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初鸢尴尬地笑了笑,一晃神,视线落在了尹炀遇无名指戒指上。“闵小姐是出差?”尹炀遇问。“对,你怎么知道?”“如果是旅行的话,大概会穿戴得得更日常一些,”他笑笑,“就像那位艾玛小姐。”闵初鸢回了一句“原来如此”,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她没了搭话的欲望。将飞机上提供的毯子裹紧了身体,抱着胳膊闭上了眼睛。……闵初鸢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接着便听到了一声急促地叫声,声音旋即被压了下去。
对上视线的瞬间,闵初鸢有些心跳失速。
她撇开脑袋。
男人成熟俊美的相貌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在脑海中搜寻一番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是吧,你脸红了?”艾玛立刻兴奋起来,打趣道,“他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的时间很紧!你们知道你们耽误了什么吗?!”
一个谢顶的男人在柜台嚷了起来,他满脸焦躁,不断指着手表,声音洪亮。
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会把你们垃圾公司写进报导里!”男人对地勤怒目而视。
“天气原因是无法避免的,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亚伦先生。”地勤小姐没有慌乱,微笑着解释。
“好像是记者呢。”艾玛伏在闵初鸢耳边小声道。
时间来到八点,却依旧没有起飞的征兆。
闵初鸢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还在想着之前见过的华国男人,结果一时不察,被人撞了一下。
“抱歉,小姐,你没事吧?”
撞她的人有着一口流利的华国语,闵初鸢茫然地抬头,正是那个华国男人。
“呃,没事。”她抿了抿唇,视线乱飞,就是不敢落在他的脸上。
连闵初鸢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男人张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广播忽然响起,航班会在九点起飞,请旅客于八点半登机。
“总算结束了,我们……”艾玛朝闵初鸢走来,在看到她对面的男人时,表情顿了顿,“你们这是认识了?”
男人眼神含笑地摇了摇头,向艾玛和闵初鸢递了自己的名片。
“尹怀……”艾玛陷入困惑。
“遇。”尹炀遇缓慢又柔和地说出那个字。
“遇?这个字有什么寓意吗?”艾玛小声问身边的闵初鸢。
“在华语里,有宝玉的意思。”
闵初鸢解释后,看向他。
“我叫闵初鸢,您好,尹先生。”
……
闵初鸢坐在飞机最后一排靠着过道的位置,然而正巧的是,尹炀遇就坐在她的邻座。
两人点头问好后,尹炀遇主动帮她把旅行包放到了行李架上。
“谢谢。”闵初鸢对他道谢。
尹炀遇笑了起来:“别客气。”
离近细看,尹炀遇的五官深邃而斯文,给人一种疏离感,然而他的笑容却很有感染力,即使客套地回应也显得十分真诚。
闵初鸢斜前方坐的是艾玛,她正回过头,挤眉弄眼地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闵初鸢尴尬地笑了笑,一晃神,视线落在了尹炀遇无名指戒指上。
“闵小姐是出差?”尹炀遇问。
“对,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旅行的话,大概会穿戴得得更日常一些,”他笑笑,“就像那位艾玛小姐。”
闵初鸢回了一句“原来如此”,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她没了搭话的欲望。将飞机上提供的毯子裹紧了身体,抱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
闵初鸢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接着便听到了一声急促地叫声,声音旋即被压了下去。
她的脑子还是迷糊一片,却在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后立即清醒了过来。
闵初鸢回头看,好几个空乘聚集在后方的厕所,她们的声音很低,所有人都神色凝重。
她站了起来,朝卫生间望去,尹炀遇见状想要阻止,可她已经看到了那里面的场景。
那位在登机口与地勤争论的记者亚伦的尸体坐在马桶上,胸口有枪伤,腹部被划开,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