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真的是我们的妈咪吗?”小草莓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身边的小哥哥。小男孩扶了扶眼镜框,淡淡道:“据我调查,没错的。”“可是妈咪好像不认识我们呀。”小草莓很是苦恼,“我也不敢和妈咪相认,怕吓到妈咪。”小草莓只是怕吓到妈咪,丝毫不会在意哥哥的调查会不会出错。虽然她的小哥哥只有五岁,但是智商却很高,还是……哦对,天才黑客!电脑高手!小男孩对着小草莓一挑眉,“那又有何难,你不是留给妈咪电话号码了吗?妈咪自然会打给你的。”
沈时惜和洛诗羽出了医院,上了车,驱车行驶。
这一过程中,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小草莓那个小家伙正同一个小男孩一起观察着她们。
那个小男孩戴着无镜片眼镜,身着黑色小西装,胸前系着红色的小蝴蝶结,精致的小脸写着严肃,稚嫩的脸庞带着一丝老成的气息看着沈时惜渐行渐远的车子……
“哥哥,她真的是我们的妈咪吗?”小草莓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身边的小哥哥。
小男孩扶了扶眼镜框,淡淡道:“据我调查,没错的。”
“可是妈咪好像不认识我们呀。”小草莓很是苦恼,“我也不敢和妈咪相认,怕吓到妈咪。”
小草莓只是怕吓到妈咪,丝毫不会在意哥哥的调查会不会出错。
虽然她的小哥哥只有五岁,但是智商却很高,还是……哦对,天才黑客!电脑高手!
小男孩对着小草莓一挑眉,“那又有何难,你不是留给妈咪电话号码了吗?妈咪自然会打给你的。”
果然不出小男孩所料,沈时惜一回了顾家,就给小草莓打了电话。
小草莓依旧很热情,还问什么时候她能来沈时惜家里做客。
沈时惜自然是欢迎的,只是小草莓一直不说出自己的父母是谁,这让沈时惜恨不放心让她和一个看起来五岁的孩子单独来往。
两人聊了几句,沈时惜就以“有事”为由挂断了电话。
她确实是有事。
她还要拿到顾橙和顾宴深的牙刷,给两人重新做亲子鉴定。
可她到了洗手间,却并未发现顾宴深的牙刷,牙杯里面只剩下了一根牙膏。
“少夫人,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沈时惜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调调,就知道了是容妈。
沈时惜问道:“顾宴深的牙刷呢?”
容妈反问,“少夫人问这个问题干嘛?”
“关你什么事,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了!”沈时惜不耐烦。
容妈有些忌惮沈时惜,缩了缩脖子,一副口服心不服的样子,不情愿开口道:“少夫人忘了,少爷的牙刷都是一个星期换一次的,现在正是换的时候。”
“那你把她牙刷扔哪去了?”沈时惜想着,只要还在自己家的垃圾桶里,那就一切还有救。
容妈:“现在在外面垃圾桶里呢,估计都已经被垃圾车收走了。”
沈时惜:“……”
拿牙刷是最方便的方法,现在这个办法不成立,那就只好揪顾宴深头发了。
容妈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沈时惜,皱着眉头,表情意味深长。
知道沈时惜是个舔狗,但没想到能舔成这样,连少爷的牙刷都要珍藏起来吗?
事已至此,沈时惜只好另寻他法。
她拿着放大镜进了顾宴深的房间,开始在顾宴深的枕头上,被子上,去寻找头发。
可顾宴深的房间真是干净得可怕,可怕到令人发指!
他的枕头上,床单上,一根断发都没有!
顾宴深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都不脱发的吗?而且他每天要忙的事情那么多,操心一整个集团,居然不掉头发?
啧,这还是工作量不饱和啊!
这床上没有头发,这地上总该有了吧!
沈时惜趴在地上,慢慢匍匐前行,展开地毯式搜索。
此时顾宴深打开门,正好看见沈时惜正用着屁股对着他,慢慢向前拱,又向前一拱……
“你在干什么?”顾宴深开口。
沈时惜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地起身,“我……我在……”
该不该告诉顾宴深她是在找头发呢?顾宴深本尊就在这里,如果她说是为了亲子鉴定而趴在地上找头发,顾宴深会嘲笑她一番,还是会为了她能够沉冤得雪而配合她呢?
顾宴深拧眉,“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沈时惜倒抽半口气。
啧!这讽刺得语气,这挖苦得眼神,这可是顾宴深,最讨厌沈时惜的顾宴深啊,顾宴深怎么可能会错过任何一个嘲讽沈时惜的机会?
“我刚才浑身发热,地上凉,我就倒在地上蹭一蹭,不然天气太热了。”沈时惜一边说,一边用手当扇子扇风。
顾宴深:“你是脑袋发热了吧?”
“啊?”沈时惜不明所以。
顾宴深:“脑袋热,发烧了,把脑袋烧坏了。”
沈时惜尴尬地笑了两声,已经习惯顾宴深嘲讽的她完全不在意顾宴深此时说了什么。
“呀!”沈时惜突然盯着顾宴深的头发,眼中带着光,“你头上有个蚊子,我帮你把它赶走!”
还不等顾宴深反应,沈时惜上去就对着顾宴深的头发抓了一下。
顾宴深那么一躲,沈时惜的手那么一扯,头发再那么一断!
“我看花眼了。”沈时惜背过手,右手捻着一根头发,感受到了细细的摩擦,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顾宴深被沈时惜的行为搞得云里雾里。
虽然他清楚沈时惜的行为向来不太正常,但最起码以前的行为也是为了一个目的的,那就是讨他欢心。
可是现在,他还真是看不懂她了。
“你真应该去挂个脑科或者眼科看看。”顾宴深对着门的方向微微扬了扬下巴,“出去。”
“好好好!”沈时惜急忙溜走。
出了顾宴深的房间,沈时惜长长吐出一口气,心里瞬间放松了。
不过她以后就不会再继续“做贼”了,一旦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她就立马对顾宴深控诉,必须离婚!
她会尽力给橙橙找个新爸爸,让橙橙不再惦记顾宴深那一星半点的父爱。
顾橙的头发很好找,他的小枕头上就有好几根,她随便取了一根,就立马来到了医院。
沈时惜对圣心医院有了心理阴影,这一次她去了市中心的第一医院。
第一医院是她大学学长家的产业,让熟人来做亲子鉴定,她也会更放心。
沈时惜从顾家出发,驱车十五分钟来到了第一医院。
第一医院比较有钱,内部装修和设备都比较精致高级,沈时惜先是看了看四周,而后打开手机拨打了她的大学学长,顾睿的电话。
“时惜?”电话那边传来顾睿惊讶的音色。
沈时惜从电话那边听得出来,顾睿周围有着人群的交谈之声,他现在应该在医院。
“顾睿,你现在在第一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