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檀香的内室,一身着道袍的白眉老者置身于桌前,细细地念着些什么。僧人将郁清寒带至蒲团前坐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不等郁清寒开口,老者便道:“施主,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郁清寒蹙了蹙眉:“大师既不清楚,那为何如此笃定地让人把我引进来?”白眉老者摇摇头:“施主,不清楚的并非是我,而是你自己。”郁清寒一愣,还未想明缘由,便听那老者再度开口。“你梦中所见之事,并非无稽之谈,而是因果。”
郁清寒心头一震,不再犹豫,跟着僧人走了进去。
点着檀香的内室,一身着道袍的白眉老者置身于桌前,细细地念着些什么。
僧人将郁清寒带至蒲团前坐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不等郁清寒开口,老者便道:“施主,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郁清寒蹙了蹙眉:“大师既不清楚,那为何如此笃定地让人把我引进来?”
白眉老者摇摇头:“施主,不清楚的并非是我,而是你自己。”
郁清寒一愣,还未想明缘由,便听那老者再度开口。
“你梦中所见之事,并非无稽之谈,而是因果。”
“因果轮回,有轮回才会有因果。”
“只是在往复之中,出了变数,那些景象,才会显现在你的梦中。”
郁清寒问道:“您的意思是,我梦见的是未来?”
一想到梦中签下的放弃治疗单,郁清寒的心便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他不能看着任知微走到那个未来。
“大师,此事可有破解的办法?”
“施主莫要心急,且听我说完。”
大师缓缓道。
“轮回中出现了变数,你看到的那些景象,原本是你的未来。”
“但变数的出现,将一切都扰乱了。”
“梦中的场景再不会重现,只是会扰乱你的心神。”
“我能替你将此这些记忆封存,但终有一天你会想起所有。”
“若到那时,眼见沧海桑田,你未必能承受的住,你可做个选择。”
郁清寒垂下眼,思索起来。
他并不是喜欢被动的人。
于其被这些细碎的片段折磨着,不如一次性知晓全部。
真有什么承受不住的,那也是他能力不足,作茧自缚。
半晌,郁清寒开了口。
于此同时,坐在百里之外的任知微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像是一瞬间的电流闪过,抽走了些未知有的东西。
她将外套拢了拢,又关了空调。
看着处理了好些天依旧堆积如山的文件,任知微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时,忽然有人敲响了门。
“知……任总,外面有人找你。”
“是谁?”
任知微有些奇怪,她今天并没有邀约来宾。
门外的人道:“他说他叫祁越,是祁总的弟弟。”
任知微神色一动,开口道:“请他进来吧。”
前世,她对祁鹤这个弟弟是没有印象的。
只依稀记得些关于祁家的传言。
祁鹤是祁家长子,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活不过三十岁。
只是他能力极其出众,祁家实在不愿放弃。
后来实在回天乏术,祁家这才转移了视线,着重培养祁越作为家族的接班人。
至于祁鹤,从未想过与弟弟争取,兄弟和睦,仅此而已。
如今祁越忽然找上门,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片刻后,任知微便见到了这个和祁鹤五分相似的弟弟。
祁越微微一笑,朝任知微伸出了手。
“任小姐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祁越,是祁鹤的亲弟弟。”
“我知道。”
任知微点点头,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小祁总来找我,不是为了寒暄吧?”
祁越神色微变,语气急转而下:“任小姐,您恐怕搞错了。”
“我才是祁家的继承人,这个小字您怕是不该对我说。”
任知微毫不在意地笑笑。
“小祁总好像也搞错了。”
“按照辈分来算,您不该叫我任小姐。”
“你该叫我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