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擎猛然回头,怒吼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我父亲救活!”……处理伤口时,谈宴匆匆赶来,见她脸上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要找祁南擎算账。夏若拉住他:“别去。”“你都这样了,还要护着他?”“没护着他,打他又怎么样,打赢了又怎么样。”夏若扬起头:“谈宴哥,帮我去看看爸爸,好吗?”谈宴紧抿双唇,最终一言不发出去了。杜岚已经赶回来,得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哭了一场,夏若处理完伤口过去时,谈宴正陪着她等在重症监护室外。
祁南擎第一次看到她这样陌生的眼神,心底有一丝情绪被深深牵引,他拧起眉头,想说什么,医生忽然说道:“小祁总,祁先生他可能……”
祁南擎猛然回头,怒吼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我父亲救活!”
……
处理伤口时,谈宴匆匆赶来,见她脸上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要找祁南擎算账。
夏若拉住他:“别去。”
“你都这样了,还要护着他?”
“没护着他,打他又怎么样,打赢了又怎么样。”夏若扬起头:“谈宴哥,帮我去看看爸爸,好吗?”
谈宴紧抿双唇,最终一言不发出去了。
杜岚已经赶回来,得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哭了一场,夏若处理完伤口过去时,谈宴正陪着她等在重症监护室外。
“妈妈,南擎哥呢?”
杜岚闭了闭眼:“别提那个混账,今天要不是你,你爸爸还不知道会怎样。”
夏若却很后悔,她一向那么谨小慎微,却也能中了顾伊念的圈套。
“这个顾伊念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竟然把我们都给耍了。”
夏若也纳闷,顾伊念离开三年,国内几乎没有人脉,怎么能轻易将他们都支开。
如果不是她自己做的,那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忙。
可会是谁呢?
夏若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明一些,过了会儿医生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摘下口罩后,露出严肃遗憾的脸:“祁夫人,祁先生的情况不太乐观,也许72小时内会苏醒,但也可能一直不会醒,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杜岚差点没有站稳,她搭住了夏若的手臂,喃喃道:“怎么搞成这样……怎么能……”
夏若扬起头,深深的呼吸,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可眼泪好不争气,顺着眼角滑落。
她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坚决道:“我要报警。”
谈宴意味不明的投来目光,她则重复道:“我要报警。”
“不准。”
走廊尽头,一道声音响起,夏若望去,见祁南擎走来。
“为什么?”夏若问他。
他则看向杜岚,目光柔和语气很轻:“妈妈,我已经问过伊念,她只是担心爸爸,过来探望,没有刺激他。”说到这儿他看了眼夏若:“若若和伊念一直都有矛盾,她们两个拌了几句嘴,爸爸这才不舒服的。”
“你说的好轻巧。”夏若讽刺道:“爸爸昏迷不醒,顾伊念算准了没有对证,所以就能轻而易举的诬陷我对吗?”
“若若,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也看到了,她被你吓成什么样。”
祁南擎上前抱住杜岚:“妈妈,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专家,会尽快给爸爸最好的治疗,他一定会醒。”
“南擎,你先松开我。”杜岚推开他,看向他,再狠狠打他一个耳光,怒不可遏:“我白生养你了!若若在祁家十六年,你亲眼见着长大,何时见她算计过谁,顾伊念那个贱人给你吹些风,你脑子就跟进水了一样,你知道她是谁?若若是看到她来了医院才赶回来的,如果她没有回来,你爸爸现在已经在殡仪馆了!”
祁南擎神色凝重,又格外的固执,他心里已经信顾伊念说的全部:“我知道她的身份,她早就跟我坦白过。”
顾伊念要回国前,他去国外与她碰面,她当时就差跪在地上向他道歉,当初因为她妈,她确实是有意接近他的,可后来爱上他也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以后就再也没有想过报仇,更何况是爸爸负了她妈妈。
这些话祁南擎在心里囫囵了个,到底没有说出口,他只说:“妈妈,伊念是个可怜人,就算她不喜欢爸爸,也做不出那种过分的事,我看报警就算了。”
杜岚快要被气死,要不是夏若拦着,她非要把祁南擎的脸打开花。
夏若朝谈宴使了个眼色,谈宴扶着杜岚站到一旁,夏若则挡在他们前面,面对着祁南擎。
“爸爸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但你只信顾伊念,我也没必要跟你争辩,顾伊念,她迟早要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若若,我没有不信你,只是伊念她……”
“她确实更需要你。”夏若苦笑:“南擎哥,我放下了。”
离婚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