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辰走出厨房,只见傅景澈靠在沙发上,眼神愣愣的看着茶几上的药,满脸心不在焉。他嗤笑一声:“我下了班是浪子,你下了班是情种吗?跟个鳏夫一样。”傅景澈眼神一凛,剜了他一眼。何思辰坐到他身边,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我以为你那‘侄女’跟你住一块,看来应该不是。”提到乔星晚,傅景澈表情凝结,差点把何思辰轰出去。“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侄女。”听见他这般咬牙切齿的话,何思辰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啊?”许久,傅景澈目光望向落地窗外漆黑的夜空,淡淡道:“她服刑去了。”
何思辰急忙叫护士将乔星晚推进手术室。
看着心电仪一条平整的绿直线,急声道:“快!除颤仪!”
他满头细汗,心中又不禁替乔星晚悬了起来,看来她真的是快到死亡的临界点了。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抢救,乔星晚的心跳总算是回来了。
重症监护室。
乔星晚只觉有一座大山压在她胸口一样,她缓缓睁开眼,天花板上的面板灯虽柔和,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刺眼。
“你醒了。”何思辰站在病床旁,目光停在一旁的心电仪上。
乔星晚张了下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你心脏骤停,差点就没抢救过来,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何思辰低头看了眼手表,“每隔二十分钟都会有护士来看你,不用担心。”
对于生死,乔星晚早已不在乎了。
但是这个医生眼中对她的关心让她由衷的感激和感动。
“谢……谢。”她努力的控制着舌头,奋力模样让何思辰这种见惯了生死病痛的医生的于心不忍。
何思辰安抚了她几句便走了出去。
看着病床上那单薄的身子,他只能是摇头叹气。
若是她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恐怕就没有今天幸运了。
今天不用值夜班,何思辰脱下白大褂,开着自己的吉普直接跑到了傅景澈家去。
恨不得把门砸穿的敲门声惹得本就烦躁的傅景澈一阵心塞。
“你来干什么?”傅景澈堵在门口,不满的看着何思辰。
见他没有要让自己进门的意思,何思辰一把抓住傅景澈的肩膀:“你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说着,直接挤了进去,口头上还不忘调侃:“难不成你这个金牌律师打官司输了?”
何思辰看着茶几上的胃药,笑了:“这是摆着玩的还是你真的学会按时吃药了?”
“懒得收拾。”傅景澈关了门,冷不丁的回了句。
一向一丝不苟的傅景澈居然说这种懒话,更让何思辰惊讶了。
傅景澈坐在沙发上,有些凌乱的黑发微卷曲着,一身居家服看起来倒像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何思辰瞥了眼一层不染的厨房,走了进去。
“傅景澈,你别告诉我你买这房子六年就从来没做过饭!”
灶台和抽油烟机干干净净,冰箱里也只有两瓶牛奶。
傅景澈没有说话。
从前都是乔星晚来做饭收拾屋子,他拗不过她,也就默许了。
他将备用钥匙放在门口地毯地下,现在还没有拿走。
何思辰走出厨房,只见傅景澈靠在沙发上,眼神愣愣的看着茶几上的药,满脸心不在焉。
他嗤笑一声:“我下了班是浪子,你下了班是情种吗?跟个鳏夫一样。”
傅景澈眼神一凛,剜了他一眼。
何思辰坐到他身边,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我以为你那‘侄女’跟你住一块,看来应该不是。”
提到乔星晚,傅景澈表情凝结,差点把何思辰轰出去。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侄女。”
听见他这般咬牙切齿的话,何思辰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啊?”
许久,傅景澈目光望向落地窗外漆黑的夜空,淡淡道:“她服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