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人好好的活着,萧君羡便再也不能以安夏诽谤的名义来起诉她了。沈钰一一应下我的安排才挂了我的电话,而我辗转了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一早,我死而复生的消息铺天盖地,萧君羡记者会上的说辞也被挖了出来,甚至还挖出了佟桑晚,对她口诛笔伐说她破坏了我的婚姻,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所有的舆论都对我有利,现在只要把安夏从看守所里捞出来了,我第一阶段的报复算是初战告捷,就在我满心等着安夏的好消息时,沈钰将电话打给了我,“唐总,有个不好的消息。”
萧君羡的眸子骤然收缩着,里面翻滚起吞天灭地的怒光,我的话很好的刺激了他。
不过我并没有怕,而是继续不怕死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你?任由你欺凌三年吗?就因为你的这张脸,如果不是你也长了和他一样的脸,我唐鸢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三年前,我唐鸢是唐门的大小姐,要颜有颜,要背景有背景,多少公子哥都垂涎于我?可我却嫁给了他,只因我把他当成了救我的少年。
“萧君羡,我爱的从来不是你,”说着,我用力一甩,这次很轻易的就甩开了他。
而这一刻,我从他眼底仿似看到了难堪,苦痛,还有我说不出的情愫。
这样伤他,是我给他最好的报复,我该觉得快意,可是不知为何,看着他这般模样,我的心竟不由的揪痛了起来。
于是,我抬腿快步的离开。
车子走出好远,我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萧君羡站在那里。
漆浓的夜色中,这样的他像是被谁给抛弃了一般。
我没有回沈钰为我准备的新住处,而是回到了与母亲生活过的家,可是一室的冰冷让我进来就后悔了。
我终是高估了自已,我连三分钟没待便逃似的离开,因为我除了无法承受这一室的冰冷,还总觉得到处都是母亲的影子。
我知道这世上没有鬼魂一说,可我就是心生恐惧,我又回了新的住处。
卸妆,泡澡,当我把自已丢进浴缸的刹那,我才发觉我好累。
其实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而我知道我的这份累是与萧君羡今晚的交战。
他总是有本事,能让我疲惫不堪!
我泡完澡开始吃药,虽然慕深说我的病控制住了,但我每天还得吃药,我刚咽下药,手机就响了是沈钰打来的,“唐总,您死而复生的报道没有压制住,现在已经登上热搜了。”
这速度还真是快啊,网速时代真是什么也压不住。
死而复生!
这四个字的噱头放在平常人身上都是热门,更何况我还是唐门的新继承人。
“登就登吧,正好扩大舆论!”我没有忘记萧君羡的话,他从来不会只是说说,他那句能奈他何就是在告诉我,他不会对唐门放手。
现在我死而复生的舆论一起,自然会牵起媒体的其他探索,我就不信在法律面前,在舆论之下,他萧君羡还真能一手遮天了?
“沈钰,我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今天我与萧君羡正式摊牌,那么我就要尽快找到那个人。
“唐总,我查过了,可是根本没有这个人。”
沈钰的回答让我愕然,老太太都承认过了,不可能是错误的信息,这应该其中有什么被隐藏起来了,或许知道答案的只有老太太了。
“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处理,”我没有再强人所难的让沈钰再查,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萧君羡已经说明了不会轻易放手,你与公司法务部还有律师团做好准备,还有——”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我要尽快见到安夏。”
现在我人好好的活着,萧君羡便再也不能以安夏诽谤的名义来起诉她了。
沈钰一一应下我的安排才挂了我的电话,而我辗转了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一早,我死而复生的消息铺天盖地,萧君羡记者会上的说辞也被挖了出来,甚至还挖出了佟桑晚,对她口诛笔伐说她破坏了我的婚姻,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所有的舆论都对我有利,现在只要把安夏从看守所里捞出来了,我第一阶段的报复算是初战告捷,就在我满心等着安夏的好消息时,沈钰将电话打给了我,“唐总,有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安夏现在不能保释,警方从她的身上又查出一桩命案。”
我愕然,第一时间便想到这有可能是萧君羡做了手脚,不过命案这种东西可不是随时能栽赃的,我让沈钰疏通了关系见到了安夏。
“唐鸢,你没事就好,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这一天我早就等着了,”安夏似乎很明白我见她的目的,脸上全然一点没有畏惧。
“安夏,命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救她,就等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她沉默,似乎不想说,不过最终还是开了口:“十年前,我的继父要强.暴我,我用刀子捅死了他。”
她说这话时十分平静,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可是十年前她也不过十几岁啊。
“安夏!”
“唐鸢,十年前我母亲为了保我替我顶了包,可这十年我却过的一点都不轻松,如今我终于轻松了!”安夏说的十分淡然,或许她是真的解脱,也或许是为了不让我自责。
毕竟她这次进来是因为我,而且十年前已经结案的事还能翻出来,肯定是有人故意泄露的。
而我唯一能想到人的便是萧君羡!
我昨晚才报复了他,今天他便用我安夏来回报我,他的报复从来都是直截了当。
而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安夏坐牢,否则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可是以眼下我的能力,我抗不过萧君羡,所以要想安夏没事,我只能去求他。
从看守所出来,我便打了他的电话,可是他不接,我只能让沈钰查了他所在的位置,沈钰却告诉我,萧君羡在我和他以前的家。
我与他结婚三年,那个家他从不屑回去,现在我与他离婚了,他却在那等着我,等我去求他。
萧君羡伤我的本事从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去了,当我踏进那个家门,一切如旧的熟悉顿时掀起所有的过往。
这一刻,我才发觉就算我爱错了他,可是三年的婚姻里,他才是我真真实实爱过的人。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已去想过去,问向坐在沙发上的他,“你要怎样才肯让你放过安夏?”
“你觉得呢?”他没有否认,反而直接问我。
果然是他!
萧君羡这一招还真是狠毒,比用唐门来对付我,更能将我拿捏死。
我看着他眼底的邪肆,咬了咬唇,“说吧,你要我怎样?”
萧君羡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而后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而随着他的走近,我只觉得全身的肌肉也在一块块变僵,变硬——