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含笑的目光中,我惊慌失措开口:“会淋湿的,你……病才刚好。”后面几个字似是被我吞掉一样,含糊的根本听不明白,但他听清楚了。“那先谢过曲小姐了。”细雨中,男人的笑声轻轻钻入耳中,声音很低很撩。我像是被笑声烫到一样缩手,感觉同处一把伞下,连空气都开始稀薄。脸上的温度开始越来越高,我不断呼着气,企图用这样愚蠢的办法可以散掉脸上的热。真是要了老命了。
“也许你不应该该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他送他母亲上车后向我走来,说道。
因为吃饭的时候嫌热,他脱下黑色大衣挂在臂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贵气不凡。
他迈步而来,不缓不快,自有乾坤,就像是小说世界里被人人称赞爱慕的男主一样。
也许不是像,他就是。
他在我身旁站定,抬头,看天空飘扬的细雨,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下雨了,我送你回家。”
想起我那破旧的居住环境,我第一反应是感到窘迫。
我还是陷入到巨大的身份差距中,而惶惑不安。
我会为我住着那样的房子被他看到而感到羞耻。
我急切地想要推开他,告诉他不用,但最后缓慢地吐出口气,笑道:“麻烦你了。”
我不该去逃避,这就是我最真实的生活状态。
如果不曾坦诚,你得到的一切最终也会被谎言打破。
无所谓,这样也好。
他接过司机送来的伞,撑开向我偏来。
肩抵着肩,因为走动在轻微摩擦,我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缩着肩膀。
他似是察觉,偏头看来,莞尔一笑:“抱歉,有些冒犯,伞有些小。”
说着就要远离,我急着拉住:“不用。”
在他含笑的目光中,我惊慌失措开口:“会淋湿的,你……病才刚好。”
后面几个字似是被我吞掉一样,含糊的根本听不明白,但他听清楚了。
“那先谢过曲小姐了。”
细雨中,男人的笑声轻轻钻入耳中,声音很低很撩。
我像是被笑声烫到一样缩手,感觉同处一把伞下,连空气都开始稀薄。
脸上的温度开始越来越高,我不断呼着气,企图用这样愚蠢的办法可以散掉脸上的热。
真是要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