很显然也听见了这脚步声,一听便知道有人翻过了凤阳殿的宫墙,于是她朝着那颗树后面警觉的喝道。
时隔三年,再度听见洛迟晚的声音,贺子濯不由得一愣。
贺子濯本想着,他只想悄悄的确认一下洛迟晚的安危,不想打扰她,便没有走正殿大门。
他以为洛迟晚定会在房中歇息,便一时急着翻墙,还没能来得及确认殿前到底有没有人。
按照贺子濯原本如鬼魅般的身手,来无影去无踪,便是在凤阳殿打个转都绝不会有人发现他。
可如今他肩膀和手臂伤重,刚刚施展轻功又隐约崩开了肩膀上的伤口。
因疼痛难忍,他落地之时才没能控制住脚步轻重,发出了一声闷响,没想到一下就被洛迟晚给发现了。
贺子濯与洛迟晚三年未见,可再度见面之时,他便翻了她的宫墙,做出此等采花大盗、小偷小摸的行径,贺子濯不由得脸红。
如此这般,还不知洛迟晚待会儿会怎么想他。
贺子濯几乎立刻就想转身离开,可小昭已经匆匆朝着他这处墙角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