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初闭上眼:“不怕。”墨寒渊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喟叹在耳边响起。“睡吧,朕不碰你。”鼻尖萦绕在浅淡的龙涎香,夏韵初却觉得神经紧绷。墨寒渊睁开眼,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单手倚着玉枕无奈道:“还说你不怕。”夏韵初以沉默无声回应。片刻后,身旁的人轻轻起身。“我宿到外殿,你好好休息。”夏韵初一怔,睁开眼眸便看见那道背影远去。真如烟雨所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吗?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显示在对她的珍视,她却为何一靠近这人,便只觉得窒息无比,心口不自觉泛起浅淡细密的疼。
墨寒渊一顿,半晌没说话,夏韵初轻笑一声:“跟陛下玩笑呢,允我出这紫宸殿随意走走就好。”
“好!”许久没看见夏韵初这样的笑容,墨寒渊答应得爽快。
夏韵初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以退为进果然有用!
可令她意外的是,墨寒渊竟片刻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那些宫人一看见便远远跪下,夏韵初逛了半晌,觉得无趣。
“我累了,回去休息吧!”
墨寒渊依旧含笑应声:“好!”
回到紫宸殿,夏韵初刚想行礼说陛下慢走,却见墨寒渊唤来宫女十分自然地宽衣。
夏韵初一愣,没忍住脱口而出:“陛下今日在此留宿?”
这几日墨寒渊都是宿在太极殿。
一听这话,他神色无奈:“阿懿,紫宸殿本就是朕的居所。”
夏韵初心一跳,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抗拒。
她故作无意地问道:“我作为一个妃嫔,既没有自己的居所,也不用每日去拜见皇后?”
纵使她毫无记忆,却也觉得荒谬。
墨寒渊墨眸没有半分波澜:“皇后已被禁足,无需理会,至于居所……”
他凑近夏韵初,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你不愿跟朕住在一起?”
这样近的距离,让夏韵初有些不适,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只是觉得,不合规矩。”
墨寒渊笑了笑:“规矩吗?阿懿,你在朕面前的自称已是逾矩。”
夏韵初一惊,背脊涌出些寒意。
墨寒渊见她眼神,腰上的手滑到她背上轻轻轻拍着,轻声诱哄:“好了,朕不是要吓你,只是告诉你,在这宫里,朕的话,便是规矩。”
夏韵初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个片段。
墨寒渊淡漠冰冷的眼瞥过她:“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这画面一出,夏韵初蓦地抬手捂住头,头疼欲裂的感觉袭来。
墨寒渊脸色一变:“怎么了?”
过了好半晌,夏韵初才缓过来,脸色苍白无比。
看着那张明明一模一样,神色却判若两人的脸,她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头突然被针扎了似的。”
墨寒渊忧心忡忡看她半晌:“朕宣太医来为你看看。”
夏韵初摆手:“或许是还未恢复,休息一下便好。”
说完这句她看向墨寒渊,那意思,今日伺候不了您。
若非夏韵初脸上的红润一瞬消失,墨寒渊真要怀疑她是为了躲开自己演的一出戏。
他抿了下唇:“那便歇息吧!”
挽起的床帘被放下,夏韵初浑身僵硬如木偶。
墨寒渊微微皱眉:“你怕朕?”
夏韵初闭上眼:“不怕。”
墨寒渊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喟叹在耳边响起。
“睡吧,朕不碰你。”
鼻尖萦绕在浅淡的龙涎香,夏韵初却觉得神经紧绷。
墨寒渊睁开眼,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单手倚着玉枕无奈道:“还说你不怕。”
夏韵初以沉默无声回应。
片刻后,身旁的人轻轻起身。
“我宿到外殿,你好好休息。”
夏韵初一怔,睁开眼眸便看见那道背影远去。
真如烟雨所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吗?
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显示在对她的珍视,她却为何一靠近这人,便只觉得窒息无比,心口不自觉泛起浅淡细密的疼。
这样想着,她起身想要跟出去。
却在拐角处脚步定住,墨寒渊冰凉声音响起:“幽州节度使要挟朕将韵初公主交出,不然即刻起兵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