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兮兮:“你知道电视塔的方位不?”嬴子衿颔首:“知道的。”“那儿有一个地下集市,可多好玩的了,有赌石,有占卜,还能淘到稀奇古怪的古董。”聂朝眉飞色舞,“上次就有个人用几十块淘到了一个元青花双葫芦纹瓶,赚翻了。”“占卜?”嬴子衿侧耳听着,“怎么占卜?”“嗨,就是玩塔罗牌而已,反正我是不信。”聂朝摆摆手,“大佬,你要是想去玩,我可以带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他神秘兮兮:“你知道电视塔的方位不?”
嬴子衿颔首:“知道的。”
“那儿有一个地下集市,可多好玩的了,有赌石,有占卜,还能淘到稀奇古怪的古董。”聂朝眉飞色舞,“上次就有个人用几十块淘到了一个元青花双葫芦纹瓶,赚翻了。”
“占卜?”嬴子衿侧耳听着,“怎么占卜?”
“嗨,就是玩塔罗牌而已,反正我是不信。”聂朝摆摆手,“大佬,你要是想去玩,我可以带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聂朝。”傅昀深低笑,语气听不出来什么多余情绪,“说什么胡话呢。”
“对对对胡话!”聂朝一个激灵,“我说的都是胡话,大佬你千万别去。”
不错,地下集市很混乱,零点以后才开,他们这些公子哥去玩玩无妨,千金小姐们可不能去。
这要是传出去,小妹妹的名声会更不好,他就成罪人了。
嬴子衿眼睫垂下,也没再问。
塔罗牌,她倒是忘了她还玩过。
只是如今地球还有真的塔罗牌的存在?
005 摸头杀
接下来一顿饭吃得欢快静谧。
“走吧。”吃完后,傅昀深起身,神情懒洋洋,“小朋友,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家。”
聂朝刚想问他怎么办,就被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行吧,他自己走。
嘤,兄弟在女人面前没人权。
聂朝很忧伤地跟在后面。
嬴子衿思虑了一瞬:“不麻烦了,算来算去已经是我欠了。”
傅昀深这个人,除了年龄名字等明面上的信息,其他重要的事情却是算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的能力还没恢复,也有可能……
还是尽量远离比较好。
“嗯?”傅昀深拿出车钥匙,听到这话倒是笑了,“你怎么欠了?你提醒了聂朝,我们不是公平交易么?”
他顿了顿,勾唇:“这样,你要是真的觉得欠了我的,不如给我讲讲沪城的八卦。”
嬴子衿看他,挑眉:“八卦?”
她知道八卦的意思,代表着趣闻趣事、流言蜚语,和卦象并不是一码事。
看来,她需要学习的二十一世纪新事物还有很多。
“这不是刚回来么?”傅昀深的手搭在车门上,“怎么样,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
他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嬴子衿眸光一顿。
第一次来地球的时候,她在O洲待了三百年,其间以不同的身份走遍了整个O洲,所以她知道O洲所有皇室的各种礼仪。
这个手势,来源于Y国皇室,但在16世纪上半叶就被弃用了。
“你要是再不上车,一会儿你小姑父可就也要出来了。”傅昀深侧眸,“你看我无权无势,万一他把咱俩一起抓起来怎么办?”
这一句话,让女孩果断地做出了选择,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傅昀深挑了挑眉:“江漠远就这么有威慑力?”
嬴子衿淡淡:“麻烦而已。”
傅昀深稍稍一愣,显然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个回答,随之他眼梢抬起,低笑了一声。
灯光拂过男人细碎的黑发,又蹁跹而落,将他的眉眼染成了浅金色。
绯色的唇和天生冷白的皮肤形成了分明的色彩对比,妖孽样半分不减。
他升起车窗:“听说,是江漠远把你从清水县带到沪城来的?”
“嗯。”嬴子衿回忆了一下,“说是要送我来青致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