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辰双手插进裤兜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沈氏企业大楼方向。他眉头一蹙:“还在想他?”“或许他才是缺一颗心的人。”简宜难得说这么多话,“杨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吗?”厉风辰回道:“没有。”他早就把杨娅打发了,不知道简宜怎么会问这个,难不成她还是在乎陆嘉望的吗?“哦。”简宜轻轻应了一声。她只不过是确定她的怀疑而已,只是再次证明了陆嘉望的心狠。简宜捂着几天跳动着比平时快的心脏,呢喃着:“顾心妍的心脏在想他。”
沈依蓉听后,也哭出声来,想到简宜这些年的委屈,她攥着陆嘉望的肩膀,硬生生将他推出去。
“找她?去哪儿找她?她已经死了!”沈依蓉用带着些控诉的语气哭道,“陆嘉望,我劝过你多少次了?你哪一次听进去了?现在人死了,你让我去哪儿给你把她找回来?”
说完后,她的眼泪更为凶猛。
不只是为简宜,还有她的自责,其实陆嘉望和简宜走到今天这步,她和沈父何尝没有过错。
陆嘉望眉头忽然一皱,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凌厉:“她没死,她没死!”
只是他找不到她,而她肯定也不愿意见他。
沈依蓉不知实情,只当他是喝醉了说胡话:“昀节,无论你清醒还是醉了,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陆嘉望泛红的眼睛瞪着沈依蓉,良久后猛地拿起一瓶酒不要命地往嘴里灌。
“昀节!”沈依蓉又去阻止,却只抢回来一个空瓶。
陆嘉望魔怔了一样又拿起一瓶酒:“滚开!既然她……死了,我就去找她……黄泉路上,我跪铱驊着去,我跪着去找她……”
沈依蓉被推到在地,看着不断灌着酒的陆嘉望,心如刀绞,终是忍不住了,头埋进手肘处大哭了起来。
直到陆嘉望吐了血,沈依蓉才手忙脚乱地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去了医院。
急救过后,医生说是饮酒过度造成的胃出血,没什么大事,只是要休息一段时间。
沈依蓉这才放下了心。
天渐渐黑了下来,厉风辰敲了敲简宜的房门后推门进去。
见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抱膝坐在落地窗旁边看着外边,之前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的红润又消失了,甚至更加干瘦了。
厉风辰叹了口气,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干涉她的生死,但对江父江母的女儿还是狠不下心,毕竟他也不是陆嘉望那种人。
“明天下午五点的飞机,我送你出国。”他缓缓道。
简宜沉默,目光依旧看着某个方向。
无论去哪儿,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厉风辰双手插进裤兜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沈氏企业大楼方向。
他眉头一蹙:“还在想他?”
“或许他才是缺一颗心的人。”简宜难得说这么多话,“杨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吗?”
厉风辰回道:“没有。”
他早就把杨娅打发了,不知道简宜怎么会问这个,难不成她还是在乎陆嘉望的吗?
“哦。”简宜轻轻应了一声。
她只不过是确定她的怀疑而已,只是再次证明了陆嘉望的心狠。
简宜捂着几天跳动着比平时快的心脏,呢喃着:“顾心妍的心脏在想他。”
厉风辰抿抿唇,也没有插嘴。
只是不知道那秘书还记不记得他叮嘱他要转告给陆嘉望的话。
直到次日下午两点,昏睡的陆嘉望才悠悠转醒,视线还没清晰,头却先感受到了快要炸开的疼痛。
他揉着头,茫然地看着一片白的病房。
他怎么会在这儿?
“嘭”的一声,病房门忽然被推开,气喘吁吁的吴辉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沈依蓉。
“总,总裁,那个厉总经理,说让您今天,下午三点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