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拂泠一脸懵逼,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她看向君镜,君镜避开她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月拂泠眯眼,君镜这个心虚的表情……怎么那么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君镜听完赵美人的哭诉,看向月拂泠,“小月子,赵美人身上的伤,是你做的?”赵美人愤愤的瞪着月拂泠。月拂泠道:“不是我。”君镜转头看向赵美人,“他说不是他。此事朕会交由高歌细查,爱妃先回去吧。”“皇上!”赵美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尖声道:“他说不是您就信?臣妾亲眼看到的,就是他!”
赵美人闯进御书房,头发散乱,满脸泪痕,颈间鲜血直流,手上还插着一块茶盏碎片。
形容狼狈可怖。
赵美人扑通跪到君镜面前,“皇上,皇上救命啊。”
她指着月拂泠,“这个贱奴,他想杀了臣妾,他想杀了臣妾啊!”
月拂泠一脸懵逼,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她看向君镜,君镜避开她的眼神,摸了摸鼻子。
月拂泠眯眼,君镜这个心虚的表情……怎么那么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君镜听完赵美人的哭诉,看向月拂泠,“小月子,赵美人身上的伤,是你做的?”
赵美人愤愤的瞪着月拂泠。
月拂泠道:“不是我。”
君镜转头看向赵美人,“他说不是他。此事朕会交由高歌细查,爱妃先回去吧。”
“皇上!”赵美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尖声道:“他说不是您就信?臣妾亲眼看到的,就是他!”
君镜道:“有何证据?”
“臣妾亲眼看到的啊!”赵美人生怕君镜不信她,忙道:“他,他还杀了彩春!”
月拂泠睁大眼睛。
君镜听到这话,神情变冷漠,往后退了一步。
他这一退,紧紧抓着他龙袍哭诉的赵美人,猝不及防的摔到地上,“皇上?”
君镜负手而立,赵美人跪坐在他身前。
月拂泠一脸懵逼的靠在桌案旁。
“彩春死了?”
赵美人眼睛蓄泪,恨恨的指着月拂泠,“对,就是他杀的,皇上,臣妾亲眼看见的,您不能放过他,他真的好可怕。”
君镜冷哼一声,“朕还真是小瞧你了。”
赵美人察觉到君镜对她的排斥和冷漠,伸手去抓君镜,君镜立刻后退一大步,她连君镜的衣角都没碰到。
“皇上?”赵美人看到君镜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委屈的哭诉,“皇上,您不是一直对臣妾有情吗?是臣妾愚笨,竟不知皇上从皇子时期就默默喜欢臣妾,可现在臣妾是皇上的人,臣妾心中只有皇上,皇上不必再压抑自己了。”
这回换君镜一脸懵逼,“朕从皇子时期就对你有意?”
赵美人:“皇上,其实臣妾心中也一直有皇上,臣妾真的很爱皇上。”
月拂泠嘴角几乎要抽搐,忍住,忍住,不可以笑!
君镜看向月拂泠,月拂泠避开他的眼神,摸了摸鼻子。
心虚的表情与君镜方才如出一辙。
赵美人还在倾诉自己的爱意,倾诉三句,抹黑月拂泠一句。
只是唯二的观众,都没心思听。
君镜打断赵美人,“此事朕会让高歌去查,你先回去。”
赵美人很是委屈,举起手说:“臣妾受了伤,皇上不给臣妾包扎吗?”
君镜目视前方,“朕不是太医。”
说完,看向月拂泠,正看到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是这般在御前伺候的?”
月拂泠眨了眨眼睛,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站到君镜身侧,对赵美人说,“美人请回吧,皇上要歇息了。”
赵美人愤怒的瞪着月拂泠,不说话。
月拂泠又道:“您再不回,待会皇上就去林美人那里了。”
君镜蹙眉,低声问:“林美人是谁?”
月拂泠:“???”
你老婆你问我?
见君镜是真迷茫,她回道:“奴才瞎编的。”
两人凑近咬耳朵,却听赵美人一声尖叫,“不要!皇上不要去找那个狐狸精,臣妾听话,臣妾立刻回宫!”
说完,委委屈屈的离开了御书房。
离开前,还不忘对月拂泠放狠话:“本宫一定会为彩春报仇的!”
月拂泠看着赵美人的背影感叹:“还真有林美人啊,皇上您这后宫不会凑齐了百家姓吧?”
君镜斜睨她,“为何要损坏赵美人的饰品,还丢掉她的胭脂衣物?”
月拂泠:“我没有!我才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
君镜:“幼稚吗?”
月拂泠:“不幼稚吗?”
君镜轻咳一声,转身回桌案,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又很快压下,“那为何赵美人笃定了是你做的?”
月拂泠被问住了。
她只记得自己被赵美人抓走,还骗赵美人说君镜暗恋她。
然后赵美人让彩春勒死她,她就晕过去了。
醒来就在御书房,听赵美人告状。
突然,她想到自己被上身的事。
难道说,她又被鬼救了!
见月拂泠久久不开口,君镜想到什么,说道:“彩春不是你杀的,不必介怀此事。”
“啊?哦,那肯定。”月拂泠看向君镜,语气认真且神秘:“皇上,你相信光吗?”
君镜迷惑。
月拂泠握紧拳头,“我可能被奥特曼选中了!”
君镜:“???”
月拂泠沉浸在激动中,“我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能量,特别特别厉害!”
君镜看着她,叹了口气,附和道:“是很厉害。过来研磨,算了,浪费朕的墨条,过来扇风。”
月拂泠心情很好,工作起来愈发的尽职尽责。
拿起蒲扇猛扇,把君镜的头发扇得糊了一脸。
一边扇,一边问:“皇上,我今天可是立了大功,您是不是该给我涨涨俸禄什么的?”
君镜面无表情:“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朕听不清。”
月拂泠立刻收手,贼眉鼠眼的凑近君镜,“皇上,您该给奴才涨俸禄了。”
君镜凉凉瞅她,“你很缺钱?”
“谁不缺啊?”月拂泠想起眼前这位是皇帝,“是,您不缺。但是我缺啊,那可是我唯一的命根子!”
君镜蹙眉,还没说话,就被月拂泠埋怨,“奴才不像皇上,有真正的命根子,奴才没有这个命根子,还不让人找个别的命根子当寄托吗?”
说完,还很委屈:“皇上你又伤人家。”
什么都没说的君镜:“……你这么容易被伤?”
月拂泠秒变林黛玉:“脆弱的人总是经不得言语的刀。”
君镜闭了闭眼,“给你涨!”
月拂泠一喜,“涨多少?翻倍吗?”
“你现在多少月银?”
“五两。”
“tຊ朕给你涨到八两。”
月拂泠眼底的光熄灭,柔弱的靠在桌旁,重回惆怅,刚要说话,就被君镜一句话堵了回去,“再不说人话没月银给你。”
“皇上英明,皇上圣明。”月拂泠坐直,“奴才给皇上扇风。”
几息后,御书房传出一声爆喝,“给朕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