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还想说什么,只听那人冷笑一声,留了个背影,离开了。……根据记忆中的路线,木晚晚顺利找到了原主亲生母亲的住所。破旧的筒子楼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霉臭。正是静谧的下午时光,筒子楼这边却吵吵嚷嚷,叫骂声混成一片,刺耳的很。木晚晚站定在一处破旧的门前,敲了敲。刺耳的吱呀声响起,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了一名少年的脑袋。“谁啊?”不等木晚晚说话,少年已经看清了木晚晚的脸,砰地一声,将门合上。
白家的颜面不能有损,只能放弃木晚晚这颗棋子。
“晚晚,你真的要和我们划清界限?”
白振兴都已经出面,旁人哪里还有插话的份,就连岳红霞都噤了声。
一时间,整个宴会都安静下来。
木晚晚依旧稳坐,丝毫没有被木振兴的气势影响。
“白先生说笑了,尊夫人说的很清楚,我与白家本就没有什么干系,在这里碍人眼,不如早日恢复自由,现在不分清楚,日后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攀扯,那就更掰扯不清了,您说对不对!”
狂妄!
被木晚晚当着众人的面嘲讽,白振兴靠着这么多年的城府,到底没有翻脸。
“既然你决意要走,那我也不拦着你,手续明天就办好给你送去,白家依旧是你的家,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看看。”
不愧是商场老狐狸,两句话就代入了慈父的角色。
木晚晚俨然成了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可木晚晚不在乎,她要的只是尽快和这家人撇清关系。
将杯子放下,木晚晚站起身来,“那就多谢白先生了,希望你说到做到。”说着看向欲言又止的白若雪,“顺便,管好你家的猫狗,不要放出来咬人。”
闻言。
白若雪伸向白振兴衣摆的手缩回,看向木晚晚的眼神怨毒起来。
木晚晚,这是你自找的!本来还想让你享受一年大小姐的待遇,现在看来,还是早些去下地狱比较好!
众人的视线都在木晚晚和白振兴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白若雪的眼神和动作。
木晚晚挺直腰背,径直走出宴会。
宴会二楼。
一只骨骼分明又修长的手落在了栏杆上。
见到木晚晚干脆利落的离开,手的主人勾了勾嘴角,引起了身边人的注意。
那人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端得一副英俊相貌,眼尾却有一颗泪痣,平白增了几分妖异,让人难以移开眼。
唇角微勾,更是多了一分勾人心魄的风情,让同是男人的程予都看愣了。
“四哥……你……是不是笑了?”
刹那间,风华收起,程予被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东区的那块地皮,归秦二了。”
“什么?”程予还没有反应过来,“四哥,你不是说宁城的事情办好了,地皮就归我吗?什么时候决定给秦二那面瘫的!”
“刚才。”
程予面色垮了下来,“白家虽然有点势利眼,可在宁城底蕴还不错,我看刚才那白家对抱错的女儿都仁至义尽,作为合作对象也算勉强合格。”
“我倒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瞎的。”
程予还想说什么,只听那人冷笑一声,留了个背影,离开了。
……
根据记忆中的路线,木晚晚顺利找到了原主亲生母亲的住所。
破旧的筒子楼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霉臭。
正是静谧的下午时光,筒子楼这边却吵吵嚷嚷,叫骂声混成一片,刺耳的很。
木晚晚站定在一处破旧的门前,敲了敲。
刺耳的吱呀声响起,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了一名少年的脑袋。
“谁啊?”
不等木晚晚说话,少年已经看清了木晚晚的脸,砰地一声,将门合上。
木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