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慕清并没有觉得多么的崩溃,甚至可以说是平静。但慕清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她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她从校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报了警之后,又打了120,随后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关锦的头发散乱,蜷缩着趴在地上,未被衣物遮蔽的皮肤上,布满了挨打过的痕迹。开门声吸引了慕丛的注意,他用力地扯了把关锦的头发,直起身对着门外的慕清喊道:“天天在外面躲着,终于舍得回来了,贱坯子。”慕清早就习惯了他恶语相向的样子,并不在意,只是视线牢牢的定在他拽着关锦的手上:“把手放开。”
一瞬间,慕清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男人狠毒的咒骂声混杂着女人抽泣求饶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清楚楚的围绕在慕清耳边,纠缠着她,就像过去十几年里的一样。
或许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慕清并没有觉得多么的崩溃,甚至可以说是平静。
但慕清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她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从校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报了警之后,又打了120,随后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关锦的头发散乱,蜷缩着趴在地上,未被衣物遮蔽的皮肤上,布满了挨打过的痕迹。
开门声吸引了慕丛的注意,他用力地扯了把关锦的头发,直起身对着门外的慕清喊道:“天天在外面躲着,终于舍得回来了,贱坯子。”
慕清早就习惯了他恶语相向的样子,并不在意,只是视线牢牢的定在他拽着关锦的手上:“把手放开。”
“老子教训自己娘们,还管上你老子了。”他又用力的往后扯了把关锦的头发:“把门关上,去给老子把饭做了。”
疼痛让关锦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我让你把手松开。”慕清脱下书包砸向他,一只手护着关锦的头发,一只手用力掰着他的手。
慕丛被这一砸上了火,一脚踢在了慕清的肚子上。
她试着起身,腹部却疼得她不敢抽气。
慕清见他转身重新走向关锦,拿起手边的啤酒瓶朝他砸去。
啤酒瓶砸在他后脑勺上,又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摔得四分五裂。
慕丛一下被砸的有些恍惚,他稳了下身子,缓缓转过身,像是没想到对方还敢反抗,有些震惊的看向慕清。
“妈的,臭娘们。”慕丛抄起一旁的凳子就往慕清身上砸。
剧烈的疼痛从身上传来,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慕清咬着牙看向慕丛:“你要真有能耐,今天最好打死我。”
“贱妮子。”慕丛一脚踢开地上的酒瓶,举起凳子就准备再次砸下:“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你个赔钱玩意。”
“小清!”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却听见了沈遇叫她的名字,那个瞬间,慕清甚至觉得她疼出了幻觉。
直到一股拉力将她向后扯,慕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护着脑袋按在怀里。
视线被完全遮挡,慕清只能听见沉闷的响声和沈遇的闷哼。
慕清感觉自己的心脏停了一瞬,她试图抬起头查看沈遇的情况,却被牢牢按在怀里。
她开始感到不安,只能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沈遇,沈遇你放开我。”
慕清感觉到按着她的手逐渐松了力,她抬起头看向沈遇,声音发着抖:“砸到你了?砸到哪了?”
“没事。”沈遇很努力的想朝她笑笑,视线却逐渐模糊起来,随后一头栽进了慕清怀里。
“沈遇……”慕清的眼泪不断往下落:“你别吓我。”
慕丛朝两人的方向啐了一口:“贱妮子还挺有本事,带回来个男人,老子就连着他今天一块打。”
然而还没来得及动手,慕丛先被人擒住手腕,按倒在地:“不许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