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成榆无比认真的样子,阮霓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水彻底濡湿。他已经疯了,彻底疯了。阮霓很想摇头,很想大声告诉他:“我们不会有以后,我们不会白头到老。”他们之间的所有,早就已经结束了。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洛成榆却拉着阮霓走到那墓前,他一只手拉着她,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荡起一丝涟漪。“阿芸,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你说不需要太复杂,只要简简单单的就好。”
看着洛成榆无比认真的样子,阮霓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水彻底濡湿。
他已经疯了,彻底疯了。
阮霓很想摇头,很想大声告诉他:“我们不会有以后,我们不会白头到老。”
他们之间的所有,早就已经结束了。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洛成榆却拉着阮霓走到那墓前,他一只手拉着她,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荡起一丝涟漪。
“阿芸,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你说不需要太复杂,只要简简单单的就好。”
“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别人来打扰我们。”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让我们平白错过了这么久,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不过不要紧,我们还有以后。”
说着,洛成榆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腹部:“阿芸,你还记得吗,这里,曾经有我们的孩子。”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的手轻轻颤抖着,眼眶也微微泛红:“如果那个孩子还在,阿芸,你会不会原谅我?”
洛成榆昂着头,满怀期许的看着阮霓。
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忽然一痛。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怀孕,可洛成榆却是知道的,他亲手杀了那个孩子,如今却落下鳄鱼的眼泪。
见阮霓沉默,洛成榆忽然就笑了:“你那么恨我,怎么可能原谅?”
洛成榆转头看向那矮矮的一方坟墓:“阿芸,我就在这里,当着他们起誓。”
他抬手指着那方坟墓,然后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滑下一刀。
下一秒,他将自己的衬衫缓缓解开,阮霓这才看见,洛成榆的胸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纹了一朵巨大的蔷薇花。
在蔷薇花的中心处,写着一个‘芸’。
洛成榆将手腕上的血滴在纹身上,那一片都被鲜红的血染红,红得刺目。
“阿芸,无论这辈子有多长,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只会爱你一个,我会把你捧在手心里,对你好。”
“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
洛成榆垂眸看着自己胸口的蔷薇花,忽然勾起一抹笑。
“阿芸,你愿意嫁给我,你是愿意的,对不对?”
他抬起头看着阮霓,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紧张和期待都被掩藏在他紧握的拳头里。
阮霓看着他近乎疯魔的样子,轻轻后退了一步。
洛成榆的肉眼可见的白下去,他猛地起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
“阮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为什么?!”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是不是要我死?是不是一定要逼我死?”
“我这么爱你?!我这么爱你?!我什么都给你,这还不够吗!?”
洛成榆用尽所有力气掐着她的脖子,将阮霓抵在宣誓台上。
他的下颌绷紧,声音喑哑,像是极力忍受着痛楚一样。
“阿芸,我们曾经那么幸福,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
阮霓被他掐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艰难开口:“每一次……每一次你欺骗我时,我都在给你……机会……”
“每一次……我都在等你……和我……说实话……”
洛成榆掐着我的手,力道松了许多,眼睛却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