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七已经在悦榕了。”战九说完便开始汇报,“少爷,苏浅浅安排的人意图把悦榕新品内部数据泄露给对家,诚苏公司,战南瑾及时拦截篡改,没有造成损失。”战晏琛斜支着头,琥珀色的眸中泛着嗜血的光,一字一字道:“开始逼空苏氏。”“是!”战九往期货大佬群里发了一条语音:【兄弟们,干活了!】此时正好是下午期货市场开盘交易时间,战九消息发出那一刻,金融战打响。战氏控股上演史诗级疯狂逼空行情,一大批期货大佬以战氏马首是瞻,加入逼空。
容颜背对着傅湛予,浑身僵硬,嗓音因紧绷而颤抖,“傅......湛予。”
良久没有回应,容颜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提起来的心才落位。
容颜暗暗深呼吸了一下,小心翼翼转过身,看着傅湛予的迷人的睡颜,那段美好又残忍的记忆险些被唤醒。
她的青春里有数不尽的伤痛,遗憾,可她真的好幸运啊,遇到了傅湛予。
容颜盯着傅湛予的唇,他睡的沉,她没克制住自己,在他精致的薄唇上,落下很轻很轻的一吻。
然后像克制着可怕的冲动一般,容颜快速下地,离开傅湛予的房间。
门关上那一瞬间,傅湛予缓缓睁开眼睛,好看的丹凤眼中一片清明,怔然了几秒后,慢慢坐起身。
冷艳律师......喜欢上他了?
傅湛予轻抿薄唇,难怪每次出差,都会和容颜偶遇,原来不是巧合……
容颜是一名优秀的律师,美貌与才华并存,堪称完美。
但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五年前他受伤遗忘了一段记忆,但自醒来之后,一个少女的背影便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少女站在悬崖边,一袭白裙,长发飞舞,遗世独立。
他不知道少女是谁,只知道他对那名少女的感觉是爱。
所以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他也从未放弃寻她。
傅湛予轻轻叹息一声,换了套衣服,离开酒店。
——
悦榕紧锣密鼓准备进驻风行商场,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装修上货,终于定下开业日期。
中午,晏轻和战云端从公司来到商场,店长立即过来,“小晏总,战总,宣传视tຊ频录完了。”
“辛苦了。”两人看着神色疲惫的员工们,战云端说:“回去给你们发红包!”
“谢谢老板!”
检查完新店,两人出了商场。
战云端体贴道:“轻姐,你这段时间累坏了,公司我盯着,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累,一起回公司吧。”
“你昨天都没回家,不想看看你老公吗?”战云端坏笑。
晏轻这才想起来自己冷落战晏琛了。
这一周因为新店的事,她早出晚归,有两次泡澡的时候睡着,第二天在战晏琛怀里醒来。
晏轻拿出手机,边给战晏琛发信息边说:“趁中午休息时间,去京大宠幸一下我的旺妻老公。”
“轻姐放心去吧,公司有我。”
与此同时,上林会所。
战晏琛正在进行一场上亿的商业交易,收到晏轻的信息,骤然起身往外走。
战九上前提醒,“少爷,这个时候离开是要赔违约金的!!”
“我差那点钱吗?”战晏琛说完这句话,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上林。
战九小声说了句恋爱脑,快速跟出去。
京大。
晏轻的车停在京大门口时,一身湛蓝色休闲西装的战晏琛从京大校园出来。
看到下车的晏轻,快步走到她面前,笑容温柔明朗,宛如晨曦的光。
“老婆,你昨晚没回家,我想死你了。”
“姐姐这不是来看你了。”晏轻欣赏着老公的绝世美颜,只想狠狠地亲几口。
看到几个同学出来,打消这个念头。
战晏琛蹭着她的手笑,“忙完了吗?有没有吃午饭?”
晏轻心软软的,没忍住,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四唇分离时,战晏琛扣住她的后脑,深吻压下。
晏轻心都醉了,考虑到在学校门口,轻轻推开他,“你吃午饭没?”
战晏琛摸了摸她微红的小脸,眼底绽放出一抹惊艳,“没有呢,你陪我吃。”
“好,姐姐带你去吃大餐。”
两人手牵手走到车旁,晏轻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战云端打来的,“轻姐,公司出事了......”
“我马上回去。”晏轻挂了电话,侧身拨了拨战晏琛散在额头处的碎发,“姐姐公司有点事,下次再和你吃大餐。”
晏轻说完快速上车,战晏琛为她关上车门,“轻轻,慢点开车。”
“嗯。”
晏轻的车子驶离视线之后,战九开着迈巴赫过来,战晏琛上车,“战七在哪?”
“战七已经在悦榕了。”战九说完便开始汇报,“少爷,苏浅浅安排的人意图把悦榕新品内部数据泄露给对家,诚苏公司,战南瑾及时拦截篡改,没有造成损失。”
战晏琛斜支着头,琥珀色的眸中泛着嗜血的光,一字一字道:“开始逼空苏氏。”
“是!”战九往期货大佬群里发了一条语音:【兄弟们,干活了!】
此时正好是下午期货市场开盘交易时间,战九消息发出那一刻,金融战打响。
战氏控股上演史诗级疯狂逼空行情,一大批期货大佬以战氏马首是瞻,加入逼空。
苏氏,苏氏旗下镍业,突遭暴涨的战氏控股镍血洗,连平仓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战氏爆仓了。
短短一个小时,苏氏损失上百亿。
趁你病要你命,金融战结束后,商战接踵而至。
苏氏集团。
苏老联系不上战晏琛,为了挽救公司,只能拉下老脸联系战怀峰。
苏老比战怀峰大一辈,语气充满乞求,“怀峰,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能不能劝晏琛收手,别赶尽杀绝。”
电话那头,战怀峰语气威严,“你孙女胆敢欺负我儿媳妇,我儿子逼空苏氏只是开始。”
苏老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电话被挂断了,苏老拍案而起,怒指着孙女苏浅浅,“苏浅浅,你做了什么?”
苏浅浅将自己做的事告诉爷爷,一脸偏执道:“战晏琛是我的,晏轻那个贱人敢和我争,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苏老大怒,“战晏琛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你?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战苏两家是世交,爷爷豁出老脸求战怀峰都没用,你还不明白吗?战家已经认可晏轻是少主母,战晏琛不容晏轻受到丝毫委屈,你怎么敢惹她!”
苏浅浅不死心,晏轻什么都没做就能得到战晏琛,而她做尽一切,战晏琛看都不看她。
凭什么!
“爷爷,他们认识不到一个月,根本没有感情,我还有机会。”
助理跑进来,“董事长,胜利公司也出事了。”
苏老险些承受不住打击,战氏集团掌握亚洲经济命脉,战晏琛又是战家引以为傲的金融天才,苏氏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苏老气的大吼,“苏浅浅,你现在去向晏轻道歉,求也要让她原谅你,不然不只你的小命不保,整个苏家都要葬送在你手里。”
苏浅浅最怕爷爷,爷爷一发怒,她就硬不下去了,心不甘情不愿去找晏轻。
悦榕珠宝公司。
晏轻已经揪出公司叛徒,准备报警时,苏浅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