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柚白还在笑,她手里也有一勺子饭,正准备吃,就被商泽舟大手握住,转送到了他的嘴里,他面无表情地吃了下去。梁柚白一怔,这勺子她吃过的呀,就算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是脸一下热了起来,她把勺子放下,抿了抿唇,不吃了。商泽舟看到她的嫌弃,气笑了,他都没嫌弃她,他探身过去,摁住她的后脑勺,唇齿相贴,灼热的呼吸交缠,另一只手故意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怕把饭打翻,还不敢乱动,只敢气喘吁吁地瞪他。
小惊蛰来南城一段时间,变得更加水灵漂亮了。
她被商泽舟抱在怀里,身上穿了条粉色公主裙,外搭毛绒绒的小皮草,两条轻轻晃荡的小胖腿下是白色公主鞋,手上还提了个镶钻小包,头上戴着的小发夹也是镶钻的,整个人珠光宝气的,跟之前的小村姑完全不一样。
好在她生了张精致的脸,美的便不是珠宝,而是她。
商泽舟把她放在了地上,她便跑向了梁柚白,小手抓着病床栏杆,看着梁柚白额头上的伤,黑玛瑙一样的瞳仁就盈了水光:“闻姐姐,流血了。”
梁柚白弯腰,把她抱上了床,弯了下唇角:“嗯,闻姐姐摔倒了。”
商泽舟闻言,黑眸沉了沉,不辨喜怒。
梁柚白看了眼商泽舟:“她还只是个小孩,你给她买这么多钻石奢侈品。”
他倒也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只是,前几天陪外国客户去给客户女儿选礼物的时候,看到那些可爱的小裙子,他莫名地想起了小惊蛰,想起她乖乖趴在自己肩头,转头亲自己的软萌模样,从店里出来,手里就提了不少东西。
最后那单生意谈成了,外国客户一直夸他是个好爸爸,夸小惊蛰肯定跟他长得像,他只觉得好笑又荒诞,又不是真的他女儿。
想到这,商泽舟的视线又落在小惊蛰的脸上,恰好小惊蛰也看了过来,她浓密的睫毛翕动着,黑眸干净,对他软软一笑。
商泽舟鬼使神差地也笑了笑。
如果跟梁柚白有个孩子……
他神情冷淡了些许,他不会再重复父辈的错误。
商泽舟让人送了饭过来,都比较清淡,那边母女两人在吃饭,他在工作,双腿交叠,薄薄的电脑放在他的膝盖上,屏幕的冷光打在他的轮廓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小惊蛰一直担心他没饭吃,软软地喊了他几次。
商泽舟应了几声后,只好起身过来,结果,小惊蛰铲了一勺子的饭,要喂他吃,看着她干净的黑眸,还有那一勺被小孩吃得乱糟糟的饭,他向来没有跟人一起吃一份东西的习惯。
梁柚白难得笑了,还拱火:“谢哥哥,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嫌弃我们小可爱?”
商泽舟看了她一眼,对小惊蛰说:“你自己吃,我跟你闻姐姐吃。”
梁柚白还在笑,她手里也有一勺子饭,正准备吃,就被商泽舟大手握住,转送到了他的嘴里,他面无表情地吃了下去。
梁柚白一怔,这勺子她吃过的呀,就算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是脸一下热了起来,她把勺子放下,抿了抿唇,不吃了。
商泽舟看到她的嫌弃,气笑了,他都没嫌弃她,他探身过去,摁住她的后脑勺,唇齿相贴,灼热的呼吸交缠,另一只手故意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怕把饭打翻,还不敢乱动,只敢气喘吁吁地瞪他。
她声音发软:“商泽舟。”
倒是没几分威力,她又说:“别在这,有小孩。”
“那要在哪?”他恶劣极了,压低了嗓音,“车里,洗手间,病房?”
“你变态是不是?”
然后,他们就听到小惊蛰奶声奶气道:“我也可以亲亲吗?粑粑。”
她看着门外,这一声“粑粑”是她给门外那个男人的专属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