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竹染懂得。”江允卿敛了神色,看向牢房的匾子,微叹一口气:“走吧。”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谢秀兰哭天喊地的声音:“许可儿,你害我们谢家害得好惨,我们谢家本来是已经和圣女结亲了啊,都是你这个贱蹄子搅混水!”紧接着,传来许可儿的冷哼:“要不是你这么贪慕虚荣,怎么会给我机会?说到底,不过是你自作自受!”江允卿眉头微蹙,停下了脚步。澹台玦一身孤冷坐在角落,冷眼看着这一切,未发一言。直到自己的亲姐姐和许可儿打起来,他才冷眉出声:“够了。”
兵器直指江允卿,毫不避讳。
一瞬间,将士们几乎脸色都是一变,他们高洁的圣女岂是容这些人玷污的。
江允卿凝眸看去,冷哼一声:“也要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
说完,当即果断下令:“传令,进攻!”
令下,一瞬间,隐匿在幽州城外的五万黑甲军以破雷迅风之势横扫战场,无数利箭齐下,如潇潇箭雨,打得来攻城的敌军毫无反手之力。
黑甲军,是南疆最强的军队,又加上幽州城防,大将军的手下本就领了五万的兵卒。
对上此次大祈进攻的军队,当是只战不败。
随着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败局渐显……
人群中,耶律勒杀红了眼,看向城墙上的人影:“好一个蛇蝎女人,你竟下了圈套在这等朕!朕派去的手下可是被你给擒了?”
江允卿收敛神色,向城墙下探去,一双冰冷带笑的杏眼摄魂心魄。
“耶律勒不如先担心自己还能不能出得了我南疆将士的包围圈?”
话落,黑甲卫的长剑朝耶律勒刺去,战争持续了不知多久。7
直到耶律勒被逼得只能舍弃先锋的五万大军,带着残军撤退。
此战虽说有些遗憾,未能全擒,但也总归是胜了,消减了大祈的兵力。
……
幽州牢房外。
江允卿刚下城头,一身冷气,如今再到这牢房之中,更是指尖微颤。
“殿下无需担心,太子殿下会从宽处理敌国那五万兵,若是不降,便依您的意思,杀了。”
女吏的话落,无数年轻的面孔在战场上倒下,泼洒鲜血的场景又在脑海复现。
江允卿看向身旁的女吏竹染,美眸微垂:“竹染,这一战,南疆面对周边敌国的威胁便小了许多,若是有旁的法子,本宫也不想再战。”
“殿下,竹染懂得。”
江允卿敛了神色,看向牢房的匾子,微叹一口气:“走吧。”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谢秀兰哭天喊地的声音:“许可儿,你害我们谢家害得好惨,我们谢家本来是已经和圣女结亲了啊,都是你这个贱蹄子搅混水!”
紧接着,传来许可儿的冷哼:“要不是你这么贪慕虚荣,怎么会给我机会?说到底,不过是你自作自受!”
江允卿眉头微蹙,停下了脚步。
澹台玦一身孤冷坐在角落,冷眼看着这一切,未发一言。
直到自己的亲姐姐和许可儿打起来,他才冷眉出声:“够了。”
男人的话仿佛有种非同寻常的震慑,牢房瞬间安静。
许可儿理了理被谢秀兰抓乱的头发,看着澹台玦,微微昂头:“彦辞,我大祈的大军如今定是已经攻城,你可要和我一同走?”
说着,许可儿面色凝重:“彦辞,我想要嫁你之事是真的,你留在这大牢里左右也是死路,江允卿她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如就和——”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澹台玦的黑眸冷冷睨去,俊脸清冷无温:“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要一个奸细来救。”
许可儿微怔,唇齿微启,还想再说些什么,牢房长廊处却传来脚步声。
江允卿一身素白而来,发髻上玉簪点缒,如清水芙蓉,出尘不染的仙子,一对眉眼婉转动人。
她撇开澹台玦炙热的视线,轻睨向许可儿:“大祈大军已经被我南疆的将士剿灭,你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