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软了,但还是不想她去面对赵母。“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说着,陆森就起身要走。“阿应!”陆森眼眸一震,心跳都好像因为这声两年都没有听到过的称呼漏了一节拍,左手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攥着,暖意直入心底。顾韵初拉着他,软着语气道:“带我去。”陆森转过头,撞上她期盼的目光,下颚一紧:“好。”他俯身,将顾韵初轻轻地抱起,温柔地放在轮椅上,再把厚厚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才推着她往赵母的病房去。
顾韵初听了,整个人都傻了。
她为什么要跳楼!?
陆森也是懵了一下,赵母的行为已经超出他能想象的范围了。
“我,我现在就去!”顾韵初立刻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陆森扔开筷子,将她轻轻按了回去:“你不能去,你昨天才做了手术,不能乱动。”
他瞄了一眼顾韵初被绷带缠绕的腿,心底因她刚刚的动作一顿慌。
顾韵初哪里还顾得上腿,她抓着陆森的手腕,红着眼:“没关系,我没事的。”
陆森心一疼,却未放手:“她好几次差点杀了你。”
他少有的后怕语气没有让顾韵初死心。
“我知道,但是她毕竟是我妈,我不能不管她。”顾韵初哽咽了几下。
陆森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软了,但还是不想她去面对赵母。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说着,陆森就起身要走。
“阿应!”
陆森眼眸一震,心跳都好像因为这声两年都没有听到过的称呼漏了一节拍,左手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攥着,暖意直入心底。
顾韵初拉着他,软着语气道:“带我去。”
陆森转过头,撞上她期盼的目光,下颚一紧:“好。”
他俯身,将顾韵初轻轻地抱起,温柔地放在轮椅上,再把厚厚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才推着她往赵母的病房去。
赵母病房外本来宽阔的走廊都挤满了人,几个护士在前面嚷着让人让一让,陆森推着焦急的顾韵初走到病房门口。
病房内一片凌乱,一地的玻璃碎片,床单被子也被扔到了地上。
赵母蓬头垢面的坐在敞开的窗户上,脚下踩着一把椅子,苍苍白发被风吹得像一把白色的枯草。
她眼神呆滞,却又带着防备警惕,每每扫过眼前人,都带着恨意。
顾韵初看着离死亡只差一步的赵母,心猛地一缩。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陆森绷着脸,紧紧盯着赵母的动作,只要慢一秒,他都会抓不住她。
病房中的陈医生和一个护士缓缓退到门边。
“老太太现在情绪稍微好点了,你们赶紧劝劝吧。”陈医生压低了声音道。
没等陆森有动作,顾韵初自己推着轮子进了病房,陆森一惊,连忙拉住把手。
“顾韵初。”他蹙眉唤了一声。
他可承受不住顾韵初再受什么伤害了。
顾韵初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看着几米外的赵母,声音低哑:“妈,你先下来好不好,我是顾韵初啊,你的女儿。”
赵母呆滞的眼神在听到顾韵初的声音后,猛地一震,面目突然狰狞起来。
“你不是我女儿!”她声音比往常更要尖,“你,你这个野种……野种!你和赵建业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顾韵初眼眸一怔,微张的唇瓣轻颤着。
赵母骂她是……野种!
陆森听到赵母这样的辱骂也是愣了。
“妈……”顾韵初潸然泪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从小到大,她真的就没有从赵母那儿感受过一丁点儿孩子该得到的母爱。
陆森站在一边,默默地握住她的手。
岂料赵母将手中攥着的玻璃药瓶朝顾韵初砸去:“你们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