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令烯,“……”你计算机主修的是读心术?“我不懂什么读心术,就是听见你的心跳频率之后,想说这些话而已。”墨令烯惊了。比读心术还震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这就是一些简单的心理学,不是玄学,所以哪来的什么心有灵犀。”墨令烯彻底无语。下车之后,他依旧是抱着她上的楼。进了房间,白沉右扫了一眼他的裤子。果然,蹭到了。很刺眼。她下意识观察墨令烯的神色,她以为会看到嫌弃,谁知男人却说,“我去给你拿姨妈巾,你先去浴室等我。”
盛夏抬头,就撞进了邱毓那双幽深的凤眸中。
邱毓是那种比较内敛,优雅的男人。
兄弟几个中,墨令烯最腹黑,他是一个多面的人,像一只变色龙,不仅能屈能伸,而且可以在多重身份中随意切换。
孙子,儿子,朋友,老板,商人,慈善家,普通人……
他可以矜贵如神袛,高高在上,令世人膜拜。
也可以卑微如尘埃,普普通通,平平凡凡。
或许这就是一个从小被爱包裹的人,该有的样子。
晋铭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子,在圈子里玩得开,人缘好,朋友遍天下。
傅少轻看着没心没肺,但是心眼子多,傅氏集团明里是他爹在管,暗里其实早就被他掌控。
邱毓就是兄弟几人中性子最好的。
说一句温润如玉,端方俊雅也不为过。
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玉面阎王。
得罪他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在北城,跟墨令烯可以说是平分秋色。
没想到他会看上盛夏这么张扬的女人,还是洋妞。
盛夏对男人就是来者不拒。
主打一个开心。
但是男人从她这里能拿到的,除了你情我愿的肉体欢愉,和钱。
其他的,什么都带不走。
女人光着脚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随性,原本的金发碧眼被她改成了黑发紫瞳。
她不喜欢自己原来的样子。
非常不喜欢。
白皙的脚趾如玉般透亮,如火的丹蔻为她增添一抹妖冶,仿佛童话世界的女巫弃暗投明,但是当你了解的多一点,就会发现,她就是那个女巫,跟仙女就没关系。
一丝一毫都没有。
盛夏晃动高脚杯里的红酒,烈滟的唇瓣轻启,红色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她的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邱毓的视线。
直到一杯酒喝完,盛夏才环住他的脖子道,“想睡我?”
邱毓,“……”
“只可惜,本小姐想睡的男人都是我出钱他出力,而你,试图打破我的规矩,就不可能出现我的床上。”
“是么?”
邱毓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我按照小姐的规矩来,可还有余地?”
“今晚没有,因为没心情。”
“那……送你回家?”
盛夏这次倒是没拒绝,“清河湾二号码头九号仓库。”
那是什么鬼地方?
似是察觉到他的疑惑,盛夏娇笑道,“我就喜欢跟第一次睡的男人在那里春风一度,空间大,回音好,适合撒野。”
盛夏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但是并未从他的眼底看出什么厌恶之色。
“走吧,我送你。”
盛夏伸出胳膊,语气有些撒娇。
“抱我。”
“好。”
邱毓将人抱到车上,两人坐在后座,盛夏直接躺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男人就那样静静看着她,眼神平静,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直到抵达目的地。
“醒醒,到了。”
盛夏睁开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睛,怔了一会儿。
然后什么都没说便下了车。
他们没有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甚至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男人的车消失在视线里。
盛夏微微勾唇。
这是第一个表现出对她有兴趣,却没有黏着她上床的男人。
有点失望吧?
盛夏转身几个纵跃消失在码头上,哪有一点喝醉酒的样子?
……
墨令烯拉着白沉右出门,就发现他掌心里的手在微微出汗,还是冷汗。
他皱眉,“你不舒服?”
“嗯,好像来大姨妈了。”
他记得今天她有买姨妈巾,应该是知道日子快到了。
“我们打车。”
墨令烯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两人坐在后座上,想了想,墨令烯将人抱坐到了腿上。
白沉右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眼尾,“你不是有洁癖?”
墨令烯一怔,“能察觉到?”
“当然,封媛洁癖很重,我对有洁癖的人天生敏感。”
也很讨厌。
后面一句她没说,但是墨令烯就是感觉到了,她不喜欢有洁癖的人。
“我那个称不上’癖’,就是正常范畴的干净而已。”
“嗯。”
白沉右闭眼,“要是弄脏了,就直接丢掉,明天下午陪你出去买。”
“不用,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在家好好休息。”
“我明天上午要去清大报到,所以,休息不了。”
墨令烯,“……”
清大,报到?
这个女人是送惊喜的吗?
清大那种学府可不是有钱就能进的。
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一瞬的不稳,白沉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在国外主修计算机,之前被清大的计算机学院录取,封媛又一遍一遍打电话给我,让我回来结婚,所以我便回来了。”
那他是不是还得感谢封媛,否则他们飞机上也不会相遇了。
“你不用感谢她,我之所以那天回来,是因为事情刚好在那天处理完。”
墨令烯,“……”
你计算机主修的是读心术?
“我不懂什么读心术,就是听见你的心跳频率之后,想说这些话而已。”
墨令烯惊了。
比读心术还震惊。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这就是一些简单的心理学,不是玄学,所以哪来的什么心有灵犀。”
墨令烯彻底无语。
下车之后,他依旧是抱着她上的楼。
进了房间,白沉右扫了一眼他的裤子。
果然,蹭到了。
很刺眼。
她下意识观察墨令烯的神色,她以为会看到嫌弃,谁知男人却说,
“我去给你拿姨妈巾,你先去浴室等我。”
等墨令烯拿着姨妈巾还有她换洗的衣物再次出现时,她仍旧站在原地,没动分毫。
男人叹了口气,再次将人打横抱起,送进了浴室。
“要不,我帮你?”
白沉右似是才反应过来,垂眸说了一句,“不用。”
男人关门之前她又补充了两个字
“谢谢。”
“应该的。”
应该吗?
她可不觉得多应该。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不计回报的对另一个人好。
因为谁也不欠谁。
哪怕是骨肉至亲,也只有算计,利用,和无数次的扎心。
所以,她连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会指望,还会指望一个等同于陌生人的人,给她什么安慰与希望?
白沉右,你别搞笑了。
这辈子除非死,你还能有孤魂野鬼相伴,否则,你就是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