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被气笑了。她伸出双手对着朱谦的小脸,就是一顿rua。朱谦那官威,彻底没了。于是,他和铁铉还是住那小院。……翌日,天还没亮,朱谦就被白苏苏拉起来。“起来了,你今天要上朝。”她把朱谦揉醒。上朝?朱谦才想起这事。“皇帝脑袋肯定是被门挤了,这么早就要上朝?”他吐槽。“别瞎说,你以后就是朝廷命官了,不能口不择言了,知道吗?”白苏苏一边给他梳头一边交代,“京官各个都是老狐狸,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很快,她把朱谦收拾好,牵着他出门,送他去上朝。
朱谦大小也是个官了。
他回到太白客栈,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喊:“白苏苏,快出来接驾,老爷我来回来了。”
白苏苏今天穿着一袭青色长裙,勾勒出丰满玲珑的曲线,三千青丝随意的从香肩披散而下,垂直至纤细的柳腰之间。
“老爷,我是不是还要给你沏茶?”白苏苏叉着腰。
“呃,给我洗脚吧。”朱谦往椅子上一蹦。
站在他身后的铁铉扶额。
心想,还是有钱豪横,我欠老板娘银子,就不敢这么说话。
“老铁啊,你也进翰林院了,咱们都当官了,总住在客栈也不是个事啊。”朱谦转头,“要不,我们一起租个房子去?”
“好啊好啊。”铁铉连忙点头。
他没钱,但是朱谦有钱啊,也跟着他。
总不能刚进翰林院,特么就流落街头吧。
“出去租房子?”白苏苏美目一瞪,“怎么?在老娘这里是少你吃的了?还是喝的了?”
“老板娘,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也不能总住客栈吧。”铁铉尴尬一笑。
“我不是把后面的院子腾出来给你们住了么?你们还住那。”白苏苏附身凑近朱谦盯着他,“你个小屁孩出去住,我不放心。”
朱谦心中一暖,有些感动。
但是,他嘴上却是说:“好香啊,我要出去住,买十个八个老板娘这样的丫鬟。”
白苏苏被气笑了。
她伸出双手对着朱谦的小脸,就是一顿rua。
朱谦那官威,彻底没了。
于是,他和铁铉还是住那小院。
……
翌日,天还没亮,朱谦就被白苏苏拉起来。
“起来了,你今天要上朝。”她把朱谦揉醒。
上朝?
朱谦才想起这事。
“皇帝脑袋肯定是被门挤了,这么早就要上朝?”他吐槽。
“别瞎说,你以后就是朝廷命官了,不能口不择言了,知道吗?”白苏苏一边给他梳头一边交代,“京官各个都是老狐狸,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很快,她把朱谦收拾好,牵着他出门,送他去上朝。
走到小院子门口,朱谦指了指铁铉的房间:“他怎么还在睡?”
白苏苏美目眨动:“他不够六品,上朝是六品以上官员。”
朱谦一拍脑袋:“今天一定要让皇上给我降到七品。”
白苏苏噗嗤大笑。
还真是个孩子,别人都想着升官,他为了不早起,想着降官。
“走吧,不如来不及了。”她牵着朱谦出门。
朱谦看着黑漆漆的街道,被白苏苏这么牵着,他有种安全感。
客栈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他们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皇宫驶去。
朱谦这才发现自己穿着官服。
“白苏苏,这是你给我买的?”他眨眼问。
“可不,人家那没有你尺寸的官服,是我给你改的。”白苏苏无语的表情。
“你对真好,等我长大,你做我媳妇吧。”朱谦挑挑眉。
“小屁孩,你还撩人。”白苏苏瞋目。
她手里拿出一叠银票塞给朱谦,道:“到宫里可不比客栈,如果遇到公公传话什么的,给他们点赏,别小看太监和宫女哦。”
朱谦挥舞着小拳头:“你就放心吧,我还拿捏不了他们?”
白苏苏一头黑线。
很快,马车到了宫门口。
白苏苏先下车,然后把朱谦抱了下来。
朱谦朝白苏苏挥挥手,就迈着小短腿往宫里走。
这时候,城门上的谯楼上响起画角声,而后一个苍凉悲苦的声音响起:
为君难,为臣又难,难也难!
创业难,守业又难,难也难!
保家难,保身又难,难也难!
朱谦走在御道上,听着这古老的调调,心想这朱元璋是用这歌声,时刻提醒自己吧。
很快,他到了奉天殿前。
文武大臣都在这里集合,分成四列进殿。
虽然已经开春,但是,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朱谦小小个,差点被风吹走,一只温暖的大手从身后扶住了他。
他抬眼看,是个白发老头。
“你就是朱谦吧,我是户部尚书吕昶。”老头慈祥一笑。
朱谦一愣,这不顶头上司么。
吕昶,原为大元的户部尚书,尤其擅长理财,当年脱脱派吕昶去金陵招抚朱元璋,反被朱元璋留下了,现在是大明的户部尚书,
他已经年过六十,依然精神抖擞。
“吕大人,给下官挡挡风,忒冷了。”朱谦站在吕昶身前。
他双手抓过吕昶的披风把自己裹起来,远远看去,像是吕昶怀孕了似的。
吕昶和蔼可亲,伸出双手搭在朱谦的肩膀上。
他昨日在奉天殿看到朱谦的一番表现,心中极为佩服。
“进殿吧,你就站在我身边。”吕昶温和的笑。
进了奉天殿,朝参之后,群臣奏事。
朱元璋坐朝,大臣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出错。
大殿气氛庄重。
忽地,听到一串呼噜声,像木钻钻东西似的。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吕昶尴尬的笑了,因为靠在他怀中的朱谦呼呼大睡。
群臣都懵了。
这早朝睡大觉,皇帝还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