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注意过周边了,如今只有这小娘儿们一个人,他们兄弟几个一起上,还怕报不了仇吗?“还记得张河六吗,当年你断了他一双手,今日我要你双倍偿还!”“你这话确实好笑了。云衔山向来不管江湖事,是你们偏偏要来招惹,我不过是奉命行事。再说了,既然我奉的是云衔山的命,那你们该冤有头债有主,找云衔山报仇去,找我作甚?”“废话少说!”张河五等一群人提刀便砍来,楼水天见状,叹了一口气,再抬眸时眼神尽是凌厉......
走了一段路后,见还是没有甩掉尾巴,楼水天掉头走进了深巷。想再往前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个死胡同。
“果然是你,楼十三!”一道阴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楼水天慢慢地放下挑担,转过身,看见来人,笑了一声:“别来无恙啊。张镖头。”
巷子出口处堵了三四人,带头的是张河五,是汇通镖局的老大。数年前楼水天替云衔山办事,抢了他们镖局的一车货,断了他兄弟张河六的手筋,后来听闻寻不到名医,一双手便废了。
镖局的人想给他报仇,奈何忌惮云衔山的势力,迟迟不敢动手。后来听闻楼十三被赶出了云衔山,他们便四处寻找,结果这五年来没有任何踪影。前不久听闻芦州出了个徒手弑马的女的,他们便一路寻过来,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就是楼十三!
张河五一脸褶子,凶神恶煞。
他早就注意过周边了,如今只有这小娘儿们一个人,他们兄弟几个一起上,还怕报不了仇吗?
“还记得张河六吗,当年你断了他一双手,今日我要你双倍偿还!”
“你这话确实好笑了。云衔山向来不管江湖事,是你们偏偏要来招惹,我不过是奉命行事。再说了,既然我奉的是云衔山的命,那你们该冤有头债有主,找云衔山报仇去,找我作甚?”
“废话少说!”
张河五等一群人提刀便砍来,楼水天见状,叹了一口气,再抬眸时眼神尽是凌厉......
一刻钟后,楼水天从巷子里走出。她拍拍身上,半回头,落下一句:
“别说我没告诉你们,西市街尽头有个大夫,专治跌打损伤,去晚了他可就关门了。”
说罢她依旧挑担走了。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被揍得趴在地上的张河五恨恨骂了一句:“楼十三!”他们兄弟几人一起上,结果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大哥!你还好吗?”
张河五没有回答,只是眼神逐渐阴狠:“反正她就在这里,不愁找不到机会教训她......我们回去!”
次日楼水天出完摊准备回家,结果又发现有人跟踪。
“又来?”楼水天头疼地想。
于是她往河边走去,心想实在不行一个一个把他们扔河里去。
“跟了一路了,不烦吗?”在最后一只水鸟从河面飞离后,楼水天突然开口。
四下并无人。她的声音空落落地砸出去,没有听见回响。
她也不着急,依旧平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半晌,身后十米开外的树丛中,一个男子走了出来。
居然是安南都护府的应水昌?!
楼水天挑眉。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应水昌问。
“从你在茶楼盯着我摊位的时候。藏那么久,也不过来照顾我的生意。”楼水天勾唇。
应水昌一身褐色劲装,走了几步上前,抱拳行礼:“楼姑娘,我们大人想请你到府上一叙,感激你帮忙抓住南诏藏在中原的细作。”
感激?
“贵府就是这样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