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伤到骨头,开点药回家养养就好了。”港城医院内最资深的外科专家亲自给简晚音会诊。此时办公室里只有简晚音、纪时清和蒋韵然三人。“切记最近不能剧烈运动。”医生又补充了一句。“跳舞呢?”简晚音不信邪的问道。“那就更不能了。尤其是刚打完封闭针的二十四小时就更不能运动了,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医生一脸不赞成的看着她。“辛苦李老了。”纪时清看着面前年近六旬的人说。
蒋韵然回头看看两人,有些听不懂了。
都是?
还有什么事?
这两人竟然还有什么秘密?
纪时清叠着长腿,高大的身躯慵懒靠在椅背,他沉默着,手指停在车框处的楠木上,像是若有所思地、缓慢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他动作明明慢条斯理,但看的让简晚音莫名的紧张。
他故意想让简晚音着急,“看我心情。”
简晚音忍着脚腕上的疼,小心翼翼的问他,“那你心情怎么样?”
“不太好。”
车窗外时有时无得灯光照射进来,微弱的光线让简晚音看见他又阖上了眼,像是不想再交谈了。
简晚音心里直叹气,却也不敢再说话惹他厌烦。
这都什么事啊。
一折接一折的。
*
“还好没伤到骨头,开点药回家养养就好了。”
港城医院内最资深的外科专家亲自给简晚音会诊。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简晚音、纪时清和蒋韵然三人。
“切记最近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又补充了一句。
“跳舞呢?”
简晚音不信邪的问道。
“那就更不能了。尤其是刚打完封闭针的二十四小时就更不能运动了,您还是好好休息吧。”
医生一脸不赞成的看着她。
“辛苦李老了。”
纪时清看着面前年近六旬的人说。
夜已深浓,他是专门差了镇宗去李老家里把人接到医院的。
李老挥挥手,“七爷太客气了。”
“镇宗。”
镇宗、程遇和罗深三人在门外等候,镇宗听见纪时清的声音,立刻推门进去。
“送李老回家。”
“是。”
李老临走之前又多嘱咐了简晚音一句,“外敷加内服,一天三次,切记不能忘。”
简晚音忙点头,“好的好的。”
李老走后,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
蒋韵然看着简晚音被包上的脚踝,她有些愧疚,“这次怪我,也没让你玩好,下次给你补上。”
“……”
简晚音下意识的看看纪时清的脸色。
姐姐,你还嫌我不够惨。
下次补上。
要是还被纪时清抓包,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了。
“不用了不用了。”
她一边看着纪时清面无表情的脸,一边拒绝着。
蒋韵然还想说些什么,被纪时清噎了回去,“你,出去找罗深,让他送你回去。再让我知道你出来花天酒地,我直接送你出国找你爸妈。”
“小叔叔!”蒋韵然瞪着眼睛惊呼。
纪时清锋利黑漆的眸光扫向她,眉眼之间带着压迫,蒋韵然忍着气也不敢发出来,静了几秒,才小声说道,“我知道了,那晚音怎么回去……”
“我和他住在一个地方,你不用担心了。”
简晚音对上她的视线,如是说道。
“住在一个地方?”
蒋韵然的震惊更甚。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小叔叔,你什么时候搬去浅水湾住了?”
蒋韵然去过几次简晚音的家里,知道她住在浅水湾,但纪时清之前一直住在太平山顶别墅。
纪时清不理会她的问题,不耐的皱眉,“还不走。”
蒋韵然看了简晚音一眼,眼里含着遗憾,比了个电话的手势给她,意思是回家手机上再聊。
简晚音点点头。
蒋韵然走后,纪时清让人找来轮椅,推着简晚音到了车上。
“你哥一会儿就到了。”
快到家时,纪时清轻飘飘的一句话传进简晚音耳里,却引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
简晚音猛地转头看向他,她脸上的妆容还没卸掉,顶着那一张脸,看的纪时清不自觉的眉头蹙起。
“那你说我…”
她的尾音拉长,摸了摸这张脸,又低头看自己这一身打扮。
她落在纪时清手里的把柄实在太多了。
纪时清掀了掀眼皮,他穿着黑色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的脖颈线条优越,喉咙凸起,脖子上戴着一条银色链条,衬得整个人随性肆意了不少。
纪时清的这副清冷的装扮落入简晚音眼里,让她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她却也只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不敢大张旗鼓的看他。
明明自己在心里忐忑的不行,却又被纪时清的美貌勾引到,简晚音心里恨铁不成钢。
纪时清恶劣的勾了勾唇,眼里带了点兴味,“该说的都说tຊ了。”
简晚音不可置信的看他,“你…你…时清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做!”
“看男模的是你,乱搭讪人的也是你,我只是答应了你哥哥照顾你,自然也是要把你发生的事情无一遗漏的告诉他们。”
简晚音听了他的话,瞬间觉得脚踝更疼了。
“可我只是喜欢你,我有什么错?”
简晚音急得直言,抛开看男模的话题不谈,她喜欢纪时清是真的。
既然纪时清也知道了她真实的性子,那她就直接打直球了。
简晚音的声音响在车内,程遇开车的手倏地一抖。
他透过车内后视镜朝后座看了一眼,心里不禁感叹。
简小姐是真厉害啊。
也不知道他们七爷能不能招架的住。
窗外冷光透进,和璀璨的灯光交汇在一起,在纪时清的浓廓深浓的侧脸上映了一层晕影。
纪时清倒是没想到简晚音能直接说出口。
他的面容恢复了平常的沉淡,放在膝上的手指点了点。
他敛了敛眼眸,用最寻常不过的语气,委婉着说。
“我不仅是你哥的朋友,还比你大了十岁。”
他修长的长腿交叠,慢条斯理的抚平西裤的褶皱。
简晚音轻笑,直白看他,“那又怎样?”
“你是我哥的朋友又不是我哥,年龄不是问题。”
简晚音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往下瞟了一眼,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能用就行’。
简晚音把心事说出来后,瞬间觉得心情都舒畅了很多。
黑色皮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身姿,经过刚才去医院的事件,白皙的颈间不经意垂落了几缕酒红色发丝,一直垂落在胸口,遮掩了那处若隐若现的风光。
简晚音靡丽的眸光像带着钩子一般直白的望着纪时清,不加分毫掩饰,艳丽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