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紫菱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也不由得心软:“说了让你别到处跑,别让阿娘担心。”秀知低下头:“阿娘,以后绝对不会了!”戴紫菱将她轻轻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知儿,我们就等在这里,要相信丛羽,他会解决好的,还有你爹爹,起码他办事还是靠谱的。”秀知埋在她怀里,闷闷点头:“嗯,我听阿娘的!”一连好几天过去,阿哥,都忙得不见踪影。听说,是研究出来了一剂药,不过好不好用,还要有人试过才知道。“是吗?侯爷亲自染疾试药?那万一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阿娘!”秀知一颗小脑袋,在门口探了探,试探地叫了一声。
见屋子里没人,她才松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到哪里去了?”戴紫菱的声音忽然冷不丁从身后响起。
秀知一回头,就看见面前的戴紫菱,忙将手里的果子饯儿递上前:“阿娘,你最近辛苦,我出去给你找好吃的啦。”
实在不是她想说谎,只是,要是让阿娘知道她又见到了爹爹,只怕是要难过,要生气的。
戴紫菱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也不由得心软:“说了让你别到处跑,别让阿娘担心。”
秀知低下头:“阿娘,以后绝对不会了!”
戴紫菱将她轻轻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知儿,我们就等在这里,要相信丛羽,他会解决好的,还有你爹爹,起码他办事还是靠谱的。”
秀知埋在她怀里,闷闷点头:“嗯,我听阿娘的!”
一连好几天过去,阿哥,都忙得不见踪影。
听说,是研究出来了一剂药,不过好不好用,还要有人试过才知道。
“是吗?侯爷亲自染疾试药?那万一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这个嘛……有丛羽神医在,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事情吧?”
院子里,两个侍女边洒扫,边说着什么。
戴紫菱从房间里出来,正好听见了。
现在在南疆的,除了闵晟溪,又能有哪个侯爷?
她心里猛地一揪,试药这种事情,稍有不慎,那可就一命呜呼了!
虽说,到现在为止,她都是怨着闵晟溪的,可是她从没想过让这个人去死啊!
戴紫菱在原地站了半晌,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心里太过复杂,毕竟闵晟溪这个人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爱过的人,并且爱了这么久。
就算是他负了自己,那也还没有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戴紫菱也来不及多想,牵了匹马又匆匆往白石镇赶去。
到了半路上,不想遇到了阿哥,秀轩也正好是要去白石镇,两人顺便也就顺路了。
守卫的将士见到秀轩,这次便没有拦下他们,便让他们过去了。
两人带好面巾,去了闵晟溪住的地方。
进门,正好遇见丛羽提着一只药箱从里面走出来。
“丛羽!”戴紫菱叫了一声,跑上前,“他怎么样了?”
丛羽淡笑着,摇摇头:“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新药已经试炼出来。侯爷性命无虞,只是……身体虚弱了些。”
戴紫菱点了点头:“师傅呢?他老人家,这次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丛羽提了提手里的药箱:“这不,药方已经得出来了,我正要去给师傅用药!”
戴紫菱一听,忙让开了位置:“那你快去,别耽误了。”
自然,秀轩看了一眼闵晟溪的屋子,又深深看了一眼戴紫菱,识趣地跟着丛羽走了。
戴紫菱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大门,好一会儿才抬脚往前走。
她的心里出奇的平静,就像是要去面见一位许久不见的老友。
她缓缓推门,就看见闵晟溪靠在床边,眼眸微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疲累极了。
许是听见了推门的声响,他这才缓缓睁眼。
看见戴紫菱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吗?”闵晟溪往前坐起身,可以语气中分明带了点喜悦。
戴紫菱走上前,顺手给他到了一杯水:“听说你在试药,我……来看看你。好点了吗?”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感觉太过多余。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却听见闵晟溪笑了一声。
“我出生世家,总是要为朝廷做点什么的,你不用觉得有什么,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再说了,他医术确实很好,谦谦君子,不外如是。”
戴紫菱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水杯放到他手心:“我之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闵晟溪还是笑,只是脸上多了几分苦涩:“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当初那么多人都劝过我,是我自作自受,活该一生孤苦。”
这句话一说出口,反倒更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她对他的爱,着实已经冷掉了,想在一起已经不可能了。
见她没说话,闵晟溪率先打破了沉寂:“你呢,接下来会怎么办?这些事情结束,你是不是跟他远走高飞?”
这个他,不用问,戴紫菱也知道是说丛羽。
其实,丛羽对她的心思,她不是全然不清楚。
只是……恐怕还需要些时间吧。
她淡然一笑:“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