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蒋雅:「那裴颂父母还活着吗?」蒋雅:「这我没问,你问这些做什么?」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我跟裴颂的那些事告诉了她。整个过程从蒋雅发出来的声音,我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她的表情有多夸张和震惊。「暖暖,这也太狗血了吧?那你还要去找裴颂吗?」「除了裴颂还能找到别的律师吗?」「听王聪的意思,也只有找到裴颂胜算才最大。」那我能不去吗?只要一想到我爸还在里面不知道过得怎样的生活,并且有可能进去待个十年二十年,我的心脏就像被人挖一块。
「他这个人接案子不是有钱就接,法援他也会打,总的来说他这种律界牛人,不缺钱,接不接全凭意愿。」
我一下子明白了裴颂那晚的话。
他显然来找我之前,已经事先了解过我家的事。
回去的路上我问了蒋雅:「在港城有没有什么姓贺的权贵?」
蒋雅是我留学时候的校友,她比我早两年回国,是个小富二代。
「你是想让我帮你打听打听这个裴颂吗?」
我直言:「我那个小弟弟记得吗?贺子凌,是裴颂的堂弟。」
蒋雅吃惊:「啊!那你有小弟弟这层关系,肯定能让裴颂接你们家的官司。」
我朝她苦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凌晨一点多,蒋雅打来电话,说她查到了贺子凌跟裴颂的事。
「这事可真不好查,我可是从我朋友的朋友的表姐那才打听到的消息。
「但恭喜你暖暖,你攀上大人物了,你爸肯定能救出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静静听着蒋雅说。
原来贺子凌不仅不是穷学生,还是港城非常有权势的富商的独生子。
贺家也不是近年才崛起的,裴颂既是贺子凌的堂兄弟,那么之前在内地上大学的时候裴颂那么潦倒,怎么也没见贺家有人帮他们。
在我跟裴颂一起那几年,关于他的家人,我唯一知道的便是他那个生病的妈妈了。
偶尔我好奇八卦起他父亲的事,他都说死了,并且语气很不好似乎不愿意提起,我也没敢继续问。
我问蒋雅:「那裴颂父母还活着吗?」
蒋雅:「这我没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我跟裴颂的那些事告诉了她。
整个过程从蒋雅发出来的声音,我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她的表情有多夸张和震惊。
「暖暖,这也太狗血了吧?那你还要去找裴颂吗?」
「除了裴颂还能找到别的律师吗?」
「听王聪的意思,也只有找到裴颂胜算才最大。」
那我能不去吗?
只要一想到我爸还在里面不知道过得怎样的生活,并且有可能进去待个十年二十年,我的心脏就像被人挖一块。
所以我别无他选。
挂了蒋雅的电话,我加上了裴颂的V信。
然而微信是第二天才通过的,对方也不是裴颂而是他的助理。
我跟助理说了我父亲的案子,然后按正常流程预约了裴颂。
等了三天,他助理才通知我到事务所会面。
一切都跟我预想的有点儿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是裴颂在耍我,还是他助理没有通知到位。
到了预约的时间后,我带齐案件的资料,忐忑地来到事务所。
前台领着我到裴颂办公室门口。
然而我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
办公室一个超大的落地窗,几乎能俯瞰整个港城。
裴颂确实今非昔比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后:「我说过,你一定会求我的。」
裴颂突然出现把我吓了一跳,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并抬起眸子看向他。
我没有多废话,只想得到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你能帮我爸把官司打赢?」
裴颂轻挑嘴角:「世界上没有必赢的官司,但你能找到比我赢面更高的吗?」
「放心吧,我公私分明,一旦成了你的委托人,那我一定是把我当事人的利益放在一地位。」
「不过你如果不放心,也还是可以离开的。」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裴颂,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永远那么自信,傲慢,哪怕是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
「好。」我捏了捏手心,决定豁出去,「但你先得把我爸保释出来,我才能相信你。」
裴颂嗤笑出声,迈着开长腿坐在皮质奢华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轻吸一口,随后目光玩味地自上而下打量我:「沈栗,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你有话直说,到底能不能把我爸保释出来?」
裴颂朝我的方向缓缓吐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羞耻感油然而生。
可想到我爸还在里面,不知道过着怎样的生活,我咬牙豁了出去。
虽然我穿着牛仔裤,但坐下去的一瞬间,温热的触感以及裴颂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让我像被一阵电流蹿过。
裴颂眼角微挑,把还没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并讳莫如深地拂过我耳侧的发丝:「既然决定来找我,就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你要的一切都得看我的心情,取悦我我高兴了,再考虑你的问题。」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气愤道:「裴颂,你怎么能那么无耻!」
他扣住我得脑袋:「说到无耻,谁能比得上程大小姐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引诱我的吗?没记错的话,第一次应该是在学校图书馆天台吧?你说,裴颂我想要……」
我头皮发麻,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直接吻住了他。
「这样可以了吗?」
裴颂轻佻笑了笑:「程大小姐,可真上道。」
下一秒他便扣着我的后脑有些粗暴地吻了起来。
如果说接吻也有记忆,那么裴颂这一次的吻相较上一次的惩罚,更多的是性欲。
他把我得舌头勾出来,用力地吸吮,让我有种回到六年前的恍惚。
在我透不过气,大脑缺氧之时,忽然感觉胸口一凉,他的手就这样揉捻着上面的点。
裴颂虽然依旧衣冠楚楚的样子,但身下鼓起的了一大团。
宽敞安静,装潢肃穆的办公室充斥着接吻的声响,和粗重的喘息。
我不敢相信大白天的,这到底是这么一片旖旎的画面。
叩叩——
「贺律。」
我吓得连忙推开裴颂,可他却依旧无动于衷,脑袋往下移,并一口含住。
我差点儿尖叫出声,捂着嘴巴拍打他:「你疯啦!就不怕她进来!」
「贺少爷来了,说找你跟程小姐,让他进来吗?」
贺子凌来了,我大脑瞬间空白。
就在这时裴颂突然将我抱起些,并拉下自己的裤链,胯下的东西弹了出来。
我瞠目结舌之时,听见外面的秘书扭了两下门把,心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裴颂扫了我一眼,云淡风轻道:「让他等会儿,我们正在讲案子的事。」
「好的,贺律。」
秘书走了,裴颂看见我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鄙睨道:「怎么?很怕贺子凌知道你把自己卖了?不是说跟他只是玩玩吗?」
我咬牙对上他的双眸:「麻烦你快点儿!」
「别急。」他讥诮一笑,手伸到沙发后的一个遥控器上,随后我面前的一大块玻璃窗帘卷了上去,贺子凌正坐在一个休息室里面低头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