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须臾后,他眼神带上冰冷审视。“你不是姜昭阳。”姜溯宁丝毫不慌:“丞相大人说笑了,臣女不是姜昭阳,还能是谁?”黎里冷冷逼视她。姜溯宁神色自若任他打量。姜昭阳自小就被文郡王养在府中,外人只知晓她是个病秧子,其他却一无所知。她若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就必须有些非常手段。经历过姜溯宁的事,只要有关姜氏皇族,黎里便是不全信,也必然会信个五分。只要有五分,她就有跟黎里谈条件的资格,徐徐图之。过了半晌,黎里终于开口:“你tຊ还梦到了什么?”
这下轮到黎里露出诧异神色。
他凑近姜溯宁:“跟我合作?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姜溯宁颔首:“臣女知道,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黎里眼底一冷,嘴角却漾出笑意:“有谁说过,要你性命吗?”
姜溯宁看他:“不知丞相大人可信,臣女从小就能做出一些能预知未来的梦,进宫之前,臣女曾梦到这宫闱中……血流成河。”
黎里看着她,眼神莫名有一瞬恍惚。
不知想到了什么,须臾后,他眼神带上冰冷审视。
“你不是姜昭阳。”
姜溯宁丝毫不慌:“丞相大人说笑了,臣女不是姜昭阳,还能是谁?”
黎里冷冷逼视她。
姜溯宁神色自若任他打量。
姜昭阳自小就被文郡王养在府中,外人只知晓她是个病秧子,其他却一无所知。
她若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就必须有些非常手段。
经历过姜溯宁的事,只要有关姜氏皇族,黎里便是不全信,也必然会信个五分。
只要有五分,她就有跟黎里谈条件的资格,徐徐图之。
过了半晌,黎里终于开口:“你tຊ还梦到了什么?”
姜溯宁道:“臣女还梦到,陛下并不是病了,而是陷入了沉睡,但陛下,一定会醒来。”
这话便是暗示,她知道,刚才那个陛下不过是个西贝货。
黎里眼神立时带上杀气。
姜溯宁仿佛看不见,兀自道:“陛下半年不露面,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已经起了许多流言,丞相大人不会不知道。”
“所以呢?”
姜溯宁嘴角勾起一丝浅淡至极的笑意,黎里心神已乱,已经掉入了她的节奏。
她声音轻缓,仿若引人沉迷的海妖:“所以,丞相大人需要一个能彻底出现在人前的,新的女帝陛下,堵住所有人的嘴……”
话未落下,姜溯宁脖颈被人猛地掐住。
黎里眼尾泛起微微的猩红,他阴戾无比:“看来本相错了,你不是不想当女帝继承人,你是想直接取代姜溯宁,成为女帝。”
“你哪里来的自信,凭这张几分相似的脸吗?”
姜溯宁有些喘不上气,她声音艰难无比:“我不是……想取代陛下……她会醒来的,我只是……想替她守住姜氏江山。”
黎里手一松,姜溯宁坠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好半晌,他颤着声问:“姜溯宁真的会醒吗?”
姜溯宁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斩钉截铁道:“当然。”
黎里看着她,声音比极地还寒:“若是你敢欺骗本相,本相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姜溯宁又下一记重锤:“丞相召集如此多拥有姜氏血脉的宗室之女入宫,难道不是已经找到了让陛下醒来的方法吗。”
“丞相不信我,还是不信自己?”
黎里瞳孔一缩,对峙半晌,他沉声道:“你的确有跟本相合作的资格。”
“本相会将你从祭祀名单中删除。”
姜溯宁吊在空中许久的心,终于沉沉砸了下去。
她猜对了,黎里果然是想——血祭招魂。
同时她又觉得不可思议起来,这疯子竟然真的想让她活过来。
就在这时,黎里冷凝的声音又响起:“本相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如此多的宗室之女若一起死在宫中,该如何悄无声息掩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