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都有。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贺澜琛端着托盘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望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温晚的心揪着疼。果然又是这样,他打她一巴掌再喂一颗糖。温晚换好衣服下楼,佣人手里拿着一支烫伤药膏,“谁受伤了?”佣人拿着药膏对温晚露出鄙夷的目光,“温小姐,我们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给你煲了银耳羹,结果你一句不想吃浪费了他全部的心血。”“所以这银耳羹是贺少做的?”她蹙着眉,话语里充满了担忧。
温晚还在犹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少爷,你要的东西端来了。”
贺澜琛打开房门,单手接过佣人手里的托盘。
关上门,他朝着大床走去,坐下后把托盘呈到温晚面前,她看着盘中的一碗银耳羹,不明所以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看你午餐吃的不多,特地让佣人给你准备的。”
他一手抓起碗端在手里,一手把托盘放下。
温晚有些发楞,不懂贺澜琛到底想干什么?
她吃的多不多,穿的暖不暖这三年贺澜琛身为她的老公根本没关心过,今天怎么了?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贺少,这碗甜品你该给乔小姐喝的。”温晚不肯接纳贺澜琛的一番好意。
她怕这是抱着糖衣的砒霜。
贺澜琛端着碗又往温晚的嘴边凑了凑,“我和你现在还没正式离婚,喝了这碗银耳羹你再去母亲房中偷证件也不迟。”
温晚算是听明白了,贺澜琛是打着关心她的旗号,实际上目的还是想让她去婆婆房里偷户口本和结婚证。
“贺少,母亲的卧室装有监控,我妹妹还在医院,我不能做犯法的事。”
她抱着被子裹住自己,心情是无比的沉痛。
贺澜琛为了顺利娶乔依依,不惜让她去踩踏法律的底线,一旦她坐牢,暖暖就会失去依靠。
她一步路都能走错,无依无靠的妹妹还等着她去遮风挡雨。
“等下次吧!”贺澜琛把手中的碗放到托盘里,俊庞瞬间拉长。
温晚不敢去猜他生气是她拒绝偷东西,还是无法马上与乔依依长相厮守?
或者,两者都有。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贺澜琛端着托盘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
望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温晚的心揪着疼。
果然又是这样,他打她一巴掌再喂一颗糖。
温晚换好衣服下楼,佣人手里拿着一支烫伤药膏,“谁受伤了?”
佣人拿着药膏对温晚露出鄙夷的目光,“温小姐,我们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给你煲了银耳羹,结果你一句不想吃浪费了他全部的心血。”
“所以这银耳羹是贺少做的?”
她蹙着眉,话语里充满了担忧。
“温小姐,你能嫁给我们少爷是三生有幸,我劝你还是别太蹬鼻子上脸。”佣人把烫伤药膏塞到温晚手里,义愤填膺的丢下一句,“少爷既然是为了你烫伤的,那么上药也该你去。”
温晚抓着药膏,点点头,“嗯,我去。”
她朝着贺澜琛的书房走去,他背对着她坐在逆光里,被阴影笼罩的绝美脸庞看不出他五官里的喜怒。
“是我。”温晚拿着药膏往前走。
贺澜琛看清楚她手里的药膏,黑眸睨着门口的方向,“嘴碎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知道银耳羹是你亲手做的。”
温晚看到他卷起的衬衫袖子处,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一块月牙形的养伤痕迹。
他坐在那里,唇角微勾,幽冷的目光睨着她,“对不起就不必了,实在过意不去等上完药跟我出去一趟。”
她拧开药膏盖子的手指顿了顿,抬眸对上他漆黑发亮的眼瞳。
“去哪里?”
“放心,不会把你卖了。”
贺澜琛抬手,微凉的指腹轻轻蹭着她那只带着浅浅齿痕的耳垂,“可疼呢?”
“忘记了。”
温晚的耳垂被他捏的有些不舒服,她锁着脖子躲避着。
贺澜琛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继续捏她的耳垂玩。
她的脑袋凑进他胸前,头发上传来淡淡的洗发水馨香,在贺澜琛的鼻翼下若有似无的散发着,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身体很快有了本能的反应。
帮男人擦药的温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拧紧药膏盖子站直后盯着他的手臂,“暂时先不要挽下袖子,让药膏充分吸收一下。”
“你话这么多你妹不嫌你烦吗?”
贺澜琛起身,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一通乱揉。
温晚捏着药膏,咬了咬牙推开他的手,“别摸我的头,我不是你的小狗狗。”
“你当不了小狗狗,又能吃又能睡,充其量只能当我的小猪猪。”
她一听贺澜琛拿她当小猪猪,气得把药膏丢在桌上转身就走。
“去庭院等我。”
贺澜琛对着温晚气呼呼的背影叮嘱一声。
她来到庭院,心底气得不行。
等贺澜琛出来的时候,温晚已经坐在了副驾座。
他开车载着她去了商场,温晚下车后,有些不明所以。
“为什么来这里?”
她问道。
“给你妹妹买一点东西。”贺澜琛知道温晚对唯一的妹妹很重视,想送小姨子一份礼物。
温晚没想到贺澜琛一向不关心她的事,今天会破天荒的关心妹妹。
“我妹妹其实不需要什么贵重的礼物,她比较喜欢看舞蹈演出。”温晚知道在妹妹心里乔依依是她的偶像。
贺澜琛瞥了温晚一眼,责备的说道,“怎么不早说,想看舞蹈演出不是什么难事。”
“暖暖她喜欢乔小姐跳的舞。”
温晚露出尴尬的笑容。
贺澜琛没再继续往下说,毕竟他们只要聊到乔依依气氛就会变质。
“下次有机会带她去看演出。”贺澜琛向温晚做出承诺。
温晚浅浅一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领完离婚证就会各自安好,根本没机会再碰面。
贺澜琛带着温晚走进一家珠宝店,她囊中羞涩,对于柜台里摆放的珠宝兴趣缺缺。
“你给她挑一件,我买单。”贺澜琛说道。
温晚还是觉得没必要,想到他们结婚三年他从没送什么礼物给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挑首饰。
在她努力为妹妹挑选饰品时,贺澜琛的手机响起了专属铃声。
温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乔依依打来的电话。
“什么?”贺澜琛接到电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待着别动,我马上过来。”
她抬头望着贺澜琛,小声问道,“能不能先不要去?”
“你讲点道理好吗?依依她从舞台上摔下来,现在肯定很害怕,这张卡给你,想买什么自己刷。”
临走前贺澜琛丢给温晚一张卡。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甩卡的动作和临走时毫不犹豫的步伐,证明他心目中乔依依比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