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连一年的时间也不肯给她么?沈初棠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眼里是隐忍的泪水。季言澈却不看她:“她已怀有身孕,总不能让孩子没名没分的在外面。你放心,不过是个侧妃而已,动摇不了你的位置。”冷风,直往她的心里灌。几刻前那留在掌心的温暖,此刻冷的像冰。“季言澈,你曾许诺过我,要一生一世白首不离……”你可还记得?季言澈看她这模样,不由面色黑沉。他不止许诺过这些,他还说过王府之内除了沈初棠再无他人,可那不过是年少轻狂,又有谁会当真。
“迎娶侧妃?”
沈初棠一愣,她恍惚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虚弱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心口处好像是被人强行撕开了一般,淌着无声的血。
七年的感情,虽然明知季言澈对她的爱意渐衰,海誓山盟也抛在脑后,可她仍不愿意戳破这件事。
她总想着,熬过这一年再说……
可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连一年的时间也不肯给她么?
沈初棠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眼里是隐忍的泪水。
季言澈却不看她:“她已怀有身孕,总不能让孩子没名没分的在外面。你放心,不过是个侧妃而已,动摇不了你的位置。”
冷风,直往她的心里灌。
几刻前那留在掌心的温暖,此刻冷的像冰。
“季言澈,你曾许诺过我,要一生一世白首不离……”你可还记得?
季言澈看她这模样,不由面色黑沉。
他不止许诺过这些,他还说过王府之内除了沈初棠再无他人,可那不过是年少轻狂,又有谁会当真。
“行了!”季言澈眸光一闪,皱着眉冷声,“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明日你好好准备,迎接新人。”
沈初棠忍不住抓着季言澈的衣裳,手中的小像唐雕摔在地上。
“再等一年吧,只要一年……”
她就去了,不会再插手他的事情,也不会再乞求他多看自己一眼了。
季言澈心中不耐,又是这一套。
他冷冷地甩开沈初棠:“又想着用你自己的病情来说事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毒早就解了,还想用这件事来要挟本王多久!”
男人脸色冷得难看,眼里除了不屑,还有深深的厌恶。
沈初棠愣住原地,她从不知原来季言澈一直是这样想自己的。
她不想给他平添烦恼,才瞒着他,却被他误解成自己在靠病情博取同情……
“我……”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也只有一句,“我不会同意的。”
“随你!”季言澈半句话都懒得跟她多说,转身拂袖就走。
沈初棠怔愣了半晌,才弯腰捡起那个小像唐雕,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徒留孤寂。
次日,王府张灯结彩,季言澈的生辰宴开始了。
宾客们纷纷落座,帷幕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盛装的美艳女子。
沈初棠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有个客人道。
“那不是天香楼的花魁冯玉儿吗?听说她前些日子赎身了,原来是楚王爷抱得美人归啊。”
沈初棠脸色一白,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所谓要娶的侧妃竟是一个风尘女子。
更想不到他居然丝毫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把人带进府里。
冯玉儿风姿绰约,盈盈一拜,将茶捧到她面前。
沈初棠面无表情的看着季言澈,没有接。
季言澈的脸色沉了下来:“王妃还不快点接新人茶。”
新人?
那旧人是谁?她吗?
沈初棠看着那杯茶,而所有的人都看着她。
她不能不接。
沈初棠伸出手,那瘦弱的手竟有些不争气地颤抖。
可她还没有碰到,那茶杯竟就自己翻倒,里头的茶水泼在了冯玉儿的身上。
“啊!王爷,好烫!”
季言澈搂住冯玉儿,对沈初棠怒目而视。
“你就这点肚量也没有吗?”
沈初棠攥紧了手指:“是她自己打翻的……”
可季言澈根本不听,他冷冷道:“来人,王妃身体不适,带她下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