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望,你是不是不喜欢说话?”牛棠棠发现这孩子话是真少,一个字能解决的,绝对不说第二个字。牛小望眉头一蹙,黑黝黝的眸子在牛棠棠面上扫视后:“棠棠姐,不喜欢?”“我是好奇,你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后天养成的?”牛棠棠撑着下巴看牛小望,这段时间,给他各种投喂,总算能看到他脸上有点肉了,在养个几年,估计个子长得比夏侯彧沈琅都高,到时候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娃娃呢。“没人跟我说话。”“啊?”牛棠棠睁大了双眼,突然反应过来:“对哦,你在杀手组织肯定是被关押着,哪里有人会跟你说话,是我不好,惹得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了。”
“会不会是赵村长连夜出动全村的人,把金子全挖了,还把地填上了?”周叔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我们翻的地,土质都很干燥硬实,翻的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郑路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擦了擦汗水道,“周叔,吩咐大家,休息一下吧。”
“郑大哥,来来,喝点姜汤,驱驱寒。”
见郑路一脸垂头丧气,牛棠棠给牛小望递了眼神,让他把剩余最后一点金子,埋进荒田里。
总要让他看到点希望,才能有动力。
“牛姑娘,我感觉,这块地方没有金子。”
“我觉得吧,可能是先前住在这里的人,偶尔间把身上的金子不小心落到荒田里,经过风雨的洗礼,金子就四分五裂了,要不然一个地方出了金子,那说明地底下肯定有更多的金子,不可能挖那么深,都不见踪影。”
郑路听的连连点头:“牛姑娘你这个分析是对的,我小时候听家里的长辈说过,住在这里的大学者,看似独来独往,但其实他人很好,偶然有村民路过,他都会伸出援手。”
“那他过世后,埋在什么地方?如今我们借住在这里,我想去祭拜他。”
“听说,他预感到自己的死期,然后就走了,至于他到底埋在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郑路抬头看着已经被修缮好的大门,“你们住在这里的事情,我跟爹说了,爹说,只要你们不搞破坏,想住多久都行。”
“那替我谢谢你爹。”
“是我谢谢牛姑娘才对,不说了,我再去挖一下,太阳马上要下山了。”郑路喝完最后一口姜汤,转身走了。
牛棠棠侧头,看着已经回来的牛小望问:“埋好了?”
“嗯。”
“小望,你是不是不喜欢说话?”牛棠棠发现这孩子话是真少,一个字能解决的,绝对不说第二个字。
牛小望眉头一蹙,黑黝黝的眸子在牛棠棠面上扫视后:“棠棠姐,不喜欢?”
“我是好奇,你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后天养成的?”牛棠棠撑着下巴看牛小望,这段时间,给他各种投喂,总算能看到他脸上有点肉了,在养个几年,估计个子长得比夏侯彧沈琅都高,到时候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娃娃呢。
“没人跟我说话。”
“啊?”
牛棠棠睁大了双眼,突然反应过来:“对哦,你在杀手组织肯定是被关押着,哪里有人会跟你说话,是我不好,惹得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了。”
牛小望摇头:“若不经历那些苦难,就不会遇到棠棠姐。”
“哈?”
至少这段时间在小院的日子,让牛小望觉得,过去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不不,小望,你这个想法不对,虽然人生下来的环境不同,但作为人生活在世间,觉得不是为了吃苦,而是为了体验人生,感受七情六欲,看似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实则全是在跟自己的感受打交道。”牛棠棠见牛小望一脸严肃,就知道没懂,“算了,不跟你说这么深奥的话题,但你必须把一句话牢牢给我记住。”
“棠棠姐,你说。”
“你是世界,世界就是你,在这个世上,你就是自己的主宰!”
牛棠棠没有发现,站在她身后的夏侯彧,目光幽深,似乎在思索什么。
“挖到了。”
周叔举着刚挖出来的金子,奔向郑路:“二公子,你瞧瞧,这是不是金子。”
“我看看?”
郑路除掉泥巴,又拿袖子来回擦拭,再仔细辨认后,惊喜道:“是金子,没想到这块地真有金子,太好了,让大家在加把劲,如果咱们能挖出一斤金子,今年过年,我让我爹,给挨家挨户发五十斤猪肉。”
云来村的村民,虽收入不错,但家里人口多,一年下来,存不了几个钱。
五十斤猪肉,无疑是雪中送炭。
大家挖的更起劲了。
“棠棠姐,你这样,有点不好哦。”
牛棠棠抬头,一看是牛好好:“我哪里不好。”
“我娘说过,做人要诚实,不可以骗人的。”
“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往往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的人,永远是老实人?”
这话,娘还真没说过。
见牛好好噘嘴不说话,牛棠棠笑了:“再有,你敢打赌,你过去跟我说过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吗?”
牛好好低头了。
“大人都说,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最不容易撒谎,其实呀,最能撒谎的就是小孩子。”牛棠棠伸手捏了捏牛好好的脸蛋,“你们现在吃我的,住我的,没有任何立场可以教育我,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总是觉得牛棠棠嘻嘻哈哈的,结果没想到,踢到铁板了。
太阳下山,郑路着急拿着挖到的金子,回家给爹看。
牛棠棠给他装了点蔬菜,与他告别。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我看再有一天,前面的地,全都翻好了。”
饭桌上,牛棠棠略微兴奋道:“到时候,好好规划一下,地里种哪些庄稼。”
夏侯彧没接话,他还在想下午,牛棠棠与牛小望,还有牛好好说的话。
“夏侯彧,你今晚好沉默,怎么啦?”
“哦,没事。”夏侯彧抬头对上牛棠棠疑惑的眼神,干笑一下,“我就是在想,日后我们能做什么。”
“这还用想吗?自然是种地呀,我可以想计策让他们帮我翻地,可后续的种地锄草收割,那肯定需要你们帮忙,咱们一起劳动,一起努力,才能做大做强,是不是?”牛棠棠撞了下夏侯彧的手肘,:“打起精神,即便你要为家人报仇,那也要解决温饱问题,再去考虑后续的事儿。”
“对,牛姑娘你说的很有道理。”
看着活力满满的牛棠棠,夏侯彧决定不说自己那些糟心事,本来也跟她没关系,为何要把她牵扯进来呢?
这样,自己不就成了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吗?
沈琅没说话,只是从主子面上,明白他心中打算。
“今天好累,麻烦你们收拾厨房,我就先回房睡觉了。”牛棠棠嘴上这么说,实则是馋鱼了,准备去空间烤个鱼吃。
她一走,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不同寻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