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她在无理取闹!江挽抬头看向天花板,但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啪嗒——泪花溅在地上,她一手擦去眼泪,突然笑了,“…我之所以缠着你带着我西双版纳,是因为那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明白吗?”声音哽咽着。那天,是结婚纪念日?江挽看着他的茫然眼神就已经猜到了。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盛连玦难得露出一丝愧疚的眼神,但是在江挽看来是施舍,“江挽,我很忙!”“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可以弥补你。”江挽拍掉他伸过来的手,眼泪已经掉的更加汹涌了,“不是所有事,在发生到最后都能够弥补得了的。”
江挽的语气,让江澜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够了!”盛连玦语气冰冷的打断,转身对江澜说:“你先回去。”
不悦的神色收敛了几分,江澜收回视线,语气淡淡开口:“好,你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跟我进来。”这句话是对江挽说的。
盛连玦走到大门前按下指纹解锁开门,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盛连玦自顾自的走进大厅,脱下 身上被雨水淋湿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解袖口挽起袖子,露出好看的小手臂,“回房间换身衣服下来,再跟我谈。”
“谈完我就会走,没必要浪费一件衣服,我穿不起,付不起钱。”
以前盛连玦就算不爱她,但是在吃穿方面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穿的衣服,首饰都是私人订制的高端品牌,有些品牌甚至不会对外售卖,有市无价,现在她已经跟盛连玦到了离婚地步,她也不该在动那些东西。
盛连玦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站在她面前,垂眸居高临下晲着眸子视线凛冽看着她,“钱?跟我离婚就是收了别人的钱?”他眯起危险的目光,冷道:“你除了钱,还知道什么?”
“我给的不够用?”
跟他离婚的这件事,盛连玦像是陷进了一个死胡同,为什么离婚,他从不会在自已身上找原因。
因为盛连玦的偏执,他总觉得自已不管做什么就是对的,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我猜对了?”他俯下 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让她抬起头来。
他不喜欢她这副模样。
江挽:“盛连玦…你爱我吗?”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娶一个自已不爱的老婆放在身边不会碍眼吗?”
“是不是,你觉得所有人接近你都是为了钱?”
江挽退后了步,躲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对他说着:“…我知道自已一直都是多余的存在,我也不该回江家认亲。我还是那句话,我离婚就是为了给你跟江澜腾位置。”
“至于原因…”江挽一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所以你就当做,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才会跟你离婚!”
从第一眼看见盛连玦开始,江挽总会不自觉产生,由内而外的自卑。
他清风霁月,高不可攀,帝都市的天之骄子,是盛家的继承人,而她又是什么?不过就是从小在乡下长大,一个无知的农村人。
哪怕她找到了自已的家,骨子里面对他,面对江澜时,她总是会低着头。
如果不是被养母带回了江家认亲,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交集。
盛连玦蹙起眉头,身上的怒意肆意扩散。
江挽也不奢求他明白这些,她很快就软了下来:“盛连玦我求你了,看在这三年夫妻上,放过我大哥。”
“江挽欲擒故纵的把戏演一次就够了,收回这些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声音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江挽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这些话,还是自已的小腹疼得厉害,她的眼眶里有晶莹的光在闪动,“盛连玦,这次我是认真的,没有跟你在演戏,我们之间早就该结束了。”
看着欲落不落的眼泪,盛连玦的胸口烦躁至极,他拿起手机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他打了一通电话。
“…订两张明天飞西双版纳的机票。”
吩咐完高远,盛连玦挂了电话。
他凝视着江挽,“现在可以消气了?”
到现在,他还在打发她。
认为她在无理取闹!
江挽抬头看向天花板,但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
啪嗒——
泪花溅在地上,她一手擦去眼泪,突然笑了,“…我之所以缠着你带着我西双版纳,是因为那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明白吗?”声音哽咽着。
那天,是结婚纪念日?
江挽看着他的茫然眼神就已经猜到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盛连玦难得露出一丝愧疚的眼神,但是在江挽看来是施舍,“江挽,我很忙!”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可以弥补你。”
江挽拍掉他伸过来的手,眼泪已经掉的更加汹涌了,“不是所有事,在发生到最后都能够弥补得了的。”
江挽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小腹抽搐的疼,身体也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
盛连玦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他刚伸手想要扶住,江挽突然整个人身体一软,摔倒在了他的怀里。
“江挽!”
盛连玦碰到她的身体,发现她浑身都已经湿透,身体滚烫。
发烧了。
盛连玦大步上楼,将她抱回到了楼上主卧。
准备给她换衣服。
却发现,曾经原本都是江挽的衣服的衣帽间里,没有一件是她的衣服。
都是盛连玦清一色的黑色衬衫跟西装。
盛连玦眉头深深皱起。
没有他的允许,这些衣服都是谁给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