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让姜渺陪我去道观里找老道士。老道士说,牌位被毁,也没办法。只能重新制作牌位,来观里开光,再带回家供奉。他劝我:“心意到了就好,说白了死人不在意这些,被困住的只有活人。还是想开些吧。”道理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心里难受。就好像,眼睁睁看着阿安又死了一次……回去路上,我郁郁寡欢。偏偏还在家门口,被陆浩庭跟蔡思给堵住了。14蔡思哭哭啼啼。陆浩庭紧蹙着眉:“阮语,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
可现在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让姜渺陪我去道观里找老道士。
老道士说,牌位被毁,也没办法。
只能重新制作牌位,来观里开光,再带回家供奉。
他劝我:“心意到了就好,说白了死人不在意这些,被困住的只有活人。还是想开些吧。”
道理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心里难受。
就好像,眼睁睁看着阿安又死了一次……
回去路上,我郁郁寡欢。
偏偏还在家门口,被陆浩庭跟蔡思给堵住了。
14
蔡思哭哭啼啼。
陆浩庭紧蹙着眉:“阮语,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跟思思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思思跟阿言是无辜的,你让酒店把他们赶出来……”
啪!
我把矿泉水砸到了他脸上:“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除了这些,你还会说什么?在找我道德绑架之前,你知道你的好情人毁坏了阿安所有遗物,还毁了他的遗像跟牌位吗?!”
听见这话,陆浩庭愣住了,“不可能,思思不是那种人!”
跟他这种人根本说不通,我把他拽进去,让他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
“陆浩庭,需要我报警采集指纹,把她送进监狱吗?”
光毁坏的这些遗物,都得近百万了!
陆浩庭还没说话,蔡思脸色煞白大喊:“不要!”
光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做了什么。
我觉得她挺割裂的,有时候心机叵测做事缜密,可有时候又是个十足的蠢货,办事风格像是两个人。
陆浩庭喉结滚了滚,扶着墙才站稳。
他不敢置信看向蔡思:“你说你只是有东西落在家里,回去拿一下。我提醒过你,不要动其他东西,尤其是阿安跟阮语的!你答应的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
蔡思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哭得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阮语欺人太甚,害得阿言期盼已久的手术做不了,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才会这么做。要不是她做的太过分,我又怎么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她哭着辩解时,我只是安静看着陆浩庭。
事实摆在眼前,他该看清蔡思真面目了。
陆浩庭拧着眉,脸色异常难看,却只是说:
“思思,就算阮语有错在先,你做出这种事也能理解。可你做的事实在太过分,你给阮语道个歉,这件事就算扯平了。”
阿安牌位都被毁了,到他嘴里轻飘飘的,道句歉就可以。
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陆浩庭,我把你跟蔡思这对狗男女杀了,再对着你们墓碑道歉,是不是你们也得原谅我?有你这种父亲,是阿安倒霉!”
陆浩庭愧疚又难堪:“阮语,你——”
“跟他们废什么话,警察局见。这些嘴巴长到肛门上的人,也值得你拖延治腿时间?”
姜远从路虎上下来。
因为来得及,他穿着白大褂,手术时特意带的眼镜都忘了摘。
他压根没理会陆浩庭跟蔡思,把我从轮椅上抱起来,走向路虎。
从小到大,我的追求者不少。
但是除了陆浩庭这个丈夫,我跟其他异性从未如此亲近过,实在不习惯。
然而,tຊ还不等我拒绝,陆浩庭大步追了过来。
“阮语要去拆石膏吗?把她给我吧,我可以送她过去。”
姜远:“反正你早晚要跟阿语离婚的,还不如给我这个追求者点机会,让我好好表现。托你的福,我终于抱到她了。”
他抱着我,姿态很亲昵,当着陆浩庭的面也半点不心虚。
陆浩庭脸色更难看了,语气称不上好:“我们还没离婚,你这样抱着我的妻子不合适!”
“医生帮患者,有什么不合适?不用理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